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仙侠小说 > 美人魔窟 > 第一章

我逃命误入美人村,
发现了美人村惊天秘密。
在新文明时代,居然还有被诅咒的村。
村里只有女人,个个貌美如花,可是到了十八岁,她们便会变成怪物,只有身强体健的男子才能破诅咒。
纯阳体质的我,成了她们的希望。
可她们不知道我是个专业的剥皮匠。
1
大难不死
我出生在九月初九辰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纯阳体质。
大学入学第一天,我便遇到一个少女,是极阴体质,她见到我的第一眼,就被我身上纯阳气息吸引,强迫我做她的男朋友。
我将计就计,引她入局,在十八岁这天,我约了她到我的实验基地,活剥了她的皮。
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是我兼职公司老板的女儿。
更没想到的是,人皮和动物皮完全不一样,我对这件作品完全不满意。
还没等我完善作品,完成我的入行仪式,老板的人就已经跟着她的手机定位找到了我的秘密基地。
老板财大气粗,黑白两道通吃,发现自己女儿被人剥皮,疯魔了,扬言要将我挫骨扬灰。
无奈之下,我只能借助我三脚猫阵法,暂时逃往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
一个不小心,我滚落悬崖,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完了,这下直接落地成盒了。
再次睁眼,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到处挂着精美的饰品,像极了古代大家闺秀的闺房。
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娇滴滴的声音,瞬间吸引了我,抬眼一看,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少女轻快的走近,那模样十分清澈明丽,一双眼睛亮如星辰,声音娇软,笑颜如花。
她害羞的低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也恍然回神。
这是哪里是你救了我
少女说:这里是美人村,我妈妈是村长,你可以叫我婉婉。
婉婉婉婉!
我低喃她的名字,觉得她人如其名。
少女听到我喊她的名字,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面色绯红。
正想逗逗她,屋外却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婉儿!
少女仿佛被惊醒一般,赶紧起身跑了出去
等我站在屋檐下,一眼望去,来来往往的人全是美白貌美大长腿的少女少妇时,我承认,我有一种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感觉。
2
试探
这里简直是男人的天堂,年轻的少女,清纯活泼,大胆又热烈。
年长的少妇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仿佛熟透的果实,那肌肤紧致,曲线起伏,勾人心魂。
我这样一个稀奇生物,在村里很吃香。
没怎么费功夫,我就与她们混熟了。
出于对皮的执着,我好奇的打听她们保养皮肤的秘诀。
她们嬉笑道:都是男人的功劳。
我十分不解,这里除了我,就没有见到别的任何男人,怎么会是男人的功劳呢
婉婉站在山头,有些不高兴的望着我,颇有些委屈道:琛哥,你的药熬好了,吃了饭就可以喝药了。
我已经休养一个月了,每天吃住在村长家。
她们不仅好吃好喝的招待我,连我疗伤的药,也是送到我的手里,她们的热情让我十分不好意思。
我想为她们做点什么,也被她们拦住,只让我好好养好身体。
这不,看着一桌子的大补,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摔下悬崖的时候,单单只摔到了肾。
婉婉妈妈雅姨把猪腰汤放在我的眼前,笑着说:阿琛,姨特意为你熬了杜仲猪腰汤,足足炖了两个时辰,你可一定要多喝一点。
姨,您太客气了,我实在不好意思。
我看着鸡汤里的淫羊藿、杜仲、桂肉等狠货,腰子隐隐泛酸。
这些天,顿顿都有壮阳药材汤,饭后还要喝一碗中药,别的不说,那中药里菟丝子、熟地黄的药味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在雅姨她们的眼中,我竟然这么虚的吗难不成真的被人挖了肾
可是摸了摸完好无损的腹部,我很肯定,我的肾一个不少的都在我身上。
话刚落地,婉婉就给我盛了一碗中药材汤,小脸羞答答的递给我。
琛哥,多吃点,这个好。
对婉婉的声音,我完全无法拒绝,只能接过来埋头就是干,快速吃完饭,立马下桌,绝不给他们机会再来第二碗。
饭后,我实在无聊,我捡起地上的阔叶,在上面刻画。
毕竟剥皮是我一生的爱好,躲难也是一时的,总不能现在偷懒,把手艺生疏了吧。
婉婉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身边,单手支着下巴,好奇的看着我,说:琛哥,你手里的刀好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
我笑着说:这叫月牙刀,我可是靠它吃饭的手艺人。
阴阳师这一行,见过许多恶人作恶多端,怕死后被怨鬼纠缠,他们就会找我这样的手艺人,替他死后剥皮。
剥了皮,除非查生死簿,否则,一般的仇家恶鬼,是完全找不到他的。
这月牙刀便是剥皮工匠的工具,而我手里的这把刀,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封建社会,不知道割过多少人的子孙袋。
每个接过这把刀的传人,第一个剥的皮都是活人,这是这一行的规矩,活人祭,开鬼门,通阴阳。
婉婉歪头想了想,喃喃道:我爸爸也是个手艺人,不过,他是杀猪匠。
我后背一凉,几乎脱口而出:你爸爸我怎么在村里从来没见过
婉婉指着村长座椅上的兽皮,笑吟吟的说:我爸爸一直在这里呀。
3
诱惑
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在这
婉婉,你真会开玩笑。
那例行开会的大殿,象征最高领导地位的座椅上,此刻空无一人。
婉婉没有回答,软若无骨的靠在我后背。
不知何时,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轻咬着唇发出奶猫般低吟。
琛哥,你喜欢婉婉吗
婉婉...婉婉想...想...
