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
那个高柜!
季明月耳中幻听当初听到的瓷器碰撞声音,原来竟然不是茶具,而是……骨灰盒。
他没来由地恶心,耳膜像被柜门夹住一样,身子抖了抖。
感觉到了反常,连海悄无声息轻抓住季明月的手腕,将他稳住。
小季的手腕凉得不太正常,脉搏也越跳越快,连海干脆用手掌抵住他腕心,间或揉动两下,像给奓毛的猫顺毛。
季明月平静下来,接着道:“不可能。
你在桑家那么久,怎么会没有人发现。
”
“发现又能如何?张老师早就有所察觉,桑榆也是。
”谷知春笑容明媚,含着些恶劣的愉悦,“其实桑榆在出事,繁弦急管,做着最后的告别。
谷知春笑了。
在生死之间,一切都只是虚妄。
而肤浅如他,只能将天使的笑容挂满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