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谢远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我飘在空中暗暗发笑,要是当谢远知道我是真的死时,他作何感想
谢远掏出手机。发现我并没有给他回任何消息和电话。
随机又一通电话打了出来。
嘟嘟嘟……
回应他的只有挂断的忙音,他只能作罢发语音给我。
林晴,你要闹到什么时候刚刚说你死的也是你找来的人吧你能不能别闹了。
随即他暴躁的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摔。
我撇了撇嘴。
其实谢远是很少生气的人,但也仅在苏月回国之前。
苏月回国前,他们曾有过几年甜蜜的时光甚至有了结婚的打算。
但一切都在苏月回国后变了。
温文尔雅的谢远变得易怒,和不相信我了。
不管苏月说什么,谢远都信。
还给我戴上无理取闹的帽子。
我飘到沙发上坐下。
懒懒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仿佛什么发生了变化,又好像一切没变。
可能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就是我之前给他的滤镜太重,又满眼都是他。
谢远回到房间躺下。
并没有再继续给我发消息,我猜他可能觉得我只是跟以往一样闹脾气,过几天就回来了。
可一连几日我一点消息都没有。
谢远也逐渐变得烦躁起来,即使是面对他的小青梅苏月。
在苏月第不知道多少次给谢媛远去电话时,谢远终究是没有控制得住脾气。
苏月,别闹了。
远哥哥,你怎么了
谢远听着电话,听着那头传过来泫然欲泣的声音。
捏了捏眉头。
月月,我最近工作有点多,不是故意吼你的。
其实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我看着这出好戏,只想发笑,原来谢远也会对他的小青梅不耐烦。
因为离不开谢远,我的大半时间都是找着各种角落睡觉。
一副摆烂的姿态,毕竟我不指望有人能替我申冤。
5
谢远披上外套准备出门时。
一个快递送到了家门口,他停住了出门的脚步。
我凑上前去好奇快递里面有什么
等他打开快递,我才看清了东西,是我为我们纪念日准备的礼物。
谢远看着快递一愣。
他这才想起来那天晚上是我跟他的纪念日。
随即毫不犹豫的拿出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按下了我的通话键。
他现在的迫切想知道我的情况。
我简直要气笑了,终于明白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谢远终究是要让你失望了。
嘟嘟嘟…
电话终究是挂断了。
这次他并不像以往那么不耐烦。
在他刚准备打第二个时,苏月的电话打了进来。
远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呀
苏月嗲嗲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了过来。
身为鬼的我听到声音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谢远忽然想起来自己是要去看苏月的。
刚刚被我一个快递打了岔。
抱歉,月月,我这里有点事,可能要晚点了。
我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拒绝苏月的谢远。
好吧。
我现在就是鬼。
没关系,远哥哥是姐姐那边有消息了吗姐姐也真是的,失联这么久,真是让人担心。
听着苏月体谅的语气,谢远脸上挂不住的温柔。
我知道姐姐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她一定是在生我的气。都怪我身体这么弱。
听到电话那头苏月柔弱自责的声音,谢远立马满是心疼。
我在空中听着这娇柔做作的声音干呕了几下。
不明白为什么男人总是爱搞白月光绿茶那套。
月月你不必自责,他就是爱瞎想。乖,我晚上就去看你。
还不等苏月再说什么,谢远挂断了电话。
我仿佛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苏月都那么说了,谢远居然还拒绝她。
我跟着谢远离开了屋子来到了我订戒指的店。
对,我给谢远送的周年礼物就是一对对戒。
这家店谢远一定记得,这是在我们大学时来的店。
当时我们都是学生,这家店对戒也不便宜。
我们答应对方要是想结婚了,就给对方送这对戒指,对方都要同意。
还不等我回忆完,谢远直直跑进这家店。
请问有没有一位叫林晴的女士到你这订戒指。
谢远扒在柜台,迫切的看着柜台的销售。
先生,我们这里不能透露顾客隐私。
闻言,谢远从口袋掏出戒指,递给销售员。
我是她的男朋友。
销售员接过戒指,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
你是谢先生吧。林小姐有东西要转交给你。
我飘在空中思考着,我居然有东西给他。