她吐气如兰,热烫的呼吸铺在我耳朵,好像有蚂蚁一直在往里面钻。
我心跳陡然加速,整个人都紧绷至极。
婉...婉婉...你...
婉婉软绵无力,手也开始不安分,在我身上游走。
住手!
我猛地给自己一巴掌,低吼出声制止。
婉婉被我的低吼吓了一跳,可眼神依旧没有清明。
动作更加大胆,朝我袭来。
吓得我连滚带爬躲闪一边。
婉婉委屈的盯着我,媚眼如丝。
我感觉到不对劲,努力保持镇定。
婉婉,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想了想,又觉得太过直白,且有歧义,又换了一种说法: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婉婉咬着唇,委屈至极。
这时,雅姨赶了过来,见婉婉那模样,煞白了脸。
沉声呵斥:还没十八呢,你怎么敢不要命了吗
说完,她背着婉婉离开。
离开前,对我歉意的笑了笑,阿琛,对不起,让你笑话了,这丫头看我每天捣鼓药材,她也好奇,吃了不该吃的,你别介意。
我赶紧摇手,没关系,姨,赶紧带她去看看,好像很严重。
母女俩离开后,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这么漂亮的软妹子主动投怀送抱,说不心动,鬼都不信,但是做人要有原则,尤其是我这样纯阳之体的男人,无论何时半点不能随意。
那婉婉还未成年,真要是做了,我自己都瞧不上自己。
更何况,这个村子十分诡异,在她说了那句话后,我更是后背发凉。
我拿着月牙刀走向大殿,缓缓靠近那座椅。
4
震惊
眼前的东西,让我笑意尽收,一时说不上是兴奋还是惊恐。
人皮座椅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我蹲下身子,月牙刀在椅子靠垫上轻轻剐蹭,表面的毛发掉落下来,露出兽皮的纹理。
纹路纵横交错,确实是真皮,只是细细闻了闻,并不是我熟悉的兽皮,而是带着人皮特有的腥味。
好厉害,好精密的切割手艺!
我心头暗暗吃惊,用来做坐垫的这张人皮,上面的脂肪处理的十分干净,而且切割细致,一丁点都看不出刀痕。
剥皮人快准狠一气呵成完成剥皮。
现在的我,自认为无论是什么兽皮,我的技术都是达到炉火纯青的级别,可是,看到这个以后我发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接下来的几天,我还是像以往一般在村里闲逛,找姑娘闲聊。
我发现每家每户的凳子,桌子,还有窗户,都是用的人皮纸包裹。
如此大面积的包装,无论大小都是一体成型,完全没有拼接痕迹,那就意味着每家每户都有人被剥了皮。
我站在山顶,将村庄房屋,人畜尽收眼底,心中细细盘算着。
也不知道这样剥人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整个村子,怎么说也有数百张人皮了。
那些皮子纹理清晰,张力十足,都是年轻人的皮。
若是死人皮,村里哪里来那么多年轻死人
若是活人皮的话....看着来来往往的女人,我挑了挑眉。
细思极恐,我似乎逃进了一个美人魔窟
5
村外来人
几天以后,婉婉被送回来,她面色红润,比离开前更有一种魅力,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她见到我,还是热情的与我打招呼,好像半点不记得之前的事儿。
几个女孩子,远远朝她招手,嘻嘻哈哈的闹成一片。
婉婉也遥遥招手回应,她笑着回头看着我,说:琛哥,以前我都不喜欢你和她们走得太近了,但是我们快满十八岁了,她们求我带你一起去一个好地方。
我:...
