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升忸怩了两下,转过身去抱住裴焕生,靠在他的胸前,仰头看着他:“不太够。
”
他拿起旁边的酒壶,站起来喝了口,捧着裴焕生的脸,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身对着他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头渡了过去。
酒液从他们的嘴角流出,流到脸上、身上,被弄脏的衣服紧接着被脱下,被丢到一旁。
他们坦诚相对,窗外的雨带来的风显然驱不散他们身上的热他们彼此摩挲着,紧密贴合着,就像一滴水融入另一滴水那样,看不出任何痕迹,和谐得像是天生的。
另裴焕生没有想到的是,醒来之后竟然没有看到祝升,昨夜祝升分明累得不行,洗澡的时候就睡着了,没想到他
甜头
祝升知道裴焕生会酿酒煮茶,却不知道他做饭也很厉害,几道色泽鲜艳的家常菜,摆上一壶清酒,风引着栀子的香气。
外面是淅沥沥的小雨,他们是赶上南方的梅雨了,潮湿的夏,估计要等到六月才能彻底放晴了。
裴焕生发觉,遇到祝升之前好像没觉得雨天有这么多,自从祝升起初莫名其妙以雨季为期限开始,就总是遇到雨天。
江南的竹很多,祝升用大砍刀砍了几节竹,给裴焕生用来做竹筒饭了,竹筒里面装着糯米和水,用芭蕉叶堵严实后放在锅里面蒸煮,带着竹子和芭蕉叶的香气。
裴焕生说他们小时候出去玩遇到雨的时候,会折大片芭蕉叶挡雨,遇到小雨还好,遇到大雨就没用了。
“小时候折不下芭蕉叶,杆太粗壮了,李萱儿就会用牙去咬,她也不嫌脏,不觉得味道苦涩。
她咬下之后呸了两口,又得意洋洋地挥着叶子。
“回家后她娘骂她一顿,她也觉得没事,甚至还要把带回来的芭蕉叶给她娘,让她娘用来做粽子或者做南瓜饼时,用来包南瓜饼的,还能用芭蕉叶包糍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