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白

"凌晨三点,我用银针挑开太医院送来的女德医训,发现每页纸纹里都掺着铅粉——那是让妇人经血枯竭的毒。前世他们用这玩意儿毒死我,这世我要让他们吞回肚里。

正文

1.《重生第一天,我把女德经塞进仇人嘴里》

卯时三刻的铜漏声像根锈针,扎进我耳膜的瞬间,我正用指尖抠进《女德医训》的泥金落款。太医院判周明礼敬录这行字突然渗出血珠,沿着礼字的竖弯钩往下爬,像极了前世他用竹签扎我指甲时,血顺着指缝往下滴的轨迹。

姑娘!周大人已在正厅等候......春桃的催促声戛然而止。我没抬头,听着她绣鞋在青砖上急刹的声响,闻着她袖口若有似无的沉水香——和前世皇后咽气那晚,太医院偏殿飘的香,多了三粒朱砂的分量。

把熏炉砸了。我扯下腕间银镯,往炭盆里一扔。蛊银遇毒立刻沸腾,盆底积灰腾起紫烟,露出下面藏了三年的铅粉痕迹。春桃浑身发抖,却没动弹:那是老夫人赏的......我抄起妆台上的官窑瓷瓶,砸向她脚边。白瓷碎成十六片,每片都映出她惊恐的脸——和前世被割舌前一模一样的表情。

第十六片碎瓷,该割谁的舌头我捏起一片带金线的碎片,划过她颈侧,是替周明礼传毒的你,还是......话音未落,正厅方向传来朝靴踏地的声响,七道鎏金补子在廊下闪过。

林姑娘好大的火气。周明礼捻着山羊胡跨进门槛,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在我手中的碎瓷片上顿住。他腰间的医圣牌流苏轻晃,露出内侧刻的杏林二字——字体和前世刻在我脊椎骨上的刑具编号,出自同一把刻刀。

周大人可知,我将碎瓷片按进炭盆,火星溅上他蟒纹补子,这官窑瓷瓶里,本该装的是藏红花,现在却全是铅粉抓起一把灰粉吹向他面门,他偏头避开,却露出耳后淡青胎记——和春桃后颈那处,形状分毫不差。

春桃猛地跪下,发簪东珠滚落:姑娘赎罪......我抬手止住她,用碎瓷片割下一缕头发,蘸着炭盆里的毒灰,在墙上画出子宫解剖图:前世你替周明礼给三十六个妇人灌毓麟丹,每灌一次,就在她们子宫穴扎一针,对不对

周明礼手按剑柄,补子上的金线被冷汗浸透:你竟敢污蔑朝廷命官......我甩出发间银针,擦着他咽喉钉入廊柱,针尖挑落他半片山羊胡:污蔑你暗格里的胎儿骨殖,还等着和皇后的落胎药做DNA比对呢。

正厅传来父亲的咳嗽声,带着压抑的怒意:半夏,还不向周大人赔罪我转身时,瞥见他袖口露出的太医院密纹——和周明礼补子上的暗纹,组成完整的铅字。春桃猛地抬头,眼里闪过惊诧——她显然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和杀母仇人是一伙。

赔罪我抓起桌上的毓麟丹,砸向父亲脚边,您可知这药丸里的铅粉,能让妇人经血十年不净,最后腹大如鼓而死丹药炸开的瞬间,父亲后退半步,踩到我刚画的解剖图,鞋底沾了毒灰,在青砖上印出半个死字。

周明礼突然拔刀:反了!给我拿下!我早算准他步法,旋身躲过刀锋,却故意露出左侧腰腹——那里有块前世箭伤的疤痕,此刻却长在了右侧。春桃惊呼出声,周明礼瞳孔骤缩:你......你的伤......

我的伤我扯开衣襟,露出右肩新烫的火印——和前世刻在左肩胛骨的囚字,镜像对称。父亲脸色煞白,手中的翡翠扳指当啷落地:你、你不是我女儿......

