一句他不服。
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锁定了陆凡。
此时的陆凡,也是骑虎难下。
原本呢,他是不想多管闲事的。
可谁想,他竟被苏酥给推了出来。
生怕陆凡发飙,苏酥嘟了嘟嘴道:“求求你了,你就帮帮雁霜吧,大不了,我再让你看一次洗澡。”
这么刺激吗?
不知为何。
陆凡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苏酥擦拭玉腿的画面。
其实呢,看不看她洗澡,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
陆凡喜欢锄强扶弱,匡扶正义。
“我与罪恶不共戴天!”陆凡缓步上前,厉声呵斥:“不想挨揍的话,就赶紧滚出武馆!”
此话一出。
引来哄堂大笑。
尤其是鱼龙帮的人,早已笑得东倒西歪。
“你他妈谁呀?”
“哪来的胆子,敢跟我鱼龙帮叫板?”
“咦?他好像是陆凡,曾经的江城第一少。”
鱼龙帮的人,对着陆凡指指点点。
得知陆凡的身份,梁鹏举随手丢掉韩雁霜,忍不住讥讽道:“老子当是谁呢,原来是名震江城的陆少呀。”
“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赶紧滚。”陆凡负手而立,俨然一副高手风范。
梁鹏举气笑道:“你他妈是不是坐牢坐傻了?听不出我是在调侃你吗?”
“你的嘴可真臭!”
“该打!”
陆凡眼神骤然一冷,突然冲上前,抡起巴掌,扇到了梁鹏举的脸上。
啪噗。
鲜血喷溅。
只听梁鹏举惨叫一声,身子旋转着落地,脑袋重重砸到地板上。
“什么?”
“他一巴掌就扇倒了梁鹏举?”
“原本我还想给他立碑呢。”
看到陆凡如此神勇,韩雁飞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就连韩雁霜,也被吓得不轻。
她最看不起的人,竟有着如此恐怖的实力。
难怪苏酥会拍着胸脯说,她找来的人,弹指间,就可以摆平梁鹏举。
“偷袭!”
“你竟敢偷袭我?”
梁鹏举摇了摇脑袋,挣扎着起身,阴冷的目光,怒视着陆凡。
陆凡轻笑道:“你算个鸡毛,也配让我偷袭?”
“你找死!”梁鹏举大吼一声,双脚交错前行,施展鹰爪手,朝着陆凡的脖子抓了过去。
韩雁霜急忙喊道:“小心,他的鹰爪手……。”
不等韩雁霜说完。
陆凡一拳击出,打在梁鹏举胸口。
刹那间。
梁鹏举口吐鲜血,胸口塌陷,后背贴地而滑。
“他的鹰爪手怎么了?”等到一拳轰飞梁鹏举,陆凡扭头看向韩雁霜,淡淡问了一句。
韩雁霜结巴道:“没……没什么。”
这也太猛了吧?
要知道。
梁鹏举可是暗劲后期的高手。
可谁想。
他竟连陆凡一拳都扛不住。
“杀!”
“给我杀了他!”
梁鹏举顿觉耻辱,挥手下令。
随着梁鹏举一声令下。
只见那一百多号人,朝着陆凡冲了过去。
生怕陆凡吃亏,韩雁霜急忙喊道:“雁飞,快去帮忙!”
“好的堂姐。”韩雁飞刚要冲上前帮忙,就被陆凡周身迸射的劲气,给轰飞十几米远。
说多了,都是泪呀。
韩雁飞知道,陆凡一定是故意恶心他的。
“一群臭鱼烂虾,也配跟我动手?”陆凡站在原地不动,上来一个,就被他抽飞一个。
啪,啪。
响亮的耳光声,传遍了整个武馆。
此刻。
那些鱼龙帮的人,犹如苍蝇般,被陆凡拍得四处乱飞。
“快……快逃!”梁鹏举吓得声音颤抖,招呼手下,逃出了武馆。
记得在炼狱山时。
曾发动过一次暴乱。
那次暴乱,还是楚鬼雄一手策划的。
可结果呢。
参与暴乱的人,全都被陆凡给杀了。
就连楚鬼雄,也被他吊起来暴打了三天三夜。
陆凡皱眉道:“苏酥,你是不是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见苏酥玉脸羞红,韩雁霜忍不住问道:“什么承诺?”