没等我拒绝,婉婉拉着我的手,就朝她们跑去。
这几个姑娘都是十七岁花样少女,说起话来比婉婉更加大胆,动作也是十分放得开,时不时在我身上揩把油。
之前婉婉对我做那样的动作,我以为是她对我有意,但是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她只是单纯吃错药了。
面对这一群女孩子开我玩笑,揩我油,她竟然没有像以前看到我和她们说话一样,十分介意甚至委屈,她现在非常的愉快。
这种感觉就像小朋友分享自己的玩具一般,如果有小朋友喜欢,她也会沾沾自喜。
我像唐三藏掉进盘丝洞一般,躲也不是,不躲也不对。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瀑布前,瀑布水流不算湍急,但却朦胧着一层水雾。
婉婉指着瀑布,说:琛哥,这是我们的美人泉,之前我犯病了,就是在这里治好的。
我看着她一脸认真和傲娇的模样,知道她说的是真话,可是这样的瀑布水有什么功效可以治病
总不能是寒潭冰镇解毒
这未免也太过玄幻。
你之前那个情况,泡这冰水能治
婉婉和姑娘们笑成一团,说:你还没下去过,怎么知道这是冰水这明明就是温泉呀。
这瀑布是活水,又是高山上积雪所化,怎么可能是温泉
这也太不符合自然规律了。
等一下,你妈妈不是说你吃错了药吗怎么是犯病呢
我敏锐的觉得这里面有太多漏洞,我好似忽略了什么
婉婉没听清我说的话,就被姑娘们嘻嘻哈哈的拉走了,几人像下饺子一般,咚咚咚的跳进了水中。
乖乖你个隆叮咚,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看得这样香艳的场面。
我连忙低下头,转过背,一边骂自己太过克己,一边又严厉警告自己,莫要坏了规矩。
琛哥,来呀,一起吧,这水不冷。
婉婉,你去把他拉下来。。。
琛哥,你看我们一眼呗。。。又不少块肉。。。
我满脑子猪八戒与七仙女、蜘蛛精共浴瑶池的打架画面,心里默念清心咒。
只是少女们那嬉闹的欢声渐渐变成轻吟,即使躲在远处,依然听得十分清晰,让人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太阳即将落山,少女们也手挽手相互搀扶着走出来,我一眼过去,发现她们个个面色红润,一副站不稳的样子,那表情却分外满足。
我想那处若是温泉,泡这么久,确实容易虚脱,便也没太在意,护送着几人回到村里。
当天晚上我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这么久了,除我之外,村外来人了
6
出事儿了
我承认我六根不净,今天下午的画面,在睡前还不断浮现在我脑海里,让我久久无法入眠。
在朦胧中,耳边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我一时没分清是梦还是现实。
渐渐地,
声音越来越大,我才惊醒,他妈的,这不是梦,是真的有男人进村了。
我一口干了一大碗凉水,披衣起身,悄悄出门。
我裹紧衣服,借着月光游荡在村道上,往声音的方向寻了过去。
转过小路,隐约看见前面有光,正是那声音传来的地方。
我左右瞧了瞧,心里纳闷。
这不是下午送过的少女家吗好像叫小玲的姑娘。
越靠近,那墙上影子交叠,声音不堪入耳。
我确定就是这里。
我想转身离开,可一想到,今日几个姑娘都是未成年的女子,我又停下脚步。
若非今日都是未成年,我也可能守不住底线,有些不甘心的心理作祟吧,我还是打算提醒两句。
刚想伸手敲窗,突然,一只纹着白虎的花臂探出,砰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我咽了咽口水,僵在原地。
我以为自己被人发现了,正想着怎么解释自己不是偷窥癖,却意外发现屋里安静了。
小玲疲惫至极的声音传来:嗯~原来真的这么舒服~
房间里男子再没出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灯灭了。
我不知道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回到自己床上的,今天白天、晚上都太刺激了。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大天亮了。
我刚抱着被子坐起身,婉婉推开门,一把扑进我怀里,将我再次撞了回去。
脑袋碰在墙上,咚的一声,本就不清明的顿时嗡嗡作响,一阵头晕目眩。
婉婉哭着说:琛哥,小玲死了。
我:......
7
丧事
我们吃过早饭到小玲家时,已经在敲锣打鼓做法事了。
一村首领雅姨,画着古老又神秘的妆容,手里拿着铃铛和幡围着小玲的棺材跳着原始部落一般的舞蹈。
口中还念叨着一些词,只是我隔得远,没听清。
小玲双亲都不在了,唯一亲人只有小姨。
可是,她小姨面色铁青,不情不愿的上前看了一眼,然后竟然直接啐了一口口水,嫌弃的说:浪蹄子,活该!
我是阴阳世家,超度亡魂见过无数,对死者无论善恶,心中都有敬意。
见她们面对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尸体,出口却如此恶毒,我实在想不通。
这个丫头,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天怎么
婉婉像是十分恐惧一般,小声说:小玲她...她犯了禁忌!
我不明白,问:什么禁忌
这是我们村子里最不能犯的禁忌,,,
婉婉想到什么,突然呼吸有些急,身子不自主的往我怀里钻。
我咽了咽口水,稍稍往后仰了仰身,尽量拉开一点距离。
听到她说:村里有个传说,女人没满十八岁,是不能和男人做那种事情的,否则。。。
我听不清她的声音,不自觉的又压低了头仔细听,问:否则会怎么样
婉婉一转头,温软的唇几乎贴在我的脸上,小脸立即就绯红了。
说话也不利索了。
会...会...死!
我疑惑至极,又问:她死了,那个昨晚的男人呢
婉婉盯着我的喉结,眼中满是渴望。
跑了,我娘说的,有人看见他朝瀑布那边跑过去了。
我还想问什么。
婉婉!
