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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痛狼狈地赶回了家,照顾安安许久后,却迟迟没看到还魂珠。
我心里忍不住发紧,老爷子虽然人不在京城,但他从来一言九鼎,除非是出了什么变故......
医院那边还是没有消息,我咬咬牙去了陆家东苑,嫂子的住处。
管家在门口皮笑肉不笑的拦住了我。
夫人,大夫人说如果您要见他们,就先在门口磕一百个响头以示诚意。
毕竟大少爷刚做完手术,受不得您这种与毒物为伍之人的冲撞。
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安安已经休克了,难道你们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吗!
可另一道声音盖住了我:白时薇,有你这样做母亲的吗!只是一个小手术,你就把死啊活的挂在嘴边,是生怕咒不死他吗!
我看着陆怀墨愤怒的表情,刚要开口,就被他恼怒的打断。
来人!给我按着她磕头!就当给恒恒去去晦气!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陆怀墨,安安也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连个医生都不愿意留给他!
陆怀墨冷下脸:安安是怎么来的,你不清楚吗他怎么配和恒恒比!
再说了,恒恒生那么多次病都没有哭一声,哪像安安,取一点皮肤就要死要活的!
我被人按着跪在了地上,指甲死死陷进肉里。
是,安安的出生并非陆怀墨所愿。
当时陆怀墨陷入昏迷,所有名医都束手无策,只有我愿意一试。
因为我一眼便看出这是苗疆的秘术,而要解开此术,必须让解毒者生下中毒之人的孩子,每月十五,取精血一滴给中毒之人服下。
除非苗疆圣女没人能解这个毒,而且孩子一旦出事,中毒之人也活不了。
我被人用力压着后脑撞向地面,一声一声,震的我头骨生疼,额前血流如注。
我欠陆老爷子一条命,救了陆怀墨也算还清了。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扯着我头发的力道停下,我踉踉跄跄的起了身。
没事的,安安,妈妈马上就能救到你了。
只要拿到还魂珠,妈妈拼死也要把你从阎王殿抢回来!
磕完头后,管家似笑非笑的让开了身:请吧夫人。
我忍着头晕快步走了进去,却正好看到不远处的亭子里,沈嫣然拿着还魂珠作势要丢下去喂鱼。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