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看着他们离开,裴牧川的脸色变得惶恐,眼中更是心虚不已。
但是很快又打起精神。
是,他是故意装病陷害萧既明,但又怎么样,温昭意难道还会怪自己不成吗
他再次失算。
他的装病粗浅的要死,医生上前把脉检查伤口一看就能看出:这点伤口要输什么血
甚至连绷带都不用包,放在那里过一两天就愈合了。
随着医生开口,温昭意的脸色愈发难看,裴牧川赶忙先发制人地说道:
昭意,我当时是害怕极了,所以才以为要输血的,你不会怪我吧......
岂料他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
温昭意,你打我,竟然为了那个男人——
错愕看去,温昭意已经泪流满面。
她呜咽地哭着,声音懊悔不已:我竟然因为你一个谎言,就既捅穿他的肝脏,又取血......
对那个爱我的男人......
他那时候,该得是多疼啊
温昭意说到这里,下定决心:你们,给我看好裴牧川,不准在他离开!
我要把他找回来,你害他受的罪,我要你还给他!
连同,我的伤害一起......
说罢,她大步离开,命令保镖:找,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我找到萧既明!
裴牧川跌坐在地上,看着温昭意远去的身影意识到了一件事。
自己完了。
温昭意在他与萧既明面前,选择了萧既明。
三个月后,西部荒漠。
一个邮政的快递员进入了我们团营,径直来到了门口我的守卫室中:萧小队长,有你的信。
距离从温昭意身边离开登上火车来到这里,已经有两个月。
西部虽然艰苦,但是对我来说,却是难得的安宁之地,就连吃苦都是甘之如饴。
给我送信的是本地少数名字的一个女生,名叫扎格日朗。
不像是南方人,西部的女生长得人高马大,脸颊黝黑,我来到这里带队下乡的时候,碰见她被乡里的恶霸欺负,出手相救后她就对我比别人多了一分笑容。
她笑起来,就像是山里的格桑花,素朴、却又充斥着大气的美。
我向她道谢后,接过信件看了起来。
是我恩师的来信,他听闻了我在西部的事迹,认定我这一次不是玩儿玩儿而已,对我表达了认可。
原文是:算你还是个男人......
他依旧还是那个暴脾气的军长。
我提笔准备给他回信,却发现扎格日朗并没有走,而是看着我的脸颊,微微出神。
怎么了
见我抬眸,她不仅没有扭捏,反而笑着问:萧小队长,你笑得一脸开心,是你老婆给你写的信吗
我摇头,道:不是,是我一个叔叔。
她有些疑惑:可我听他们说,你等级的时候是已婚状态啊,怎么这么久了,你老婆一封信都不给你写
我道:我们准备离婚了,我已经将离婚申请单签好名字给她了,因为走得匆忙,也不确定她究竟有没有看到。
为什么啊
那三年的下矿折磨跟温昭意的笑脸在我眼前浮现,我最终说出口的只有无关紧要的一段话:
感情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