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写了一封信,想着带着谢远一起来拿。
随着飘荡的时间增长,自己的记性仿佛是越来越差了。
谢远看着销售员一顿翻找。
给你谢先生,这个戒指林小姐早就订好了,说是要和你一起来拿,还有这封信。
听到这话,谢远思绪飘远了。
我猜他大概想到了大学时候的承诺。
但是那日我见林小姐迟迟没有来,又按照林小姐的吩咐过一周寄过去,但寄就不用寄信了。
说着,销售员双手把信和戒指递给了谢远。
谢远接过东西,失神一样走出了店铺。
我跟着谢远飘着,就这样漫无目的的飘着。
他不知不觉走到了阿婆曾经的小家。
可能在他印象里,这是我可以唯一待的地方了。
谢远在小屋门口看了看,发现门紧紧锁着,且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知道我并不在这。
他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
我看着他把信纸打开,一行一行的看了起来。
啪嗒
一滴泪落在了信纸上。
接着一滴接着一滴。
我看着谢远在我面前哭了起来。
这是他在我面前第二次哭,第一次是为了苏月,这次是为了我。
我本应该恨他,但我看见他在我面前流泪时,心脏还是一紧。
我知道在苏月出现的时候,我们的感情就差不多走到头了,也知道其实这么多年他可能从来没放下苏月。
但我就是贪恋他的温柔,我不想在一个人了。
6
叮铃铃……
谢远为苏月设置的专属铃声打破这寂静的氛围。
他站起身抹了抹眼角挂着的泪水。
小心翼翼的把信折好,收起来。
远哥哥,你怎么还没来,小月等你等的好辛苦。
再开口,谢远嗓音变得些许沙哑。
小月,我这里有些事,今天先不去看你了,你早点休息。
电话那头的苏月还想说些什么,但电话被谢远啪挂断了。
我在空中笑的转了个圈,仿佛能看到电话那头苏月吃瘪的表情。
一想到苏月吃瘪就好笑,我现在恨不得穿过网线去嘲笑她一下。
我跟着谢远继续飘着,看着他来到了我工作的小事务所。
请问有人吗
谢远朝着事务所里面张望了下,没有看见有人影的样子。
他缓步来到前台。
你好,我是林晴男朋友,请问她这几天来上班了吗
前台中冒出一个熟悉的面孔。肖微微,带着我进这个事务所的师姐,也是很照顾我的姐姐。
肖微微用打量及厌恶的眼神看着谢远。
我开心的围着肖微微转着圈,这么多天发出来第一个愉悦的笑容。
天天只能跟在谢远身后,看到的除了苏月还是苏月。
可如今看到了自己自己喜欢的朋友当然十分开心啦。
你来做什么不陪着你的小青梅了
肖微微薄唇一张,说出来的话直接刺进谢远的心。
谢远没想到面前这个女人如此直白。
皱起了眉头。
是这样的,我和晴晴前两天闹了点矛盾,我想着我们都冷静一下。可我现在联系不到她了。
肖微微看着面前嘴一张颠倒是非的男人火气蹭蹭长。
看着谢远思考着些什么。
不出一刻,肖微微换上招牌甜美笑容朝着谢远数。
谢先生,要是你找不到我家晴晴,就代表我家晴晴不想见你,你都有佳人在侧,我们晴晴主动离开就好。
谢远听到面前女人如此不客气,眉宇间烦躁多了些许。
他不想和这个女人废话。
我看着谢远吃瘪和觉得好笑,自己这个师姐可是省一辩第一。
自己之前只是不想把辩论赛场上的带回家对待谢远。
如今师姐也算是帮自己报仇了。
谢远横冲直撞的在办公室搜寻者我。
肖微微也不阻拦,好整以暇的看着谢远的身影。
晴晴呢我问你林晴呢她的工位呢她的东西呢
谢远目眦欲裂的冲到肖微微面前,质问着她。
我一下子窜到谢远面前,仿佛护着肖微微一样。
虽然我真的他们看不到我,但我还是不希望谢远去伤害自己律所朋友。
谢远,你干什么,这里可是律所,声音这么大是想闹事吗
谢远恍如隔世,收了收脸上的表情,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对不起,是我失礼了,我真的太想知道晴晴在哪里了。
哟,我们的谢浪子这是回头了
一句调侃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惊喜回过头,看响身后的来人。
叶律。
肖微微回过头朝着来人打了声招呼。
直接那人朝着肖微微点了点头,缓步走到谢远面前。
叶少岑
是我,谢先生来我们这小律师有何贵干啊想在我们这闹事
气场全开的叶少岑可是相当恐怖,别看他表面笑着,其实笑里藏刀。
和他认识这么久,我和他呆在一起还总是犯怵。
我往肖微微身后躲了躲。
叶律,我没有想来闹事,我只是来找我女朋友。
谢远看着面前比自己搞出一小截的叶少岑,做出客气的微笑。
叶少岑一抬眉,邀请谢远坐下。
可谢远任然站着,叶少岑也自顾自坐下。
谢先生,你别急,我和你讲个趣事。我就告诉你林晴在哪。
谢远一脸怀疑的看着面前笑里藏刀的男人,坐在了他对面。
我也好奇叶师兄要讲什么,撑着头坐在了叶师兄身侧。
前段时间,我接到一个电话,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诈骗电话,电话内容也可好玩了,我录音录下来了,谢先生要不要一起听听。
谢远微微点头,叶少岑就像怕他反悔一样,迅速点开语音。
你好,请问你认识林晴女士吗
认识,我是她师兄。
