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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看看夫君袖中是否还藏了私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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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屋内几人疑惑的目光中,萧玉京简要解释,“夫人说,今日入宫一是谢恩,二是见儿女。”

    温仪景看向他手中三个红包,真是个好大爹。

    萧玉京的礼数齐全,倒也正如她意。

    温仪景亲手将红包放在楚寒英手里,笑着叮嘱,“阿冥去忙了,寒英帮他收着。”

    “多谢萧大人。”袁清瑶笑的有点勉强,但也没失了礼数。

    女子说点私房话,长离便推着萧玉京去殿外晒太阳了。

    “阿娘,你今日穿的真好看,跟仙女似的,我刚才看的都失了魂。”没了外人,袁清瑶迅速黏到了温仪景身边,细细欣赏今日格外不同的人。

    她早知阿娘美艳,却未曾想只略作打扮便能如此惊艳。

    楚寒英也欣赏地看过去。

    认识这么多年了,太后娘娘从来没这样打扮过,让人看直了眼。

    初租禾的事情,今早朝会已经下了政策,皇帝却以此做了借口。

    楚寒英朝着温仪景笑了笑,真心夸赞,“阿娘今日如绽放的牡丹,明艳动人。”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温仪景身上的不同,那是历经人事之后的娇媚。

    萧玉京……

    倒是真有些本事,竟能让洁身自好十几年的太后娘娘允了他侍寝。

    只是不知那双腿,真残还是假残。

    如若假残,那大抵是太后娘娘主动了。

    不过这张脸,倒也值得。

    女为悦己者容,太后娘娘眼下应该是真的宠爱萧玉京。

    “你二人今日才看到我生的如此好看吗?”温仪景故作不悦。

    二人齐齐笑出声来,连忙道,“早便知道,只是今日越发好看了。”

    温仪景跟着笑了,将袖子里放着的一摞脉案放在矮桌上。

    “昨日要了萧玉京这两年的脉案,腿的确是废了,回头让宫里的御医们一起研究研究,看是否有救治的法子。”

    “阿娘,你不会真当萧玉京是夫君了吧?”袁清瑶不悦起来。

    不是说嫁给萧玉京只是为了让朝中的老顽固闭嘴,顺便趁萧玉京活着,拿到寻矿的秘诀吗?

    怎么还真关心起来了?

    若萧玉京活太久,阿娘岂不是永远都得对着一个残废?

    楚寒英却多看了一眼那一摞脉案,希望萧玉京真能让太后娘娘快活些,如此只要腿废着,多活些年月也是极好。

    这般想着,关心起另外一件事来,“母后,温家这几日没少在外面说你二嫁不守妇道,总说不要认你这个女儿了,明日还要回门吗?”

    “干脆就不认了,反正也是他们有求于你,如今到处胡咧咧,显得好像你上赶着求着要护他们似的。”袁清瑶一想到那一家子,气不打一处来。

    她才不信阿娘会惦记温家那点子不值钱的亲情。

    她和哥哥嫂嫂才是阿娘唯一的亲人。

    看着两个为她鸣不平的,温仪景心中微暖,“我想认他们,他们便只能给我开门,也很有意思,不是吗?”

    “他们就等着您回去,然后仗着您想要父母温情来要挟您给他们当牛做马。”袁清瑶只觉得那一家子厌烦,并不懂其中乐趣。

    楚寒英却是懂些,翻身俯视的快感,能缝合过往岁月里许多伤疤。

    如果不是得了温仪景的命令,知道温仪景想留些乐子亲自去查,年底押送温家人入京的时候,她在路上就将人全都杀了。

    回来后,也暗暗庆幸自己没冲动,那终究是太后的血脉亲人,太后心中到底还有没有残留的情分,谁也说不准。

    “阿娘,明日要不带上我吧,若是他们不识好歹,也不用您亲自动手,免得脏了手。”袁清瑶眼珠子一转,笑着凑上去。

    楚寒英赞同地点头,“若非身份不便,我也想陪阿娘去。”

    她如今的一切都是温仪景给的,不想看她受伤,尤其是为了那些不必要的人。

    温仪景看着一手养大的女儿,袁清瑶贴心又听话,她们之间比许多亲生母女都更亲近。

    这也让她更怀疑自己和母亲杨柳之间的关系。

    就算是杨柳偏心小妹温白榆,可却也应该不至于让自己去死才是。

    她总有一天要亲手撕碎那个家里所有人的伪装!

    考虑了两个兄长是棒槌,温仪景同意了袁清瑶的提议。

    又小坐了一会儿,温仪景在二人依依不舍的目光里,推着萧玉京上了马车。

    她担心萧玉京会内急,在家以外的地方,他总归不方便。

    上了车,见他面色平静并无需求,温仪景放下心来,笑着道谢,“今日你有心了。”

    萧玉京深深看了她一眼,她也很有心,没让自己在宫中应酬太久。

    不过,太后娘娘到底是关心自己腿不方便还是躲避年少的帝王呢?

    二人相差不到八岁,袁云川早逝,留下他们二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同生共死,并肩前行,太后娘娘真的心无旁骛吗?

    让了皇位大权,改嫁残废出宫,是太在乎,还是另有图谋?

    正想着,温热的小手突然钻入袖子里,小蛇一样在他手腕上游走着。

    萧玉京神色一紧,不解看她,这是何意?

    “我看看夫君袖中是否还藏了私房钱。”温仪景调笑道,细腻的指腹摩挲着他手臂上浅浅的牙印。

    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看出了袁青冥的心思?

    芳菲四月,满园春色关不住。

    老杏树新抽的枝条穿透宫墙上的琉璃瓦往外挣。

    风一吹,杏花满地。

    马车驶过,留下一地车辙印。

    车厢里,温仪景手指强势地穿过萧玉京的指缝,能触碰到他掌心的老茧。

    想翻过来仔细瞧的时候,他却用了力道不肯如她意。

    温仪景挑眉,起身挤进他宽敞的轮椅上,加重了力道,又上了一只手,却依旧不能奈他何。

    颓废的卸了力,一头砸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夫君手劲儿可真大,难怪夜里都能将我提起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萧玉京薄唇紧抿,垂眸看向故意朝着他喉结吹气的太后娘娘。

    或许,说者也有意。

    “坐了一上午,累不累?”太后娘娘见他无动于衷,没了乐趣,伸出手又往他腰上抓,“我给你揉揉。”

    没什么力道,却让人浑身发热。

    萧玉京连忙按住了她的手,“早已习惯,无碍。”

    “那你给我揉揉,我累。”温仪景当即坐起身,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腰上放。

    纤腰不盈一握,夜色里下萧玉京总担心自己不小心给折断了。

    书中写,女子房事之后容易腰腿发酸。

    太后娘娘初经人事,一连两夜,夜夜笙箫,许也是吃不消的。

    这么想着,萧玉京落在她腰间的手便不轻不重地揉捏了起来。

    温仪景发出一声舒服的嘤咛,没想到萧玉京手艺还不错。

    萧玉京却是动作一顿,耳尖微微发红。

    太后娘娘声音娇柔地指挥他往左边一点,往右边一点,轻一点,重一点……

    萧玉京听的心跳加速,浮想联翩。

    “今日一见,你觉得陛下和公主性情如何?”温仪景闭着眼随着他的节奏轻轻摇晃。

    仿佛没察觉他手上几番拿捏不稳的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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