一声怒喝,雅姨带着彩妆,怒瞪婉婉,那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
婉婉仿佛梦中惊醒一般,赶紧躲开我身边,跑到了雅姨身后。
我见到雅姨十分认真又严肃的表情,便不再多打听。
我是个外人,又是唯一的男子,村里的女人全都聚在不大的院子里,我自觉地退到最外边看热闹。
那些女人对着棺材指指点点,有人甚至掐着自己女儿的耳朵,告诫她们要引以为戒。
她们仿佛早就知道这个丫头肯定会死一般,完全没有悲伤,只有愤怒和嫌弃。
雅姨跳完,吆喝道:抬棺,上山。
话音一落,几个女人将棺材抬起。
小姨作为唯一亲属,在最前面敲着鼓,嘴里依旧不解恨的骂骂咧咧。
老娘这辈子唯一的污点就是给这么个不惜命的浪蹄子开路了。晦气!
我跟在后面,余光扫过那鼓面,目光陡然一紧。
寻常鼓只有两面鼓面用牛皮绷紧包裹,鼓身一般都是木质。
而小姨的鼓却不同,鼓皮透亮,鼓声清脆,与其说是鼓声,倒更像是拨浪鼓那种声。
而在鼓的边缘,竟有白虎斑纹。
我在哪里见过
8
找后路
回想起昨晚窗户前匆匆一瞥的白虎纹身,再仔细看那鼓面。
我捏紧了袖中的月牙刀,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找到了这个男人的下落而兴奋。
想着之前他们让我吃的带中药的汤,本以为是好心,现在看来,却是在养猪,等把我养肥了,她们就好拿来剖皮。
只是我现在还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雅姨在前面喊着魂,村里的女人们一路走一路撒着白纸钱,一阵风吹来,白纸在空中旋了几圈才落地,尽管仪式十分到位,可是丧事的氛围却差强人意。
风吹过,我突然闻到一股腐臭味。
再三确认,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我心里犯着嘀咕,却不敢声张。
路过瀑布脚下,继续往前几百米,就到了地方,我无心再看她们的下棺填土仪式,悄悄摸出手机,到处寻找信号。
以前没人死,我从未到过这里,不得不说,这个位置,是我这一个月以来,唯一找到有一丝微薄信号的地方,虽弱,但聊胜于无。
悄悄给死党发了我们的暗号和地址定位就赶紧关机。
这人是我的发小万一,也是依靠我家阴阳行当起家的家族继承人。
他家卖香火纸钱棺材寿衣的,可他和我一样,都不想子承父业,悄悄借着自己的门面生意,做起靠科技信息买卖的生意,说白了就是黑客。
我因为第一次剥活人皮,进行活人祭仪式,便是请他护法,失败后,也是在他那里买到老板的信息。
只是这家伙和我一样骄傲自大,井底之蛙的见识让他被老板黑道的黑客反杀,他也被株连了。
现在我俩又是小时候的般难兄难弟,不如让他过来,我俩两个臭皮匠怎么也抵半个诸葛亮。
总比我孤军奋战的强。
琛哥,干嘛呢
婉婉悄然到我身后,我惊出一身冷汗,左右看了看,发现现在只有她看我,我才稍稍安心。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一个大男人,在女人堆里有些不好意思,只好躲远点。
婉婉笑了笑,说:我们都把你当亲人对待呢。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是我的家人。
我心想,亲人养肥了剥皮的那种
回到村里,我无所事事,干脆直接躺下睡觉,晚上有个体力活,必须养精蓄锐。
等到了晚上,我带上铁锹悄悄来到小玲的墓地,挖开新土,打开盖子。
我想她们把那个男人的皮做成了鼓,那么这个男人应该被他们装进棺材里掩盖谋杀了。
可是打开一看,我傻眼了。
这人。。。
这人确实是无皮尸,腐臭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只是刚死的人,怎么可能高度腐臭成这样,这是我完全想不明白的地方。
我东找西找,最后经过我专业的判断,这个人确实也是女子,而且就是小玲,那个男人到底去了哪里
我小心翼翼抹掉痕迹,无功而返让我整个人都不好。
可是刚一进村,就听到男女啪啪声。
我更加烦躁了,心想,算了,这些男人管不住下半身,死了也活该,就看明天会不会有人死吧。
我回到床上,满脑子都是疑问。
第二天,我提议去找草药,婉婉怕我迷路,背了一个小背篓给我带路。
路上我问她:婉婉,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婉婉有些脸红的点头。
村外又来人了今天一早有人死吗
婉婉笑了笑说:不是每个女孩子和男人做那种事儿都会死的,昨天晚上,明儿满十八岁,她和男朋友做那种事儿是正常的。
我还是有些疑问:这也是你们的习俗他们都没结婚就能在一起做那种事儿吗
婉婉小脸红的快滴水了,但还是有问必答:嗯,正常的,而且还要做满十天十夜。
我抽了抽嘴角。
不确定的问:做满十天十夜是什么概念
婉婉羞得双手捂脸,说:就是...一直做。
我如遭雷击。
内心一千万个曹尼玛。
这强度,顿顿猪腰汤,牛鞭汤也顶不住呀。
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的问:婉婉,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婉婉的声音小得像细蚊一般:还有十天。
我:......
