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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建脸色微变,赶紧扯过村长手里的情诗,定眼一看,那上面的字迹分明是他自己的。
他的脸色瞬间大变。
这不可能!
见他如此失态,其他知青也围了上去。
有熟悉我和王勇建字迹的人很快就发现不对。
这上面的字迹不是王勇建的吗
村长愕然,拿着纸质问我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笑着说:王勇建刚才亲口承认的,情诗是谁写的,谁就是和刘小梦处对象的人。现在证明了情诗是他写的,那和刘小梦处对象的人自然就是他了。
刘小梦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王勇建的,只不过他敢做不敢当,想把这个屎盆子扣到我头上,让我当冤大头罢了。
王勇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着那张纸,他又气又急。
这一定是林季州陷害我的,对,一定是这样!肯定是他模仿我的字迹,故意想要栽赃陷害我。
王勇建说得没错,这张纸上的字迹确实是我伪造的。
既然上天给了我重生的机会,说明上天也可怜我前世被人害到那副境地。
我当然不可能再让前世的事重演。
我借口去找村民来救人,却率先跑回了知青点,模仿着王勇建的字迹将那封情诗重写了一遍。
然后才揣着仿写的情诗去找人。
如果这一次王勇建和刘小梦还是贼心不死要设计害我,那他们就是自寻死路。
情诗虽然确实是我模仿的,但我当然不可能承认。
我只是冷笑地看着王勇建。
先前你以为情诗是我写的时,信誓旦旦将它作为铁证,咬死了谁写情书谁就是刘小梦的对象。
现在得知情诗是出自你自己的手笔之后,你三言两语就想否认之前的话,恐怕没这么容易。
不过你不想承认也没关系,我早就知道你这个人品行不端,两面三刀。
我转身看向村长:村长,你确定刘小梦真的怀孕了对吧
村长点头。
刘小梦会怀孕,说明她早就和男人私混过。所有知青白天都是一起干活,如果真的有人私会,也只有晚上才有时间。
而我晚上都是待在知青宿舍看书,压根没有时间出去和人私会。
我掷地有声地说出这句话。
其他知青也反应过来,纷纷替我作证。
对啊,林季州晚上都是在宿舍看书。相反,王勇建经常大晚上的看不见人。
王勇建瞬间破防,拎着说话人的衣领。你什么意思
对方也不是个好脾气的,直接回怼:我什么意思你听不明白吗要说嫌疑,所有知青里你的嫌疑最大。
王勇建死死咬着牙,脸上青白交错。
他忽然摆出一副老实巴交的可怜样子:我知道你们都和林季州关系好了,但也不应该替他做假证。
话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刘小梦身为苦主,她自己都说了他肚子里的孩子是林季州的。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难道会用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吗
刘小梦哪里看得了自己的情郎受委屈,她一双眼睛瞪着我,似乎在埋怨我没有主动认罪,心甘情愿地替王勇建顶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