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黑化美人满脑子修罗场 > 第 7 章
    “还有!”牧屿继续跳脚,“师兄你从来不夸我的!我果然是捡来的!”

    林戚砚无语:“就你这性格,再夸就飘到天上去了。而且你有表现很好嘛?天资那么优异,直到这两年才通过川海阁考核,你很骄傲?”

    “牧公子说笑了,国师与你是同门师兄弟,关系亲近,我才是国师从野林子里捡回来的。”

    陌覃淡然随意笑着,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

    刚才出门吩咐手下的晏邱又撩开帘子走了进来,嘿嘿笑着凑到了林戚砚身边:“听说国师有沟通天地的能耐,不知道国师能不能帮属下各忙?”

    “什么忙?”林戚砚总觉得,在靖北军里,他这个国师的名头传来传去仿佛就变成了神棍……

    “三天前我丢了样东西,都说国师能掐会算,能不能帮我找找?”

    林戚砚无奈,得,真的是被当成神棍用了。上能求雨拜神,下能寻物占卜,他这乱七八糟的能耐都是从哪儿传出去的。

    晏邱一看林戚砚没有说话,赶紧改口道:“不方便也没关系,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是块儿腰牌,丢了也就丢了……”

    “你说丢了什么?”陌覃忽然抬起头,半眯着眼睛盯着晏邱,“腰牌?把你自己的副将腰牌弄丢了?你怎么不把自己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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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晏邱吓得直挠头,缩了缩脖子,吞吞吐吐道,“丢了我就……我就吩咐下去了……说是军中副将的腰牌都不作数……现在都要看将军的腰牌才能听命令……没……没……没出乱子……”

    林戚砚也是没想到,晏邱居然能把副将的腰牌弄丢,靖北军里都是这种人才,是怎么打出来赫赫威名的?

    “他以前不这样的,可能这两天脑子摔坏了。”陌覃也意识到丢人了,“别帮他找,让他自己去找,找到之后再去罚围着军营跑五十圈。”

    “腰牌丢了始终是个隐患。”林戚砚叹了口气,朝着牧屿伸手道,“出门带灵石了没?借几块。”

    “带了,带了。”牧屿赶忙从储物袋里掏出灵石递到林戚砚手里,“不用还,师兄随便用。”

    腾空了桌面,十几块灵石在桌上摆成了一道玄妙的阵法,晏邱的手正放在阵法的正中间,随着灵力流转,灵石的颜色趋向成为红色,渐渐烫起手来。

    “火灵气。”林戚砚收了桌上的阵法,“去军营里有火的地方找。”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的晏邱目瞪口呆:“我以为是传言,原来是真的,国师真是神人!”

    陌覃怒斥一声:“你还不赶紧去找!有火的地方,只有伙房,大半夜跑去伙房偷吃也就算了,还把腰牌都弄掉了,还嫌不够丢人?”

    后背上冷飕飕的,晏邱转身撒丫子就跑:“去了去了,马上就去,找到我就去罚跑五十圈,哦不,一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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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到帐门口,他回身朝着林戚砚抱了个拳:“国师是真的神人,属下佩服!以后属下什么都听国师的。”

    林戚砚一愣,转头去看陌覃的脸色。

    靖北军的副将,以后都听他的,这不是反了天……晏邱高级反间还是智商不好?这么搞下去,陌覃能高兴?

    陌覃却似没听到一般,脸上竟还带着笑意,安之若素地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正在此时,营帐之外忽然传来阵阵战鼓声。

    牧屿凝眉,起身一掌拍在了桌面上,转头朝着营帐外面看:“怎么?那高家人还敢这个时候杀过来?我还在呢,谁给他们的胆子啊!”

    “这不是战鼓声,是军营里呐喊的鼓声。”林戚砚都替他丢人,“再说了,就算高家的军队来了,你能出手吗?想被师尊关禁闭?瞧你这脑子,别说是梵海境出来的了。”

    牧屿张了张嘴,反驳的话竟然没说出来,气呼呼地又坐下了。

    还是陌覃替他解了围:“今日军营中应该是有比武,国师如果感兴趣可以去观礼。”

    林戚砚一直对号称晋朝铁骑的靖北军感到好奇:“都说靖北军之中军容整肃,将士们个个武艺高强,小屿,走一起去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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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该不会让我上台比试吧?”牧屿一愣,双手抱胸,“我才不去,赢了也是以大欺小,不去不去!”