果不其然,往后的几天,每天都能听到那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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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我发现除了明儿家有男子的声音以外,还有不少男人的声音,难道又有外村的人进来了
可是,这些刚进来的男人,声音却不怎么欢愉,反而是凄惨。
后面几天晚上,雅姨都会悄悄出门一段时间,我摸清时间,悄悄跟了上去。
9、仇人见面
9
仇人见面
雅姨轻车熟路的来到戏台楼。
这里荒废很久了,也是在村子最边上。只是现在却灯火通明,比我想象中要热闹。
我悄然靠近,伸长脖子从窗缝里看进去,是熟悉的面孔,全是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少妇们。
她们以雅姨为中心,站在她身侧,向她汇报:村长,这些人我们都让他们泡了温泉水,除了有个别痿的,被我们处理了,其余的都检验过了。
雅姨点了点头说:这一个月,村里多半姑娘都要满十八了,这些男人够她们每个人分两个了。
每个人都满脸笑意,甚至有人打趣雅姨:你家那小子,婉婉可还满意,要是不满意,从这里多挑两个备着。
雅姨一脸慈祥,笑着摇头说:那丫头认死理,喜欢那小子的很,估计看不上这些臭男人。
一个女孩多备几个干嘛不会是传说中的把男人当成采阳补阴的炉鼎了吧!
这在阴阳行当里不是没听说过,只是这样的做法极损阴德,一个不小心,便是赌上全家几代人的气运,没几个道士愿意为人布阵。
目前为止,我是没认识有这样能耐给一整个村布阵的阴阳师。
不多时,屋内传来阵阵男人的闷哼声。
我悄悄转角到另一边,伸头瞄了一眼。
只一眼,我便感同身受的蛋疼。
每个男人被绑在木桩上,他们浑身无力,仿佛没有骨头,只有裆前屹立不倒,身前还有年长的女人在实验。
应该是在检查质量吧。
这是泡了潭水的下场
奶奶个鸡腿,我后怕之余更多的是庆幸。
这么些年,因为自己是纯阳体质,不敢轻易与女子靠近,到了这里我也时刻保持清醒。
雅姨围着几个检查的女人转了一圈,摇了摇头说:这些个男人,看着个个膘肥体壮,但是这质量...一言难尽,比起我家里那个,差的不是一丁半点。
有少妇舔了舔唇,朝她抛了个媚眼,谄媚道:村长,你家那个体质不错,等婉婉用完,剩下的人皮边角能不能分一点给我就一点点
雅姨当场拒绝:不行,我已经把他全身上下的皮都设计好了,一点多的都没有。
我咬牙,心里恨恨的想:真是天天玩鹰,居然还有被鹰啄眼的时候。
作为个剥皮大师,自己的一身皮也有被人盯上还设计好的一天。
这感觉真特么操蛋。
还没在心里骂完,屋里的女人们都结队离开了。
我再次偷偷望进去,我艹。
我竟然看到一个我不想看到的身影。
公司老板,刘权!!!
坏消息是仇人找到这里来了,这里不安全了。
好消息是仇人被抓来当补阴炉鼎了。
我现在不着急了,我得冷静分析一下眼前的局势。
这个月内,几乎所有的少女都要满十八了,这些人是给她们用的,所以,他们不会被放出来,但也不会死。
婉婉还有七日也要满十八了,所以留给我的时间只有七日,不是一个月。
一想到我会比他们还死的早,我再次在内心问候了老天爷八百遍。
不能坐以待毙。
我凑到窗边,低低的喊了一声:刘权!
看见我,刘权眼中恨怒交加。
嗓子仿佛被药过一般沙哑,刚想出声骂我,我就怼了回去:不想死,就别嚷!
刘权见识过这帮女人的手段,自然拎得清,只是眼神若能剥我的皮,我都能想象到他要从哪里下眼剥了。
她们说家里还有个男人,白白净净,说的就是你吧
我耸了耸肩,无所谓道:不是我,我只是过客,做客懂不懂
刘权呵呵一下,笑声有些渗人:做客我看你是做到床上,躺尸给人女儿当续命丹药吧。
我把玩着我的月牙刀,锋利的刀刃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亮光。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刘权冷笑:呸,老子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无所谓的摊了摊手,说:你想死,我乐见其成,以后天高海阔,我也自在了!
说完,我就转身作势离开。
刘权咬牙看着我,说:等等,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但是你要先把我救出去。
我摇摇头,说:不行,你先说,救你也是救我自己,我心中有数。
刘权说:我凭什么信你。
我说:你还有的选
两人大眼瞪小眼,相互僵持不下。
最后,刘权咬了咬牙,说:好,算你狠!我说。
这是美人村,村里有个诅咒,已经延续几百年了,这里的女人成年那天,必须和男子交合满十天。知道吧!
