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薄窗帘洒入房间，林城坐在床边，手指轻敲储灵袋，脑中盘算着下一步行动。昨晚的事虽惊险，却也让他看清了一些事情——温凡的社会地位比他想象的更有分量，而执法队的腐败程度也更加触目惊心。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吴秋实？"林城接起电话。
"兄弟，情况有变，"吴秋实声音中带着兴奋，"乔龙被关进去了，但他舅舅在想办法捞人，咱们得赶紧行动。"
"你有什么打算？"
"我弄到了执法队内部录像，证明乔龙早有预谋。咱们联合温凡，把这事捅到上面去，彻底解决这个祸害！"
林城沉思片刻："温凡凭什么帮我们？"
"她不是看上你那灵气了吗？咱们可以谈条件啊！"吴秋实嘿嘿一笑，"反正你也要卖，不如多要点好处！"
"行，我联系她。"
挂断电话，林城发了条信息给温凡，简述情况并约在咖啡厅见面。不消十分钟，温凡便回复同意。窗外一只麻雀落在电线上，轻啄羽毛。
咖啡厅内，林城和吴秋实已等候多时。温凡推门而入，一身浅色套装衬托出她高挑的身材，引得不少顾客侧目。
"说吧，什么事。"温凡直奔主题，纤细的手指轻敲桌面。
吴秋实将证据放在桌上："想请你帮个忙，让执法队公正处理乔龙的事。我们有足够证据，但缺乏影响力让上级重视。"
温凡瞥了眼证据，眉头微挑："条件？"
林城开门见山："我会优先卖灵气给你，价格不变。另外，我想了解程氏集团在修真界的人脉。"
"就这？"温凡轻笑，"我以为你会要钱。"
"钱能解决的都是小问题，"林城端起咖啡啜了一口，"我要的是长期保障。"
温凡若有所思地看着林城："聪明。"她拿起证据，"这事我处理，三天内会有结果。"
吴秋实咧嘴一笑："温大小姐爽快！"
咖啡厅外，阳光正好。三人分别离开，各怀心思。
两天后，林城收到消息：乔龙被判妨害公共安全罪，拘留十五天。更令人意外的是，那位执法队长也被内部调查，停职反省。温凡办事效率之高，令林城刮目相看。
下午放学，潘寒拦住了准备离开的林城。
"林同学，考虑得怎么样了？"潘寒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中带着急切，"我那份研究协议，你看过了吧？"
林城面无表情："看过了，不感兴趣。"
潘寒脸色一沉："林城，别不识抬举。高考在即，你的修为才刚到炼气四层，没有我的指导，你怎么可能考上好学校？"
"我自有打算。"林城转身欲走。茶杯中的水面微微震动。
潘寒突然拽住林城的胳膊："等等，我听说你和温凡走得很近？还认识乔龙？"
林城眉头一皱："关你什么事？"
"乔龙被执法队收拾了，现在他妈四处找关系，想把他弄进北斗高中，"潘寒眼睛一转，"我可以操作这事，但需要你帮忙引荐给温凡。"
林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需要我引荐？"
"没错，"潘寒压低声音，"乔龙家愿意出三十万'赞助费'办入学手续，我可以分你五万。怎么样，合作吗？"
林城冷笑："乔龙是我的死对头，我凭什么帮他？"
"商人逐利嘛，"潘寒搓了搓手，"再说了，把他弄到学校来，不是更好监督吗？"
林城若有所思："分成太少，至少一半。"
潘寒脸色微变："太多了！最多七万！"
"十五万，不然免谈。"林城态度坚决。
"十二万，这是我的底线！"潘寒咬牙切齿。
"成交。"林城点头，"但有个条件，入学合同必须加上行为约束条款，一旦乔龙在校内闹事，立刻开除。"
"这个简单，"潘寒松了口气，"我去拟合同，你什么时候能联系温凡？"
林城瞥了眼手表："先把合同发我看看，合适的话三天内搞定。"
刚到家门口，林城就看见马婶焦急地在门前来回踱步。看到林城，她立刻迎上来，眼眶泛红。
"林城啊，婶子求你件事！"马婶拉住林城的手，"乔龙出事了，你帮帮忙吧！"
林城面无表情："帮什么忙？"
"听说你认识温凡？还有关系能让乔龙重返校园？"马婶急切地问，"婶子知道乔龙平时对你不好，但他就是个没脑子的孩子，你大人有大量，帮帮他吧！"
林城冷笑："帮他进北斗高中？马婶，您知道这需要多少钱吗？"
"我们家攒了些钱，"马婶犹豫了一下，"有十万，够不够？"
"十万？"林城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北斗高中是重点学校，没三十万根本谈不拢。"
马婶急了："那、那怎么办？乔龙他爸说，不上学就得跟着他混工地，哪有什么前途？"她突然跪下，"林城，看在邻居一场的份上，帮帮忙吧！"
"起来，"林城扶起马婶，心中叹息，"这样吧，二十万，我帮你疏通关系。"
"二十万？"马婶擦着眼泪，"太多了我们家拿不出这么多啊"
林城皱眉："十五万也行，但必须现金，而且乔龙入学后不能再找我麻烦，否则立马被开除。"
"行行行！"马婶连连点头，"我这就去筹钱，肯定凑齐十五万！谢谢你林城，你真是个好孩子！"
送走马婶，林城冷笑一声。乔龙这种人渣，从小欺负他，现在反倒成了他的摇钱树。十五万到手，再从潘寒那里拿十二万，这笔生意血赚不亏。
"也算是报以前的仇了。"林城自语道，掏出手机拨通了潘寒的电话。
"潘老师，乔龙的事我考虑好了，"林城语气平淡，"我可以帮忙，但有个条件，入学后他必须接受您的'特别辅导'。"
电话那头，潘寒的笑声满是得意："这个我懂，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到时候保证让他好好'学习'！"
挂断电话，林城走到窗前，望着夕阳西下的天空。他深知自己在玩火——帮乔龙入学，利用潘寒牟利，还要借温凡的名义。一旦任何环节出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但话说回来，不冒险何来机遇？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不懂得反击只会被人踩在脚下。林城想起父母的遗容，心中一片冰凉。他不会像父母那样善良到吃亏，在这个灵气复苏的时代，要么踩人，要么被踩。
"且看这出戏，谁能笑到最后。"他喃喃自语，手中的储灵袋泛着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