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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眼里满是无奈和同情,语气坚定,即使你做治疗和恢复,也不可能恢复到能跳芭蕾的程度了。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仿佛看到自己追求的芭蕾梦成了凋零的花。
想到过去二十年苦练的日子和倾尽的热爱,无力地啜泣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
陆子霖好几天没回来,我趁着这个时间到舞蹈剧院办理了离职手续,买了离开的车票。
我拿钱给他开店养他。
为了不上他的自尊,我求我爸给他找工作,还说是他凭自己的本事面上的。
换来的是他拿隐秘录像带换钱和让人羞辱我。
我被他伤透了心,现在彻底清醒。
陆子霖拍的录像带都放在家里,我颤抖着点燃火盆,烧光所有录像带,愤恨地砸烂我给他买的摄影机。
我翻出父亲寄来的陆子霖进入文化宫的特批调令,看着它在火里烧成灰。
录像店的房租恰巧到期,我也通知了房主到期不再续约。
我就着水服下药物,恍然想起出门前,我就喝光了水杯里的水。
嘴里泛起的苦涩,我想吐掉已经来不及。
眼皮沉重的坠下,我的意识开始涣散。
刺耳的哄笑声把我吵醒,却发现我瘫软在房间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丝绸睡衣。
陆子霖护着李思雨站在门口,李思雨歪头冲着男人们眨眨眼,你们别看明珠姐冷冰冰的,其实可会勾人了,现在指不定心里怎么乐呢。
她从包里掏出用铁丝弯成的挂着铃铛的狗项圈和狗耳朵,一个男人接过强行给我带上,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拍着手大笑,明珠姐和狗好像啊!
几个男人围在床边,色眯眯地看着我。
这丝绸衣服穿在你这滑溜的身上,我都摸不出来区别了。
陆子霖你太小气了,就许看,不许我们来真的,哥们多出钱能不能来真的啊。
这模样比录像带里的还招人疼,你们还别说,这个卧室在录像里看多了,突然站这,还让人怪兴奋的。
赶紧开始吧,霖哥!今天没三场不能下场子啊!
一阵哄笑,充满令人作呕的邪念和轻蔑。
我往后缩着身子,企图求他,陆子霖我错了,你让他们走,好不好
陆子霖嗤之以鼻,你不是嫌我穷吗现在多亏了你,录像店的生意这么好,怎么能半途而废呢你放心,他们只能看,不能碰!
陆子霖转头看向李思雨,语气温柔,你去别的房间,别吓到你。
李思雨顺从地点点头,临走朝我投来的眼神满是嘲笑和得意。
我看着陆子霖朝我一步步走过来,慢慢脱下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