我点了点头。
刘权放松肌肉,任由自己软成一坨往下掉,他实在没力气支撑身体了。
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头:你最好别卖关子,我的时间不多。
刘权说:她们要是不这样做,那么成年那天,就是她的死期。暴毙,全身溃烂!
我想起开棺后看到的无皮尸,说:成年前做了,也会这么死,对吧
你倒也不是太无知。
十天后,男人也会死吧。
刘权吸了一口气,眼神变得十分惊恐,浑身都在颤。
你以为全村的美人怎么来的天生地养她们哪个不是肤白貌美大长腿比那些明星花几千万保养的都好
她们全靠成年那天,听清楚了,是吸了男人的阳气!
刘权把吸了两个咬得特别重!
他对这两个字是又恨又怕!
我猛地回想起刚到这里的时候,就问过这样的问题,她们也很直接的回答过我。
都是男人的功劳。
刘权还在自顾自的说:我有个手下,为了追你,也跳了进来,还没进村,就被一个婊子给迷了,睡了一个晚上,就被榨干了。
只剩下皮和骨头。骨头就被他们扔进了瀑布下的温泉。
我挑了挑眉,说:手臂上纹着白虎
刘权大惊:你见过他。
我特么心里现在真是要为自己的洁身自好点十万个赞。
他妈的,要是在婉婉犯病的时候,没忍住,我他娘的,现在不是被贴窗户上就是贴鼓上了,甚至有可能被人坐在屁股下了。
10
谈合作
见没见过,不重要,现在谈谈合作!
刘权直接命令我:你住在那村长婆娘家,偷钥匙方便,你去把钥匙偷出来,剩下的这些女人,留着就是新社会的毒瘤,我来处理。
我呵呵直笑,说:我放了你们恐怕我是第一个死的,我死了,也不耽误你们杀了这些女人。
刘权默了默,说:怎么会,你我现在是合作伙伴。
我摇摇头说:我最多替你联系你外面的人手,让他们来一锅端了这里,顺便救你。
刘权冷笑:你那算盘珠子崩我一脸。我不救你,你只有和我一样的命运,但是我的人一来,你就可以趁乱跑路。怎么什么便宜都你占了
我懒得和他废话:你女儿为什么会被我选中剥皮,你心知肚明。
她是极阴体质,我是纯阳体质,你也是和这些女人一样,不过是给自己女儿找一味药。
唯一的区别就是,和你女儿在一起,我会短命,诸事不顺,但不会死的这么快,这么惨。
刘权沉默数秒,咬牙:行。
拿到我要的联系方式,我直接去了瀑布下的温泉。
我将手机录像打开,丢进塑料袋里,勒紧。
用绳子套着袋子,用尽全力将手机扔进水里。
过了一会儿,我将手机收回来,翻开视频一看,寒气在周身蔓延。
水底森森白骨,全是成年男子的骨头,难怪男人只见进不见出,怪不得那皮能被剥得这么干净,这根本不是手艺问题。
也万幸不是手艺问题,我这几天都在怀疑自己的手艺,都快把自己十几年的努力全否了。
在确认完自己心中最后的疑问后,我按照刘权说的暗号联系上了外面的人,并叮嘱他们六天后再来。
得到对方的答复,我心里又稳了稳。
第二天我起晚了,婉婉坐在我床头,就这么水灵灵的盯着我,我一睁眼,她便笑颜如花。
我却心头一惊。
可我面上不显,扯出一个笑容,问: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
婉婉说:不早了,你错过早饭了,我妈妈说不要叫你,让你好好休息。
我:她这是怕我几天后没得休息吗这么体贴的丈母娘,我是不是要早晚烧香感谢呢
可是这话只能心里吐槽。
婉婉欲言又止,很为难的样子。
我起床穿衣,喝了一口凉水,压下心中的烦躁,才说:你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婉婉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般,很认真的看着我,说:琛哥,我有事儿瞒着你。我要向你坦白。
我心里一咯噔,不会是我想的那事儿吧。
我强装镇定,说:说来听听。
婉婉深呼几口气,红着小脸说:琛哥,我妈妈和我每天好吃好喝的对你,是有企图的。
我内心diss:确实,所图不小。
我耐心的等着她说下去。
11
以身入局
我想让你当我十天的男朋友,我只要你,也只有你。
就是你说的你们那个习俗的那种男朋友不结婚也可以做的那种
婉婉咬着唇,点了点头,语气突然带着点悲伤:我们村的女人,满十八岁,不做那种事的话,会全身溃烂而死,是活活疼死的那种,我从小就怕疼,我不敢面对。求求你,好不好。
我沉默了。
婉婉几乎哀求一般:琛哥,就十天,不要你负责的,我不想死,我也真的怕疼,我更不想浑身溃烂。我现在想都不敢想那种画面。。。
说完,婉婉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摸了摸她的头,问:为什么选择我呢
婉婉说: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那天我们在温泉那里考验你,没有起邪念,自己跑开了,事后,你还送我们每个人回家。
很多男人来了我们村,糟蹋了我们的姑娘,然后就跑了,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我们会面对什么后果。。。
比起那些只图一时快乐的男人,我宁愿那人是你...
