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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得理他,为了女儿的比赛,我和女儿一起通宵在主卧重新赶制衣服。
江逾白和沈莹莹这两个始作俑者只当看不见,扭头回了女儿的公主房。
一整晚,我和女儿都能听到隔壁动|情的呻|吟。
第二天,女儿去了幼儿园。
而我被二人强制带去了河边钓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沈莹莹甩杆的时候,眼角一直盯着我。
出于谨慎,我正要离远些,却被沈莹莹甩上来的鱼钩勾到脸上。
瞬间脸上鲜血淋漓。
沈莹莹死死压住上扬的嘴角,换把鱼竿顺带小声说了句:
晦气!
我疼的大喊出声,浑身都在颤抖。
我以为江逾白至少会看在几年的夫妻情分上帮帮我,至少我们真心相爱过。
没想到他只是拼命捂住我的嘴巴,鱼钩被他的大手死死按进肉里:
嘘!忍一忍!别把莹莹的鱼吓跑了。
她刚学钓鱼,技术还不熟练,她特别想钓上来一次,你让让她。
可我分明看到,她就是故意的!
剧烈的疼痛让我疼的连连呻|吟起来。
江逾白皱紧眉头,也没了耐心:
行了,你装什么装!当初为我挡刀子都没吱声,现在有这么疼吗!
我和江逾白过完结婚一周年纪念日回去的路上。
正好看到一个手持凶器的歹徒朝江逾白冲去,我一个闪身护在了江逾白身前。
当时江逾白感动的一塌糊涂,慌不择路地抱着我去了最近的医院。
我一直以为我救了他一命。
可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只是江逾白与沈莹莹为了甩开我,为了私会而演的一出大戏。
只是误伤了我。
我没说话了,额头已经被冷汗浸湿,我想离开,但是二人不允许。
江逾白只以为我在装,直接伸手将鱼钩从我脸上硬生生拔|出来:
这样你满意了吧!疼死你活该!
倒刺带着些许肉出来,我疼的都要哭出来了。
不远处江逾白的兄弟走来,看到我的惨状吓了一跳。
连忙从随身的药包里为我上药,态度甚至很是恭敬。
其他男人接近我,江逾白有点不爽,酸溜溜道: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是啊,之前他所有的朋友们都看不起我,变着法的给我罪受。
江逾白兄弟下意识答道:
白哥,别闹了,哪敢对她不好啊,自从她嫁给季—
说到这里时,沈莹莹的鱼突然上钩。
江逾白也顾不得兄弟在说什么,赶紧去帮沈莹莹。
他将鱼扔给我,俨然把我当成了一个保姆:
莹莹喜欢吃口味重点的,去做吧。
我没说话,乖乖将鱼放在烧烤架上。
明天季言舟就结束出差,过来接我们了,现在没必要和他起争执。
我在烧烤架旁认真烤鱼,江逾白顺手接过我烤好的鱼肉,条件反射地放到我嘴里。
我们两个都愣住,这是我们热恋时他最喜欢的动作。
他反应过来后,逃似的带着烤鱼去找沈莹莹。
沈莹莹说:
逾白哥,我读研的这三年委屈你跟她逢场作戏啦!等我研究生毕业了,我们再光明正大在一起!
不然读研期间这个黄脸婆去学校举报我,我可就拿不到毕业证啦!
破天荒地,江逾白这次没有立刻同意,只是犹豫道:
到时候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