我当然是您女儿,我逼近父亲,看他退到博古架前,不过您该问问周大人,为何我重生后,身上的伤全换了位置腕间银镯突然发出蜂鸣,直直指向博古架第三层——那里摆着个密封的檀木盒,和前世装我右手骨的盒子,雕工一致。

春桃猛地扑向博古架,却被我拽住:别动。抽出银针扎进盒盖缝隙,挑起一块暗红色粉末——是掺了人血的朱砂。周明礼握刀的手开始发抖,父亲盯着粉末,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血沫沾在袖口密纹上,显露出完整的铅粉杀子四个字。

原来您早知道,我冷笑,皇后怀的是公主,你们怕她登基后废除'女德医训',所以用铅粉落胎,再诬我医术不精。银镯突然爆发出红光,直击檀木盒,盒盖应声而开,里面滚出的不是古董,而是刻着我生辰八字的人骨簪。

春桃惨叫着昏倒,父亲瘫坐在地,周明礼终于崩溃:你到底是人是鬼!我捏碎人骨簪,骨粉混着铅粉落在他蟒纹补子上,形成一张完整的妇产经络图:我是你们以为已经死掉的鬼,更是要拆穿你们人血医道的人。

我擦去银针上的骨粉,看周明礼踉跄着退到门槛处。晨雾不知何时散了,阳光照在他脸上,映出一道我从未注意过的伤疤——在左眼角,形如银针。春桃在地上翻动,露出后颈胎记的全貌——那不是胎记,是刺青,和周明礼的伤疤组成完整的明字。

原来你们是......话未说完,父亲突然扑过来,手里握着把匕首,直刺我心脏。我侧身避开,匕首却扎进我的右肩——本该是前世箭伤的位置。鲜血渗出衣领,滴在银镯上,竟顺着悬壶济世的笔画,汇成复仇二字。

周明礼趁机夺门而出,我想追,却发现右腿突然使不上力——这是前世被打断的左腿才有的症状。父亲捂着胸口,眼里闪过复杂神色:你以为重生就能改变一切有些因果......话未说完,他七窍流血,倒在我刚画的解剖图上,血正好填满子宫穴的红点。

春桃不知何时醒来,盯着父亲的尸体,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姑娘,您猜太医院的'女德医训',第一页写的是什么她擦去脸上的血,露出刺青的另一半——礼字。

我握紧银针,看着她从父亲袖中摸出一枚玉佩,上面刻着太医院密使。腕间银镯再次发烫,这次映出的不是血字,而是前世刑场的画面:周明礼挥刀砍向我右手时,春桃就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那枚玉佩。

春桃把玩着密使玉佩:姑娘知道为何您的伤都换了位置吗因为这一世,该受刑的不是您......她掀起裙裾,露出左腿上和我镜像的箭伤,我们太医院的'重生医术',需要活人为引。

话音未落,院外传来整齐的马蹄声,七十二抬官轿停在府门,轿帘上绣着和春桃刺青一样的明礼二字。我握紧银针,看着腕间银镯映出的新画面:前世被我救活的采桑女,此刻正带着一群手持蛊针的苗女,站在太医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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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抄经抄出尸油味太医院的墨汁加了老干妈》

软禁第三日,晨雾未散时,春桃端着补药推门进来。青瓷碗里浮着七颗枸杞,和前世刑房里挂的七盏人皮灯笼一个数目。我捏着银勺搅了搅,看勺柄映出她袖中鼓囊囊的纸包——昨夜她在父亲书房待了三刻钟,身上沾着朱砂混铅粉的甜腥。

姑娘该喝药了。她垂着眼帘,发间新插了支玉簪,簪头刻着并蒂莲,花瓣纹路却像极了太医院的密纹铅字。我舀起一勺,在唇边停住,腕间银镯突然发烫——汤汁里果然漂着细如发丝的铅粉,和前世他们用来毒哑我的剂量分毫不差。

劳烦把窗打开,我盯着她耳后刺青,闻不惯这药味。她转身时,我迅速将药汁泼在炭盆里,蓝烟腾起的瞬间,她猛地回头,眼里闪过杀意。我抓起抄经笔,在新领的《女德医训》上落下第一笔,墨水里掺的明矾硌得笔尖发涩——这是我今早趁她不备,用银针挑开的秘密。

周明礼让你在墨里加铅粉,我蘸着修正液,故意在经血为耻旁写下血能载舟,想让我抄经时慢性中毒,右手发抖写不了医案,对不对春桃脸色一白,袖中纸包掉出半片药方,我眼尖瞥见胎盘烘干研末几个字,胃里一阵翻涌。

申时三刻,嫡姐林如月突然来访。她穿着月白襦裙,腰间挂着我送的艾草香囊,却掩不住袖口飘来的藏红花味——那是强效避子药的主成分。我盯着她小腹,那里平坦如镜,和前世她被诬陷偷情有孕时的隆起,判若两人。

妹妹可好些了她伸手想摸我额头,指尖却在离我三寸处顿住。我闻到她发间有淡青膏的味道,那是苗疆用来掩盖妊娠反应的秘药。姐姐今日没喝四物汤我握住她手腕,按在寸口穴上,滑脉如珠,该有三个月了吧