看来这个小姑娘是单纯呀。
跑这些男人怎么跑往哪里跑
这里就像是如来的五指山,就算他再大的本事儿,也逃不出去。
我看着窗外等着结果的雅姨,喃喃的说:你不想死,我也不想死呀,怎么办
婉婉疑惑地看着我,说:不会的,我妈妈说了,你这个年纪,就是身体会有些吃不消,补补就好了,我妈妈也一直在给你补呢,事后,我妈妈还会补偿你的。
我看着她单纯清澈的眼神,心里了然。
好,我答应你。
见我答应,小丫头脸上瞬间多云转晴,对着窗外担忧的雅姨笑了起来,那双眼睛亮若星辰。
雅姨确认我答应了,这才进屋,对我感激涕零,千恩万谢。
要不是我昨日通宵弄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我几乎都要为自己的牺牲感动了。
我把婉婉支走替我弄早饭。眼下屋里只有我和雅姨。
我好奇的问:雅姨,这个温泉是什么时候有的
四百多年了。
雅姨感慨的说:那时候,它不叫美人潭,只是普通的瀑布深潭。
后来地震将深潭震断,露出泉眼,就算雪山下来的冰水,通过瀑布淌下的水,也会立即变成温水。
震后,村里人染了瘟疫,男人几乎死绝了,成年女人个个皮肤溃烂,药石无医。
有一个游方道士路过,说是天下女子全在美人村,遭天妒,把村里的男人尸骨丢进温泉里,女人日日泡温泉方才能缓解。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
后来,有高人指点,终于找到法子医治,那便是女子成年那天与男子交合十天,便能与正常人一样生活。
雅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说来,也让你笑话,现在外面世界已经与时俱进了,我们却蜷缩在这里,仿佛几百年不变,这样的方法说好听点是习俗,说得不好听,那就是一个诅咒。
我默了默,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段悲惨的往事。
雅姨善解人意的笑笑,说:都过去了,我们也都习惯了。
之后的日子,雅姨不再管制婉婉与我交往,我们一起上山看日出,挖草药,我将我理想中的恋爱浪漫,全都给了她。
别的姑娘想要找我,婉婉会十分护食的严词拒绝。
可是我很清醒,村子内外都有不少人盯着,他们好像很看重婉婉,我想婉婉会是她们下一任村长吧。
如果我要逃,她们会立马将我押回来,到时候我可能面临和刘权他们一样的命运。
于是,我决定了,与其逃,不如面对。
12
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带着婉婉,走遍了村里大大小小的角落。
我一边走一边把玩手里的石子,时不时扔出去。
婉婉走在田埂上,突然拉住我,说:琛哥,小心些,别打到它了,燕子低飞,快下雨了,她着急回家,我们也回去吧。
我若有所思。
婉婉十八岁生日这天,雅姨做了满满一桌的菜,大补的药更是像把山搬空一般,往锅里塞。
我勉强吃了一些,雅姨满意的点了点头,我才放碗。
她将我们推进房间,招了招手说:阿琛,我家婉婉第一次,你要照顾一点哟。
我点了点头。
婉婉坐在床边,双手不安的搓着,小脸绯红,眼神不断地往我身上瞟,我知道她很矛盾,又害羞又期待。
我坐在她身边,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直接的打量她。
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若水杏。
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我轻轻抱住婉婉,她身子微微颤抖,眸子中闪过渴望。
村里女子十八岁前,欲望极重,她这番模样,我知道,她又犯病了。
我轻声唤着她:婉儿。
婉婉眉头轻跳,我从未这般亲昵的唤过她的名字,下一刻,她的眼神更加迷离。
你信我吗
她仿佛着了魔一般,点头:我信你。
我默了默,还是决定与她说清楚:其实你妈妈是骗你的,她把我当成药,或者说炼药的炉鼎,按照你们的规矩,我们做完十天,我就会死。
我会被你吸干血肉精华,只剩下皮和骨头。
我的皮会被你妈妈做成窗户纸、坐垫,床垫、甚至皮衣、皮包。
我的骨头会被扔进你们泡着十分满足的温泉。
婉婉坐直身子,可是依旧软若无骨的半倚着我,摇头说:不会的,我妈妈不会骗我。
我反问:那你见过来你们村的男子吗你见过他们出去吗亲眼见到的那种。
婉婉被问住了,我...
