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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着头看到严天川的时候,泪水不争气流出来,压抑的委屈催使我哭得泣不成声。
严天川不明所以,伸出手擦拭我的眼泪,乖,我们回家说。
我坐在沙发上断断续续的哭诉,严天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咬紧后槽牙,脖颈暴起的青筋随着太阳穴跳动着。
我去弄死这个狗东西!
我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别为我惹麻烦,严叔叔现在正是要紧的时候。
严天川搂着我,声音坚定又不容置疑,我不会放过他,也不会冲动行事让你担心。
他带着我去医院做了检查,脸上的伤口不算重,精心治疗不会留下疤痕。
大腿跟腱的伤带来的后遗症很难医治,严天川一直在联系外国的医生,尝试看有没有办法让我可以重新跳舞。
陆子霖那些事情还是给我留下深刻的阴影和烙印,不能接受摄影机对着我,水杯不能离开我的视线,看见男人靠近我,视线在我身上打量,我都会喘不上气,好像下一刻就要窒息。
我......我好怕他们......
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不会有这种人和事情伤害你了。
他轻轻拍打着我的背安抚我,像极了小时候我被爸妈责骂,跑去找他寻求安慰的样子。
尽管有心理医生的治疗,但对我来说严天川的安慰才是我的神药。
这天,像往常一样严天川陪着我做完治疗,走在回家的路上。
突然,背后传来一声暴怒声,滚开!离我老婆远点!
这道熟悉的声音让我瞬间头皮发麻,转头,陆子霖满脸狰狞冲过来,挥起拳头就要砸向严天川。
严天川侧身一闪躲,拽着陆子霖一拉,反手把他钳制在地上。
陆子霖两条腿乱蹬着,像极了疯狗,乔明珠,他是不是严天川!你跑了就是为了来找他是不是
眼前的场景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愣在原地说不出话。
严天川猜出这个男人就是陆子霖,愤怒到青筋暴起,按着他的力度越发加大,陆子霖的脸在砂石地上摩擦,你这个畜生,现在还有脸质问明珠,你但凡有点人味,现在都应该跪在地上磕头赎罪。
陆子霖的脸涨的通红,眼里却闪过不甘,我知道我错了,明珠心善,早晚会原谅我,你凭什么在这指手画脚,这是我老婆,你少借着由头趁虚而入。
我冷冷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道:凭我们要结婚了,从你把我偷录录像,贩卖我的录像,带着人围观强迫我开始,我们再没有可能。你做的那些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严天川松开了钳制陆子霖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对明珠做的畜生事,我都会讨回来的。
说完他猛地踹了陆子霖几脚,直到他像死狗一样倒在地上。
回到家,我准备回房间的时候被严天川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