她猛地抽手,香囊坠地,露出里面藏的铅粉饼。春桃适时出现,捡起香囊闻了闻:姑娘,这艾草里掺了麝香......林如月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不是我......是父亲让我......话未说完,父亲的咳嗽声突然从廊下传来,带着压抑的狠戾。

如月身子不适,春桃扶她回房。父亲跨进门槛,目光落在我刚抄的医训上,半夏,你连'妇人当守雌伏'都要改他袖口密纹在阳光下显形,正是太医院铅粉杀子的指令代码。我故意让银镯擦过他手背,他触电般缩回手——蛊银在他皮肤上烫出个焦黑的毒字。

戌时,春桃抱来一盆龟背竹。深绿叶片上缠着金线,每片叶子的裂痕都对着我的床榻,形成诡异的聚气阵。我摸着花盆底部,触到凹凸不平的刻痕——是太医院的活种密文,和前世皇后子宫里的铅粉沉积图案一模一样。

周大人说,这竹能镇宅。春桃往叶片上喷营养液,雾状液体落在我手背,竟有轻微灼痛感。我假装揉眼,用银针蘸了些液体,插进窗台上的多肉盆栽,片刻后,叶片渗出黑血——那是用胎儿骨髓兑的催熟剂。

子夜,龟背竹突然发出沙沙轻响。我翻身起床,借着月光看见叶片上的金线在蠕动,分明是活的蛊虫。银镯剧烈震动,指向花盆底部,我扒开泥土,摸到一块带齿痕的人骨——齿距和婴儿乳牙吻合,骨头上刻着林半夏

卯时三刻。

春桃的脚步声突然从身后传来:姑娘在找什么我迅速掩盖泥土,指尖沾了铅粉,在她裙角抹出个血手印:找你藏的毓麟丹。她盯着我指尖,忽然笑了,那笑容和周明礼挥刀时一模一样:姑娘可知,龟背竹最喜欢吸铅粉养大的血

初七,我终于在林如月的妆匣里找到避子汤秘方。羊皮纸上的字迹和父亲的密纹指令如出一辙,最后一页画着子宫解剖图,输卵管道被刻意标成毒腺。我攥着纸冲进她房间,却见她跪在床上,颈间缠着白绫,榻边摆着我送的艾草香囊。

半夏救我......她泪如雨下,指向妆台的参汤,父亲说我偷情有孕,要浸猪笼......参汤表面浮着油光,我用银针一探,针尖立刻发黑——是夹竹桃毒。门外传来父亲的呵斥声,春桃领着家丁闯进来,手里举着我篡改的医训抄本:姑娘,您竟在圣典上写'女子可学医'

父亲盯着我手里的秘方,突然剧烈咳嗽,血沫喷在林如月脸上:逆女!竟敢伪造证据!家丁抓住我双臂,春桃趁机在我袖中塞了团东西,我低头瞥见是块带刺青的人皮——和她后颈的明字吻合。

搜她房间!父亲怒吼。我被按在墙上,看着春桃从龟背竹花盆里翻出胎儿骨殖,嘴角扬起冷笑——那些骨头是我今早用蛊银移动过的,每块都沾着她的指纹。林如月突然扑过来,指甲划过我脸颊:都是你!害我失去孩子......

我这才看清,她眼底泛着不正常的青黑——是长期服用铅粉的症状。银镯突然发出尖啸,直击她小腹,我听见体内有个声音在喊:那不是你的孩子!是太医院的'活种'!

深夜,我被锁进库房。月光从气窗漏进来,照在满地铅粉罐上。我摸出春桃塞的人皮,借着微光看见背面写着移植需双生血,字迹和前世我写在羊皮纸上的铅粉杀卵一模一样。腕间银镯突然发烫,在人皮上投射出全息影像——是太医院的密室。

画面里,周明礼正在给林如月做手术,她肚子里取出的不是胎儿,而是颗缠着金线的种子。春桃站在一旁,手里捧着我的人骨簪:父亲,这具宿主的血不够纯......周明礼擦汗:再等几日,等她抄完医训,精血耗尽,就能换魂了。

我猛地起身,撞翻铅粉罐。白色粉末落在地上,竟显出太医院的建筑平面图,中心位置标着活种温室,旁边写着需双生血启动。想起林如月的滑脉和我的镜像伤疤,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爬——原来他们要的,是用我和姐姐的血,复活某个死去的医圣。