好的是这样的,我们是第二人民医院的,林晴女士于昨日凌晨抢救无效,宣告死亡,你看方便来帮她处理一下后事吗
听到这,谢远猛的想起那天的电话,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叶少岑笑眯眯的观察着谢远的表情。
你们没联系其他人
是这样的先生,我们联系了谢先生,可是他认为我们是诈骗,您看您那边是能联系到他吗
我今天下午去医院看看。
好的,感谢先生配合。
至此,录音结束。
谢远已经呆滞住,没有任何表情。
原来师兄师姐已经知道我死了,还帮我处理了后事。
原来还有人记得我。
我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泪水糊了一脸。
过了许久呆坐在那的谢远出了声。
你们是说,林晴死了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死
谢远状似疯癫的开始自言自语。
一张纸递到了他的面前。
谢先生要是不信的话,这里有晴晴的死亡证明。
接过纸的谢远迅速的打开单子浏览了起来。
他颤抖着手。
赤红着双眼。
叶少岑并不想放过他,继续在一边开口刺激着他。
是晴晴已经死了,而你身为她的男朋友,在她死后还和别的女人混在一起。
谢远重重的瘫倒在地上,眼睛睁大,目光涣散,颤抖的张开嘴。发了疯般的去吼去喊,却恍恍惚惚的发现自己竟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看着地上疯癫的谢远,有种报复的快感。
最让我没想到的是叶师兄接下来说的话。
不妨告诉你谢先生,我们已经在调查晴晴的死,发现跟你和你那小青梅脱不了关系。你最好时刻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
谢远听到我的死和苏月有关,涣散的眼神,猛的聚拢。
你是说晴晴的死跟苏月有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谢远仿佛在问叶少岑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谢先生可以自己好好想想,我已经告诉你晴晴在哪里,也请你离开。
叶少岑并不想跟他废话,招呼着肖微微送客。
7
被送出去的谢远,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
我因为离不开谢远只能被迫离开。
我一脸不舍的望向肖师姐和叶师兄,朝着他们鞠了一躬表示感谢,虽然他们看不到我。
谢远走着走着想起了叶少岑说我的死和苏月有关。
他打了一个车,直奔医院。
他并没有跟苏月说他会来,他悄悄的朝着病房走去。
在门口,他听到苏月仿佛在跟什么人打电话。
林先生,我答应你的做到了,你答应我的什么时候能给我,已经一周了。
谢远听不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他只听得见苏月和往日不同,尖酸刻薄的声音。
我看着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谢远。
啪！
门用力的撞在墙上发出砰的声音。
门内的苏月慌忙挂断电话,恢复了以前弱柳如风的样子。
远哥哥,你怎么都不跟小月说一声就来啦！刚刚可真是吓死小月了。
随即苏月装作受惊的样子,拍了拍心脏。
别装了,我知道你心脏没问题。
苏月被谢远的冷脸吓到,既然事情败露,她也自暴自弃起来。
你都知道了啊…
飘在空中的我仿佛早有预料,谢远果然知道苏月心脏没有问题。他可是心外一把手
是,你是我的白月光,你朝我示弱示好,我当然愿意纵容着你。
谢远喉头滚动,青筋暴起,被气的双眼通红。
可你呢你害死了林晴为什么
听到谢远愚蠢的发言,苏月不禁笑出了声,说出来的话和之前判若两人。
为什么你居然过来问为什么你说我害死了林晴,你又何妨不是害死他的凶手呢我只是想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可你却不肯和她分手我才是和你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应该是我嫁给你。
谢远看着眼前刻薄的女人,再也找不出曾经白月光的影子。
你说,是谁和你预谋害死林晴
病床上的苏月站起身,慢慢悠悠的朝着谢远走去,攀上他的脖子。
远哥哥,别管林晴了,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是真的爱你！几年前离开你我是被逼无奈,如今我回来了,你看看我好不好。
我看着他们狗咬狗不禁啧啧叹奇,随即我注意到,谢远衣角的针孔录音机。
又被师兄师姐感动到,这一切都是师兄师姐算好的。
苏月,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苏月了,你说你出国被逼无奈,那你在国外谈恋爱,甚至怀上他们的孩子怎么不说被逼无奈是我一开始和林晴在一起就是因为知道你怀了国外人的孩子,一时冲动和她在一起了,可我发现她很好,对所有人都是笑脸相迎。
