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陛下尽管开口。”
一听秦云答应放自己走,秦珏一边暗骂他蠢,一边虚与委蛇。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朕想借些银子,只要你们每人拿三十万两,今日之事,朕,既往不咎!”
“这样朕给你们三天时间如何?”
秦云说罢,抬眸扫过众人。
地上几人瞬间面露难色。
“陛下非是臣等不愿借。”
“而是臣等俸禄微薄,别说三十万两,就算三万两都拿不出啊!”
“是啊陛下,老臣拮据,拿不出哇!”
然而,不等他们说完。
秦云面色一沉。
一抹寒芒再次闪过,一颗白发苍苍的脑袋瞬间再次滚落。
“啊!”
人群里瞬间响起惊呼。
空气里的血腥跟尿骚味也更浓了。
“既然借不到,那就杀了吧,顺便夷三族!”秦云面无表情将手里的刀递给一旁的周苍。
“不,不不,陛下,我们拿,我们拿,您要多少我们拿多少。”
“对对对,陛下,臣愿捐出全部家资。”
“臣也是。”
一听秦云不仅要杀他们,还要夷三族,几个老家伙瞬间不淡定了。
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诸位爱卿,朕,没有逼你们吧?”秦云满脸和善的笑笑,“你们可千万别勉强!”
“没有,没有,陛下,臣是自愿的。”
“对,对,我们都是自愿的。”
听到几人这么说,又见他们眼巴巴瞧着自己,秦云这才露出满意神色。
“行,既然诸位爱卿如此忠君体国。”
“朕也不好意思痛下杀手。”
“这样,所有人挑断手筋脚筋,再让府上送银子。”
“什么时候拿到银子,什么时候放人。”
说着,他摆摆手,示意周苍将人弄出去。
可就在这时,一旁的秦珏却是满脸不甘叫了起来。
“秦云,你不能这么对我。”
“父皇临行前,可下过旨。”
“皇族子嗣不得互相残杀!”
“哼!”听到这话,秦云笑了。
“五哥,父皇的旨意说的是皇子子弟,朕,可是皇帝!”
说着,他将周苍手里的刀再度拿了过来,缓缓走向秦珏。
“我给,我给行了吧。”
生怕秦云这老六,一刀把他砍了,秦珏直接服软。
“周苍,把这厮弄下去,让人看着他写欠条!”秦云大手一挥,吩咐道。
两名禁军闻言,立马冲进来,像拖死狗一样将秦珏拽了出去。
“好了,你也下去吧!”
“是!”周苍闻言,恭敬行完礼便退了出去。
而秦云则是掀开帷幔,直接上了床。
“你干什么?”见秦云二话不说就躺在自己身边,夏云舒立马急了。
“睡觉啊,看不出来吗?”秦云直接一头枕在了夏云舒大腿上。
“你!”夏云舒想叫,可又怕把人引来,只能把牙咬得咯吱响。
“你抓了我,铮儿肯定会找过来。”
“还有秦珏,他岳父是顾命大臣,你这么对他,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样,你把哀家放了,哀家替你从中斡旋。”
她好声好气跟秦云商量。
“娘娘不会以为朕真是个傻子吧?”
“秦珏两天内都不会找你,他只会以为你得手了。”
“可谁能想到,国色天香的太妃,现在在朕的龙塌上!”秦云嘲弄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你!”
“你无耻!”夏云舒气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娘娘最好,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听见。”
“秦云,我告诉你秦铮的秘密,他,他喜欢一个戏子,而那戏子是个男人。”
似乎被秦云折磨得受不了了,夏云舒终于开口。
噗!
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秦云也是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确定?”堂堂亲王跟一个戏子搞在一起,已经很让人惊讶了。
可问题是,这戏子居然还是个男的。
秦铮这算迎男而上?
不对,秦云旋即又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夏云舒为了自保,故意骗他。
“哀家经常看到他们同进同出,吃住都在一起。”
“你能不能把头,从哀家腿上拿开,还有你绑得太紧了,能不能松开点,哀家手疼。”
听到这话,秦云也怕这妞儿被绑得太紧,从而手臂坏死,当即起身给她调整姿势。
可就在掀开衣服的刹那,这妞白净手腕上,一颗红色的类似朱砂痣的玩意,却让秦云整个
人都愣住了。
守宫砂!
这妞身上居然有守宫砂!
不对啊,她,她不是老三的生母,自己便宜老爹的爱妃吗?
难不成,她是个冒牌货?
想到这个,秦云顿时就开心了,还真是一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索性,手脚他也不给夏云舒绑了,直接一把搂住对方纤腰带到自己怀里。
“你,你干什么?”被秦云搂在怀里,夏云舒感觉自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睡觉啊!”秦云用下巴抵着她脑袋故意吓唬她。
“天也不早了!”
“秦云,我,我是你母妃!”夏云舒磕磕巴巴道。
“朕知道,母妃放心,朕保证,什么都不干!”
“我,你……”夏云舒咬了咬嘴唇,支支吾吾半天,不知该怎么回。
帷幔外的香炉依旧飘着幽幽青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沉沉睡了过去。
“秦云,起来!”
“别吵,再睡会儿!”秦云嘟囔着刚想继续跟梦里的小姐姐幽会,可下一秒,就感觉自己腰
上似乎被什么东西掐了一下,当即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嘶嘶嘶——”
“大早上的,你干嘛?”秦云没好气睁开眼。
却见夏云舒俏脸通红,“把你手拿开,我,我要小解。”
秦云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在人家的心口上,当即讪笑着缩了回来。
“你去吧!”
“你不许偷看!”夏云舒声音如同蚊子,脸也红得要滴血,“也不许听。”
“行!”
为了拉拢这妞儿,秦云决定当一回正人君子。
可就在夏云舒拎着夜壶躲到龙塌后,开始雨打芭蕉的时候,门外却是传来敲门声。
“陛下,陛下,雍王求见!”
听到这话,夏云舒和秦云都惊了。
尤其是夏云舒,慌得都有些手足无措了。
她现在衣衫不整地出现在秦云寝宫,无论被谁看到都说不清。
哪怕他们压根什么都没干。
“别愣了,躲到龙塌上,我来处理!”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