3

《女医觉醒:银针戳爆37个伪君子的前列腺》

铅粉罐爆炸的瞬间,我故意吸入三口毒烟。春桃以为我中毒昏迷,用担架抬着我穿过太医院偏门时,我眯眼看见月光下的匾额——杏林春暖四个字里,春字的撇捺藏着铅粉密纹,组成活种三号。

地下温室的铁门打开时,热浪裹着福尔马林味扑面而来。恒温系统显示37℃,正是人体组织最佳保存温度。108个玻璃花盆整齐排列,每层土壤都埋着带编号的骨殖,第37号盆边插着木牌:宿主林半夏,卯时三刻采血。

我被扔进第38号玻璃罐,罐底刻着姐姐的生辰八字。透过水雾,我看见林如月被绑在手术台上,周明礼正在给她注射绿色液体,春桃捧着人骨簪站在一旁,簪头的红宝石映出她耳后刺青——完整的明礼二字在灯光下泛着磷光。

父亲,双生血准备好了吗春桃调试着嫁接刀,刀刃上刻着和龟背竹相同的聚气阵。周明礼掀开林如月的衣襟,她小腹上爬满金线,和龟背竹的叶脉一模一样:等卯时三刻,用她的血激活医圣种子,再把林半夏的魂换到这具容器里......

卯时初刻,月光透过气窗照在第37号罐上。我猛地屏住呼吸——罐里泡着的尸体,竟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左肩胛骨刻着囚字火印,右手握着半支银针。银镯突然发出尖啸,尸体眼皮颤动,竟睁开眼,指尖对着我比出3的手势。

春桃的尖叫声刺破温室:她醒了!我这才发现,罐子里的尸体是前世的我,而现在的我,其实是借双生血重生的活种。腕间银镯突然解体,化作蛊虫钻进我指尖,前世记忆如潮水涌来——林如月才是真正的长女,我是被太医院克隆的医学容器。

原来你们要复活的医圣,是我自己。我捏碎玻璃罐,蛊虫顺着金线爬向周明礼,前世我被你们活剐,魂魄附在银镯里,这一世借妹妹的身体重生......林如月在手术台上挣扎,她眼里的青黑渐渐退去,露出和我相同的琥珀色瞳孔。

周明礼举起嫁接刀:你以为知道真相就能赢没有双生血,你照样是个失败的克隆体!刀刃划过我手臂,鲜血滴在地上,竟开出蓝色小花——那是苗疆蛊毒的标志,我这才想起,前世我救过的采桑女,早已在我血里种下蛊种。

春桃挥刀砍来,我侧身躲过,却踩中带齿痕的人骨——正是前世我刻冤字的碎瓷片。蛊虫钻进她刺青,她惨叫着抓烂面皮,露出底下的机械纹路——原来她早就是太医院的改造人,耳后明礼是开关。

第37号样本牙髓DNA比对结果,我踢翻第37号花盆,露出盆底的录音笔,你们嫁接手术的全程录音,已经传给了张警官。周明礼瞳孔骤缩,那支笔正是他送给林如月的定情信物。录音里传出他的笑声:妇人的子宫就是最好的花盆,经血就是最肥的养料......

林如月突然挣断束缚,她小腹的金线竟化作蛊虫,钻进周明礼的耳朵:原来我才是姐姐......你用我的血克隆她,就是为了复活那个被女子医案吓死的老东西她指尖长出尖刺,划开周明礼的蟒纹补子,露出里面刻满咒文的人皮背心。

所有龟背竹突然剧烈摇晃,叶片渗出粘液,在玻璃上写下血字:没有园丁,我们都是种子。我这才看清,每片叶子的裂痕都是胎儿的指纹,花盆底部刻着太医院受害者的名字。蛊虫钻进植物根系,整座温室开始扭曲,土壤里钻出无数带血的脐带。

它们是被铅粉杀死的胎儿,我将银针插进恒温系统,用妇人经血养大的蛊种......系统爆炸的瞬间,林如月抓起嫁接刀,刺进周明礼的心脏,他的血滴在人皮背心上,显露出真正的医圣遗训:女子学医,必杀无赦。

春桃的机械身体轰然倒塌,露出胸腔里的铅粉核心,上面刻着活种一号。我摸出她藏的人皮密令,背面浮现新字:医圣已醒,速毁双生体。温室顶部突然打开,月光下站着一群苗女,领头的正是前世我救的采桑女,她举起蛊笛,笛声里混着婴儿的啼哭。

采桑女扔来一个木盒,里面装着我前世的完整骸骨,每根骨头都刻着医案速记符号。银镯的蛊虫钻进骸骨,竟拼出太医院的真正地图——我们所在的温室,只是冰山一角,地下还有37层密室,每层都关着被改造的女医。

