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赶紧撤!”
牛邦喜一边打马向林外跑,一边歇斯底里的喊着。
而武松和花荣两人,则带着队伍在后面截杀。
看着狼狈不堪的官军,林冲忍不住冷笑一声:
“这么深的林子就敢一头扎进来?
简直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也不知道这带队的是哪个缺心眼的将领。”
听到这话,一旁的鲁智深搓了搓蒲扇一般的手掌,笑着说道:
“大哥,这还不好说,我这就给你抓个舌头来问问,等我啊!”
说罢,他身形一纵跳下战马,向着林外冲去。
“哎?鲁大师,你别走啊!”
看着鲁智深急匆匆的背影,朱武忍不住叹气,他叫鲁智深是来保护林冲的,结果现在他自己跑了。
“哈哈,军师放心,没事的。
让他光看着别人动手,估计他心里早就痒的受不了了!”
林冲对他这个师兄了解的很,看他之前频繁搓手的样子,就猜到了他的心意。
又过了片刻,就见鲁智深兴高采烈的跑了回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军官模样的官军。
“啪!”
将那军官往地上一扔,鲁智深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
“别装死,赶紧起来,有话问你!”
“大人饶命,饶命啊!”
那官军一边说着,一边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他也不敢看林冲等人,吓得只是不停的作揖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在军中任什么职位?”
“小的名叫安平,是先锋军一营的一名十将。”
“先锋军带队将领是谁?”
“牛邦喜。”
“居然是他!”
这个名字林冲有些耳熟,想了片刻他才想起来,之前在东京任八十万禁军教头之时就听说过这牛邦喜。
“这牛邦喜是高俅的心腹,没想到,高俅那老贼居然参与到此次征讨行动中。”
想罢,他又继续问了几个问题,当听到这次征讨的指挥使是王焕之时,林冲心中忍不住有些惊讶,
“王焕,那可是本事不弱于五虎的大将。
看来,高俅这次是真下本了啊!”
他正想着,就听一旁的朱武低声念叨着:
“王焕?荆忠?李从吉?”
“军师,有什么不对吗?”
见林冲发问,朱武说道:
“如果我所记不差,这三人原先也都是绿林中人,前年受了招安才变成朝廷将军的。”
“居然是招安的?那岂不是说,王焕等人之前也是山匪?”
“正是!”
得到朱武的肯定,林冲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冷笑一声,说道:
“昨日的匪,打今日的匪,朝廷真是好算计啊!”
说到这,他又忍不住感叹:
“可惜,妄那王焕也是好汉一条,怎么就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键呢?”
听林冲这么一说,朱武也忍不住感慨,
“唉,招了安,当了将军又有什么用,被高俅那些贪官污吏当狗一样吆来喝去,哪有咱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来的自在?!”
“说的好!”
正这时,就见人影一闪,花荣与武松两人并肩走了过来,
“哥哥,这一轮伏击结束了,杀了官军八百多人!”
“哥哥,要不是你不让我们往外面杀,那个带队的主官定然也跑不了。”
“没事,以后机会多的是,跑不了他们的!”
林冲说着,指着林外说道:
“这几天,你俩就轮番守在这里,只要他们敢来伐树造云梯,就给我狠狠的打!”
“是!”
“放心吧哥哥,肯定让他们痛快不了!”
“好!”
林冲说着,打马就要往二龙山而去,临走前,他又嘱咐花荣和武松道:
“记住,你俩的任务就是骚扰他们,不用冲出去和他们死磕,咱们就跟他们耗,看谁能耗过谁!”
说罢,他带着鲁智深和朱武两人回了二龙山。
林冲满意了,但此时的牛邦喜却郁闷的要死。
这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两千人的队伍就折损了近一半。
如何不让牛邦喜愤怒!
但更让他愤怒的还在后面。
负责军械制造的军官田林一副苦瓜脸的跑了过来,
“大人,工匠们死了三百多人,伤了七百多人,剩下没事的也不敢去山林边上伐木了,这可怎么办啊?”
听到这,牛邦喜心中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这要是等主将王焕等人到了,他这个先锋连攻城器械都没打造好,到时候可如何交代?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五个都头叫来,让他们轮流带队到山林中值守。
但这么一来,花荣和武松就有活干了,依仗着山林与牛邦喜的先锋队打起了游击。
几轮交锋一过,牛邦喜的人也学乖了,抛弃了战马,换成了短刀,成群的结伴行动,倒是让花荣和武松等人的战绩下滑不少。
见状,林冲又将解珍解宝的巡山大队调了过去。
这帮猎户一加入,牛邦喜又郁闷了。
“大人,现在山里到处都是陷阱,咱们的人冲进去,连对方的人都没见到,就折损过半,这仗还怎么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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