苏酥干笑道:“没什么。”
扑通。
突然,韩雁霜双膝跪地,给陆凡磕了个头。
“陆先生,我想拜你为师,还望先生成全。”韩雁霜匍匐在地,挺拔的酥胸,挤在一起,形成一抹雪白的完美弧线。
乱我道心者。
其罪当诛。
但韩雁霜却是如此坦诚。
搞得陆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见陆凡有些为难,苏酥一把扶起韩雁霜,笑嘻嘻道:“雁霜,你要是拜陆凡为师的话,说不定有朝一日,你还得喊我一声师母。”
韩雁霜小声道:“你被他睡了?”
“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苏酥玉脸潮红,心跳加速,不知为何,她竟有些求之不得。
正打闹的时候。
一个穿着西装的青年,带着一个黑衫老者,缓步走进武馆。
“雁霜,我爷爷来给韩馆主治病了。”青年叫孙涛,是神医孙逢春的孙子,也是韩雁霜的追求者之一。
在江城。
流传着这么一句顺口溜。
东财神,西贵妃,南神医,北渔翁。
而眼前这黑衫老者,正是其中的南神医。
刚从江城医院出来的孙逢春,显得有些疲惫。
要不是孙涛苦苦哀求。
说实话。
他根本不会来给一个莽夫治病。
孙逢春捋了捋胡须,冷道:“老夫时间宝贵,赶紧将令尊抬出来吧。”
“孙神医,我爸重伤昏迷,还请……。”韩雁霜刚一开口,却听孙逢春厉声呵斥,“小丫头,你别给脸不要脸,老夫的病人,都是些达官显贵,光出诊费,就高达千万,你付得起吗?”
此话一出。
韩雁霜顿觉羞辱,她的确是付不起千万诊金。
无奈之下。
她只好吩咐韩雁飞,带人将韩天鹰给抬出来。
“这老头好嚣张呀。”看着趾高气扬的孙逢春,陆凡一脸厌恶,恨不得上去大嘴巴抽他。
一旁站着的苏酥,小声道:“你有所不知,孙神医嫌贫爱富,是个典型的势利眼,要不是孙涛喜欢雁霜,他只怕是不会出诊。”
等将韩天鹰放到桌子上,孙逢春给他把了下脉,随后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金针囊。
孙涛给孙逢春使了个眼色,意有所指道:“爷爷,你有把握吗?”
“有没有把握,那得看韩小姐的态度了。”孙逢春捻起一根金针,扭头看向韩雁霜,“这样吧,你陪我孙子睡上一晚,老夫就给你爸治病,如何?”
“你说什么?”
韩雁霜气得攥紧玉拳,满脸愤怒。
孙逢春轻笑道:“小丫头,你能被我孙子睡,那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
“亏你还是神医。”
“医德怎么如此败坏?”
韩雁霜恼羞成怒,恨不得一拳打死孙逢春,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
孙逢春趾高气扬道:“老夫的医德如何,你还没资格评判,治与不治,你自己决定。”
看着重伤垂死的韩天鹰。
韩雁霜只能选择妥协。
纵观整个江城,恐怕也就只有孙逢春,才能救醒她爸。
韩雁霜咬牙切齿道:“我可以答应你,但前提是,你能救醒我爸。”
“你真当老夫鬼三针的外号,是白叫的不成?”孙逢春神情倨傲,左右手各捻一根金针,快速刺入韩天鹰的两个太阳穴。
陆凡皱眉道:“三才针法?”
“不错。”
“这正是老夫祖传的三才针法。”
“天地人三针一出,阎王也得放人。”
孙逢春越发狂傲,再次捻起一根金针,准备刺入韩天鹰的印堂穴。
见此,陆凡急忙上前呵斥:“住手!此针一下,韩馆主只怕会七窍流血而死!”
“哼,真是胡说八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质疑老夫的医术?”孙逢春轻蔑一笑,快速将金针,刺入韩天鹰的印堂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