他们用铅粉篡改我们的基因,采桑女吹起蛊笛,龟背竹的根系开始攻击太医院追兵,让女子一学医就流鼻血,其实是铅中毒症状......林如月突然按住我肩膀,她掌心有和我相同的茧子——那是握了二十年银针才有的痕迹。

我们不是双生,她看着玻璃上的血字,是同一个人的不同转世。太医院怕我复活,所以每次都用克隆体来骗我......话音未落,周明礼的尸体突然坐起,他胸口插着的嫁接刀,刀刃映出我们身后的景象——第37号罐里的尸体不见了,玻璃上有行新鲜血字:欢迎回家,医圣。

4

《医圣退休计划:在抖音教老太太扎小人诅咒渣男》

骸骨刀插入地下密室的瞬间,整个太医院开始震颤。第37号尸体的手骨突然发光,在石壁上投射出星图——每颗星都对应着一个被铅粉篡改基因的女医。林如月按住我的肩膀,我们掌心的茧子重合时,石壁轰然打开,露出装满铅粉的巨型培养舱,舱体编号37上刻着国运根基。

他们用女子经血培育'顺民基因',采桑女扔出蛊虫炸弹,铅粉不仅让我们学医就流鼻血,还会让胎儿天生畏惧文字......话未说完,培养舱突然破裂,铅粉毒雾席卷而来,我听见无数女声在雾中哭喊:救我......

腕间骸骨突然发烫,我想起前世刑场的血曾滴在医案上,竟写成了抗铅毒的药方。把龟背竹的种子磨成粉!我抓起培养舱边的研钵,胎儿蛊种能中和铅毒......林如月会意,用嫁接刀砍断根系,带着胎衣的种子滚进钵里,竟发出婴儿的笑声。

张警官的枪响打破雾霭时,我正把解毒粉撒向通风口。他穿着警服,袖口却露出和周明礼相同的铅字密纹:林半夏,你以为能撼动千年规矩手电筒光扫过他胸前警号——3701,和培养舱编号一致。

张大人,林如月擦去脸上血污,您档案里的'妻子难产而死',是不是因为她发现了太医院的'女德疫苗'她甩出银针,划破他手腕,流出的血竟是诡异的靛蓝色——那是长期服用铅粉的特征。

张警官瞳孔骤缩,伸手去摸腰间配枪,却触到我早藏在那里的红痣耳钉。耳钉突然发光,投射出108个女子的全息影像,每个都戴着相同的耳钉,她们举起带血的医案:这是我们用经血写的抗铅毒方,第37号是天花疫苗的解法......

铅粉毒雾突然凝结成太医院历任医圣的虚影,他们举着刻满女德的戒尺,朝我们砸来。我和林如月同时举起骸骨刀和嫁接刀,刀刃相击的瞬间,所有虚影发出尖啸——戒尺上的德字竟变成毒,掉落在地碎成齑粉。

你们以为用基因锁就能让女子永无知觉我将骸骨刀插进培养舱核心,可你们忘了,经血里藏着最原始的生命力......林如月的血滴在刀身上,竟燃起蓝色火焰,火焰里浮现出历代女医的脸,她们手中的银针化作利剑,刺破所有铅粉罐。

张警官跪地求饶时,通风口突然飘进艾草香——是苗女们在外面点燃了避毒熏烟。我摸出他口袋里的密令,上面写着:必要时,用第37号克隆体血样销毁证据。而销毁二字上,盖着我前世的医案印章。

当第38把钥匙打开警车后备箱时,我终于明白档案里明天的含义——每个金属盒上都嵌着红痣耳钉,盒盖内侧刻着不同的生辰八字,最新的那个写着林如月

卯时三刻。张警官瘫在地上,看着我用骸骨刀撬开锁扣,忽然冷笑:你们以为赢了真正的医圣......

他的话被苗女的蛊笛打断。笛声里,所有龟背竹的根系都缠上警车,叶片上的血字更新为:第109颗种子在警署发芽。我捡起最旧的那个金属盒,里面掉出卷羊皮纸,竟和我藏的避子汤秘方一模一样,落款是太医院判张明礼——原来张警官就是周明礼的转世。

春桃的机械核心突然发出蜂鸣,投影出太医院的终极档案:当铅粉失效时,启动'女德2.0'——用短视频传播'女子学医断子绝孙'的伪科学。林如月握紧我的手,我们掌心的茧子已融为一体,变成银针的形状。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