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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们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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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许宪愣了愣,但随即回神。

    因着许久未见林虞,许宪声音里含了笑:“夫人说得对,我正想同你解释,你快来看看,这是我…”

    谁知许宪的笑,落在温韵书的眼睛里,更是刺眼。

    笑?

    府上都有人说他光明正大带着私生女回来了,还笑?

    不等许宪说完,温韵书一把将袖口挽至腕间,金镶玉的镯子撞得叮当作响,朝着许宪就冲去。

    她身边的婢女对这一幕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不动声色地后退差走了门外的人,只留她在角落。

    “夫人…你这是?”许宪儒雅的面上露出一丝不解,但身体还是从容地后退一步。

    温韵书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还有脸问我?!”

    林虞顿时傻了眼,前世对舅母并不亲近,只是略有耳闻。

    温氏韵书,乃武勋世家嫡脉,与大舅舅很是恩爱。

    成亲十余载,府中既无通房丫鬟,亦无妾室偏房。

    膝下仅一子,现于国子监进学。

    听名字,林虞还以为舅母是位温柔恬淡的女子,现在才发现,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将门无娇娥。

    眼见温韵书一把就要擒住许宪,林虞顿时开口:“舅母!今日叨扰是我唐突了,手下留情啊…”

    温韵书听见这句话,手一顿,气势稍降。

    “舅母?你是…阿虞?”

    许宪虎爪逃生,敛了敛圆睁的瞳孔,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是啊,这是阿虞,晚意的孩子,十年前你见过的啊。”

    温时韵面色一僵,知晓是个乌龙,僵在半空的手缩了缩。

    林虞垂下眼帘,这事怨不得舅母。

    当年刚回林家时,顺安公府确曾下帖相邀。

    偏生林菀日日在她耳边念叨:“外祖家最重规矩,连用错一只茶盏都要跪祠堂。“

    林康正更是押着她学了三个月礼仪规矩,这事便耽搁下来。

    后来舅母派嬷嬷来接,又赶上她染了风寒。

    是以归家两年,竟都没有正儿八经的见过面。

    “舅母…”林虞有些手足无措,算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踏入国公府的大门。

    没成想…竟然给大舅舅闹了这么一出。

    温韵书听见林虞小猫一样唤了一声,又看她脸色发白,整个人无措又懵懂。

    温韵书一颗心瞬间软了下来,握住林虞的手,只柔声道:

    “果真是阿虞,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让舅母看看,都怪你舅舅,也不解释,我还以为…”

    “我不正准备解释的吗?你以为什么啊?”

    温韵书不理许宪,摊摊手,拉着林虞坐下。

    仔细端详,“今日上元夜,永昌侯夫人给我下了帖子,我这刚回来,连衣裳都未及换,你舅舅但凡透个风声,我也好让厨下备着蟹粉狮子头等你。”

    “从你找回来后,舅母还没有好好问过你,怎的回来两年还瘦得猫儿一样?你小时候来府上粉嘟嘟的,像个年画娃娃,和你阿兄一起,最喜欢缠着我讨蜜饯的…”

    “如今怎么…怎么…”

    温韵书说到这里眼睛湿润,有些说不下去。

    林虞听她完全不提自己屡次拒绝许家邀请的事,反倒是句句关切,满眼心疼。

    顿时一股热流从眼眶中夺眶而出。

    前世的她到底有多蠢,居然完全听信一个庶女的话,而疏远真正关心她的家人?

    许宪拍了拍温韵书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今天事出紧急,我也是着急,一时忘了派人告诉你。”

    “发生了什么?”

    许宪简单将今日发生的所有,讲述给她。

    温韵书越听眉毛皱得越紧,到后来更是一掌拍在茶案上。

    “欺人太甚!”

    温韵书初入顺安公府时,许晚意尚是闺阁娇女。

    晚意性子柔婉,阖府上下护得紧。

    而温韵书却是个飒爽脾气,偏与这小姑子投缘,比亲姊妹还亲厚几分。

    后来许晚意出阁,诞下淮州与阿虞,虽归宁日少,温韵书却每每见了两个孩子,都疼得眼珠子似的。

    当年晚意病逝,林虞又走失,温韵书这烈性子气的跑到林家大骂一场,那群废物东西,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如今听闻阿虞竟被这般折辱,她更是气的火冒三丈,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想着刚刚在永昌侯府里,那侯夫人满口唤自己唤得亲热。

    左一句阿虞,右一句阿虞,还直问怎的这次宴席没有带阿虞来,好让谢璇和阿虞也培养一下感情。

    培养?

    呸!

    她的儿子在背地里这般对阿虞!

    什么以后就是亲家,分明是仇家!

    “你就这样带着阿虞回来了?那个玉簪呢?”

    听温韵书这么问,许宪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玉簪肯定是拿了回来,只等明日,我就登了永昌侯府的门。”

    “有这玉簪,想来他们也不能抵赖,总之,这事决不能赖在我们阿虞身上。”

    温韵书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这夫君在朝堂上明察秋毫,偏生对内宅这些弯弯绕绕总是慢半拍。

    “永昌侯家里那么多房妾室,如今不过是个空架子。但那永昌侯夫人却是个能干的,这些年全靠她左右周旋,才勉强撑着门面。”

    “能在满府莺莺燕燕中坐稳主母之位,更让侯府子嗣凋零到只剩谢璇一根独苗,这位侯夫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突然站起身:“既已捏住他们把柄,就该趁势打上门去,难道还等着他们缓个一晚来反咬一口不成?”

    她朝着门外喝了一声,“彩环。”

    一婢女从角落中快步上前,恭敬道:“奴婢在。”

    温韵书将手中的玉簪塞进她手中,“拿着这玉簪,去一趟永昌侯府,务必将刚刚老爷和表小姐讲的通通告知侯爷和侯夫人!”

    林虞在旁,听舅母这一番话,顿时豁然开朗,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随即转身,“舅母,今日上元节,既看了这么大一出戏,怎能不和大家热闹热闹?”

    温韵书眼睛一亮,方才她还忧心这丫头对谢璇余情未断,须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现在听她这般决绝,内心欣慰的同时又带点心酸。

    阿虞…这是被伤的狠了。

    温韵书点头:“阿虞说得对,再带上点婆子小厮,你记住,要快,一定要趁着他们席面还未完全结束的时候!”

    “既是有人搭好了戏台子,咱们不去唱个满堂彩,岂不辜负了这番‘美意’?”

    彩环是温韵书的贴身丫鬟,同样出身武家,爱憎分明,疾恶如仇。

    刚刚只听他们讲,就觉得实在是过分。

    点头称是后,便风风火火地朝着外面走去。

    林虞看着这一幕,只觉心口那团瘀滞的浊气终于顺了些。

    谢璇,林菀。

    既然你们如此情深似海,她便做个顺水人情,让这桩风流韵事传遍上京。

    这一世,你们定要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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