我拿出手机,将视频放给她看。
婉婉颤抖的双手几乎拿不住手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胃里一阵翻腾。
许久,她才颤抖的开口,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勇气。
琛哥,你赶紧离开,走,快走。
我会帮你拖住我妈妈,你赶紧逃。逃出去,告诉所有男人,以后都不许再踏入我们美人村。
突然,屋外院子的大门,被嘭的一声撞开。
赵琛,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要你偿命,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浓郁的血腥味从窗户飘进来。
婉婉已经被吓傻了,呆呆的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琛哥,怎么回事儿
我安抚她:没事儿,别出来。我很快回来,信我吗
婉婉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我还是不放心,咬牙一记手刀,将她打晕,放进了衣柜里关好柜门,才打开大门走出去。
刘权一脚踩着雅姨,一手拿着枪,指着我。
在乡村田埂上,院坝中,到处都有女人倒在血泊中。
雅姨惊讶我直接出来,眼神担忧的看向屋里。
刘权以为雅姨要逃,枪口瞬间对着雅姨。
我眼神示意她婉婉安全,她也放心下来。
臭娘们,贱人,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自作孽不可活,我倒要看看,你经得起多少男人折腾。
雅姨一口狠狠地咬在刘权小腿上。
你竟然敢杀我美人村女人,你会不得好死的。
刘权一脚将雅姨踢开,一枪打在她肚子上,雅姨痛苦的倒在地上。
我眉头都没皱一下的看着刘权。
你的人动作不怎么样呀,再晚来十分钟,我可能已经扛不住了。
刘权呸了一口,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晃了晃:你他妈还敢嫌弃老子,老子要是靠你,黄花菜都凉了。
谁叫你他妈精虫上脑,非要往房里钻。
老子要不是想要亲自了结你,为我女儿报仇,我倒乐意看看你是怎么被吸干的。
我倚着柱子,看着他手里的钥匙,说:我猜你这串钥匙应该是在门坎下找到的吧。
刘权脸色一顿:这钥匙是你放的
我耸了耸肩。
刘权黑了脸:他妈的,老子管你那么多,今日你非死不可。
说着一招手,他手下四五十个人就要冲上来。
我眼疾手快的一脚将他踹下楼梯,带倒了一片。
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刘权刚才被咬的位置再次被雅姨狠狠咬住。
这一次,雅姨嘴角淌着血,看刘权的眼神淬着毒。
刘权吃痛,毫不犹豫的对着雅姨的心口就是一枪。
我捏紧拳头,望着天,喃喃道:要下雨了。
话音一落。
小雨落下,紧接着,又如大雨倾盆。
院子里,刘权和他的走狗,只要沾到雨水的,全都浑身无力,全身冒着热气。
这时,瀑布深潭边,一个年轻人穿着防护服,死死抱着一个大号高压水枪,对着村子狂撒。
是我的死党,难兄难弟,万一。
这是那深潭水刘权惊恐地看着我。
我不紧不慢的穿上雨衣,拿出月牙刀,对着刘权的脖子轻轻一划。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心不狠,容易短命。
鲜血喷涌,我将这些男人的血一一划开。
村里的女人和男人的血被潭水冲击回到一处,贪、嗔、痴、阴、阳重重汇聚。
我走到雅姨身边,将她扶起,说:我答应你的我做到了。
雅姨嘴唇动了动,依稀见得她想说谢谢,可是终究没能说出口,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我取出我爷爷给我保命的阵旗,念着启阵口诀,将它插入脚下。
五行破艮阵!破!
13
大结局
整个美人村,被熊熊烈火燃烧了七天七夜。
悬崖峭壁上,两个身影在艰难地爬藤。
万一说:琛哥,你平时嘴上说不学那些古董老把式,但关键时刻,却把保命的玩意儿都用上了,你回去是挨削呢还是被表扬呢
我率先爬上悬崖,举目望去,崖底烈火生生不息,但又把整个村庄笼罩得死气沉沉。
我伸手拉了一把万一,感慨自己死里逃生。
我不喜欢不代表我完全不会。现在若是不用,你在万骨谭底连我的骨头是哪根都找不到,最后只能带一张皮回去,我家老头子连削我都找不到地下手。
毕竟被吸干经血的皮,太完美了,多一刀都觉得浪费了一张精美的艺术品。
万一嘴角抽了抽,笑骂:你他妈真是个疯子!
我置之一笑。
你把人姑娘独独留在那里,以后她可怎么过活
我也留恋的看了一眼那抹小得像只蚂蚁一般的绿色身影。
在确定自己要用这个破咒阵的时候,我就找雅姨深谈过。
她愿意动员所有的美人们用自己的命去终结那近四百年的诅咒,换取后代过正常人生活的机会。
当年村民因发现潭水美容养颜的效果,不惜被降下诅咒,也要用男人的命来换取虚荣,现在也算自食恶果。
但是时代在进步,这样的恶习,早晚会被铲除,只是时间问题。
她们想要保留最后一点尊严而已。
只是刘权一行人,这辈子为非作歹,却逍遥法外。
企图用我的命数去改变他女儿的命数,被我反杀后,对我穷追不舍,追杀至此。
如今这后果应该算是我正道的入行仪式了。
这破咒诀需要一阴一阳,汇聚贪嗔痴和无尽的怨念,恐惧,方才能成阵。
这美人村的女子的人数和刘权带来的男人的人数刚好够,阴阳平衡!
我启动阵法,以命祭天,破除这恶毒的诅咒。
唯一的遗憾就是,我虽逃出来了,却是空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