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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求地看向周围的同学,没有人帮我,
他们只是狰狞地指着我,嘶吼:写啊!
我狠心地咬破手指,钻心的痛和血一起涌出,
一笔一画,用尽所有所有力气,
王知月,婊.子、恶心、贱人......
我颤抖着手,将无数肮脏的字眼加诸在自己头上。
写完了。
贺宴屿挑眉:我累了,不想看,你念给大家听。
纸上的字涌入脑子,喉咙却好似被堵住了,
我无数次张嘴,却始终说不出来一个字。
贺雪叹了口气:既然小月念不出来,那我们帮帮她吧
她将一张张私.密情信拍下来,发到网上:小月不想念,就让愿意乐于助人的网友帮忙念念,怎么样
不要!
我挣扎着爬过去:求你,不要发,
我念,我念!
王知月不知羞耻勾引贺宴屿........
字字泣血,攥着纸的手青筋暴起,指尖血色染红一片。
念了很久很久,久到指尖的伤口泛白。
我才苍白地抬起脸:我念完了,可以撤下来一张了吗
贺宴屿指了指围观的群众:这问我可没用,你要问问各位同学觉得怎么样。
他让保镖搬来一个大屏幕:各位同学,扫码参加,评价一下我们王大才女的文采如何。
众人纷纷凑热闹投起票,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情况,撤和不撤两个选择你争我夺,陷入焦灼。
甚至,撤的人数开始逐渐超过不撤的人数。
这时,贺宴屿开口了:对了,我记得,作文好像都是八百字起步吧
他轻飘飘拎起那张纸王才女这篇,有八百字吗
贺雪捂嘴笑了笑:阿宴真调皮。
就这几行,哪里会有八百字。
贺宴屿轻‘嘶’一声,皱眉:那这,好像不行啊。
闻言,围观的同学纷纷有眼色的换了选择。
瞬间,选择不撤的人数彻底碾压过了另一边。
随着红色的不撤人数疯涨,占满整个屏幕,
我受不了地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看向贺宴屿,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贺宴屿,你故意的。
贺宴屿无辜道:我可没有,这都是大家的选择。
不过,
他脱下外套温柔地给贺雪披上:姐姐,风大,披个外套。
又慢条斯理地将冰水从我头顶淋下:我就算是故意的,你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