    林戚砚本没有这个心思,忽然看到他这不争气的样子,只好使出了激将法:“是不去,还是怕到时候输了丢了面子,川海阁的精锐弟子在这小阴沟里翻了船,那回去就要被除名了。”

    “我怎么可能会输!”牧屿一点就着的性子容不得他继续龟缩,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我确定了,师兄,我真的不是你亲师弟,绝对是捡回来了,往死里坑我。”

    林戚砚本来是怀着逗一逗小老虎的心思,听他又提起这件事,不由用目光瞥了一眼端坐的陌覃。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陌覃眼底有些黯然。

    陌覃的身世他十分清楚,从小就被父亲百般嫌弃,母亲又早早去世……说到底一切都是因为他当年的一个失误。

    片刻之间,牧屿就已经撩开帐门跑了出去。

    生怕这不懂事的混世魔王搞出来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林戚砚也赶忙追了出去,与从陌覃身边路过的时候,低头说了句话。

    陌覃顿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看向林戚砚的背影,他分明听见林戚砚轻声说了句:“怎么总动不动妄自菲薄,你要是捡回来的,那可真就是捡了个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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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覃的眼睛亮了亮,他原以为这会儿林戚砚心里眼里都是牧屿这个师弟,还没伤心一会儿,就发觉林戚砚的注意力还是在他身上的。

    他思虑片刻,开开心心地在武器架上提了柄长刀屁颠屁颠地追了出去。

    朝中文臣看不起舞枪弄刀的武将。

    但在军中没有那么多弯弯绕,一切都是武力值说话。

    军中定期的比武也成了一大盛事。不比寻常练武使用些木刀木棍,在军中都是真刀真枪上阵,受了伤也只能怪实力不济。

    擂台上打得火热,两个身穿轻甲的大汉,手握两杆长\\\\矛,电光火石之间已经过了十几招。

    周围全是山呼海啸的呼喊声,林戚砚寻着牧屿钻出来的空处站到了简易搭建的擂台边上。

    身旁是个一个在冷天里打着赤\\\\膊的大汉,他热情地挥舞着手里的拳头:“上上上,打啊,别怂,谁怂谁是孙子!”

    台上的人受到了台下的鼓舞,两个人都憋了一口气,大喊一声,越战越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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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矮个子的士兵手腕一转,用了巧劲儿,把对面士兵手里的长\\\\矛直接挑飞了,战局似乎一下子明了起来。

    赤\\\\膊大汉一下子来了精神,啐了口唾沫:“好小子,就说你小子有能耐,过几日就给你升个百夫长!”

    说罢,他还转头对着身边的人继续说道:“这小子是我堂弟,在家里总被人欺负,在咱这靖北军也算是捡回男儿气概了……”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他长大了嘴巴,惊得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慌忙拽起肩膀上搭着的衣服,慌乱套在身上,吞吞吐吐和林戚砚打招呼:“属下不知国师来了,在国师……面前口出……狂……言,失礼失礼……”

    他这一口文绉绉的话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林戚砚听着就觉得别扭,和他五大三粗的外貌一点都不和谐。

    林戚砚目光从大汉身上略过,腰带上的花纹似乎也在证明这人的身份——这人正是靖北军左路军的将军蒋大刀,刚才在营帐里见到的晏邱也只是他的副将。

    蒋大刀看似五大三粗,但在战场上表现勇猛,如今的地位都是一颗颗人头堆砌出来的。

    林戚砚没想到赫赫有名的蒋将军如此不拘小节,也有点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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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只是片刻,就回神道:“蒋将军为人豁达,不用在意在意这些,我虽身在邺城,却屡屡听到蒋将军的捷报,一夫当关,有万夫莫开之勇!我佩服还来不及!”

    蒋大刀一听林戚砚的话就来了精神,拍了拍肚皮道:“我就说国师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礼节?都是晏邱那小子非要我学的什么文绉绉的话,说得我浑身不得劲。国师既然来了,等会儿也陪大伙儿好好喝两杯!”

    说着,就豪迈地伸手来拍林戚砚的肩膀。

    林戚砚下意识侧身躲开,一柄刀鞘抽飞了蒋大刀的手臂,传来陌覃带着怒气的声音:“蒋大刀,军容军纪都被你丢到脑袋后面了?军营里不得饮酒,是不是想去给我刷马圈!”

    “将军!”蒋大刀捂着被抽出来红印的手,来不及喊疼,就慌乱不堪地改了口,“没说喝酒,没说喝酒,就说等会儿让国师指教指教,我们都是不识字的粗人,也想跟国师学点儿学问。”

    陌覃手握一柄长刀,表情冷漠,眼神之中带着肃杀的威严,明明身形比蒋大刀小了一圈,却在气势上把他压得死死的。和刚才还傻乎乎乐颠颠的追过来的陌覃判如两人。

    “你好斗我不管,喜欢打架我也不管,只一条,别坏了靖北军的规矩。”

    “是是是。”蒋大刀知道自己踩了陌覃的底线,赶忙点了点头,迅速调转话锋道,“将军带了兵器来,是要上台比试比试?这些小崽子可都不是将军的对手,还是我来陪您松松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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