苏月看着一把推开她的谢远顾不上往日的姿态,像个疯婆子冲上前。
谢远,你又好到哪里去林晴死了你才知道她的好,你和我不清不楚时怎么想不到你只知道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知道我是装的不还是放着林晴不管不顾在她死后来装什么深情strong哥。
被苏月戳中心事的谢远抬手一下打倒了苏月。
我飘在空中啧啧称奇,谢远居然还打女人
苏月见谢远居然对她动手,再也克制不住扭打上去。
忽然外面一阵脚步声。
警察呼啦啦的把病房包围住了。
在听到苏月承认杀害我时,叶少岑就报了警。
警察抬手拷走病房内面目全非的两个人。
警察局内,苏月在警察的逼问下说出来另一个迫害我的人。
那个人属实是让我没想到。
林安国,阿婆不孝的小儿子。
我当场被震惊的说不出话。
我的死居然也有他一份。
在苏月说出人时,警队呼啦啦出队逮捕了准备出逃的林安国。
林安国一开始借口否认害死了我。
可随着警察的威压他终于承认了对我杀害的计划。
林晴是死老太婆捡到的孩子,那个老太婆一定给她留钱了,前阵子我赌博输了钱,想到了林晴,但是当时林晴身边有个男人,威胁我不许靠近林晴,我开始跟踪谢远,发现他有个极其暧昧的女的,然后我找到了她也就是苏月,我两琢磨着让林晴心脏病发作死了,也没人能怀疑到头上,林晴又没有家人,谢远又被苏月勾了魂。然后我承诺事成给苏月一笔钱。
隔日,对苏月和林安国的判罚留下来了,她们下半辈子都得在监狱踩缝纫机了。
在谢远判刑前,叶少岑带着林安国的认罪视频,在谢远面前循环播放。
叶少岑知道谢远并不会判多久,他现在需要的是让谢远一辈子活在愧疚中。
如叶少岑所料一样,谢远在看到视频后,精神方面大打折扣。
8
一月之期,最后一天。
也是谢远判决的当天。
我跟随着叶少岑和肖微微来到他们为我准备的墓前。
我看着墓园,甚是满意。
叶少岑和肖微微站在墓前一言不发,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我真的是时候告别了。
本来我都做好了魂飞魄散的打算了,可我的朋友帮我报仇了。
我要走了,我对不起其他对我好的人。
而我全心全意的人却对不起了我,也是我的报应吧。
最后我抱了抱墓前的两人。
师兄师姐,你们要好好的,要一直做一个公正的好律师。
我跟着鬼差离开了人间。
我化作一阵风吹散了我的执念,也抱住了爱我之人。
谢远,我们不要再见了。
谢远视角：
在我站在法庭上时我真的我这辈子算是完了。
我失去了我最爱的人,也失去了我的工作。
恍惚间,我好像回到了选专业到时候。
我食言了。
我答应她要当最厉害的心外医生,可我却没有治好她。
在监狱里的每一天都像煎熬,我不停的看着林晴戒指里的那封信。
亲爱的谢远先生,我等你真的是太久咯,我们已经在一起这么久,其实我感觉还不够久,我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但是你却迟迟没有娶我,如今苏月回国,你更是一颗心扑了上去,我真的她是你年少的失而不得,可你也不能忘记我…所以我决定让我来主动一次！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恨我自己,我们明明可以结婚,永远我们自己的家。
我却因为少时不得,抛下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晴晴原谅我好吗
别离开我好嘛
三年,无数日日夜夜在我懊悔和忏悔中度过,离开这座监狱。
我去看望了伤害过你的苏月和林安国,他们过的很不好。
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吧。
我想要去看你。
可我不知道你在哪。
叶少岑和肖微微总是把我拒之门外。
我没办法。
在清明节,我跟踪他们找到了你的墓。
他们是真的在乎你,帮你找到如此僻静,但又环境幽静的地方。
我又开始害怕害怕你其实并不愿意见到我。
你没有原谅我。
我每年都会去那片墓地,但我迟迟不敢走到你的墓碑前。
我知道我是对不住你的。
所以不愿去打扰你现在的清静。
可是如今我也换上了癌症,也算是能和你等同身受了吧。
生病的感觉真不好,可你从小却患有心脏病。
最后却死在了我的冷漠。
医生给我下达了病危通知书,我并不想继续治疗。
我把在监狱和出来赚到的钱,全都捐给了患有心脏病的小孩,希望他们能够好起来。
最后我想在去看看你。
我带着你生前最爱的花来到你的墓前。
我不知道你是否原谅我。
但我实在是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不知道该和你说些什么,所以我什么都没说,看这你,哪怕一眼都好。
我重重的跪倒在地上,跪在你的墓碑前,墓碑上的你还是那么的漂亮。我用手轻抚墓碑
上你的名字。
一遍一遍的抚摸着,仿佛你还在我的身边。
抬头看向天空,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你的身影。
最后,希望你来世不要再遇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