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河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什么像样的礼物,房间里最多的就是吃的,哦,对了,还有一套高三模拟试卷。“老夏,我一定给你补一个像样的礼物,对不起,今天没准备。”人家这段时间对自己还挺的照顾的,这话孟清河说的都不好意思。“我一定给你买个贵的。”
夏跃笑盈盈的看着对方一眼,从冰箱里拿出一瓶o卡路里的饮料给两人各倒一杯。“我倒是有一样想要的。”
最近太忙了一直没去理发,自己引以为豪的那头板寸早就长长了。来这里刚好又是演的古装,孟清河就直接让理发师把头发打成有层次感,这样做造型也方便。可留长了之后确实有损他的男子气概,遗憾之余还是决定等这部戏结束了就回去理回他的板寸头。
“什么?”孟清河把蛋糕打开,放了一根蜡烛在蛋糕上。说起来男孩子20岁生日还挺重要的,夏跃某些时候虽然可恶,但是他的性格也是有迹可循的。如果能更早一点遇到他,或许他改变的更多吧。
夏跃在孟清河的旁边坐下,半垂着眼睑幽幽的看着他低头点蜡烛,他的眼里含有太多太多的情绪。如果能就这么过下去,或许……孟清河猛的一抬头两人四目相对,那人的眼睛仿佛浓的化不开的墨夜,而自己就是这片漆黑中唯一璀璨的星辰。
孟清河下意识的伸手遮住夏跃的眼睛,嘴巴里瞎嚷嚷,试图化解这种莫名的暧昧氛围。“许愿许愿,听说20岁生日这天许的愿望特别灵验,老天爷说众生皆苦,所以20岁可以允诺一件礼物。你要好好想想,只有一次机会哦。”要命了。
一股清新的橘子的清香萦绕在夏跃的鼻尖,是刚刚孟清河剥桔子的手。孟清河的手指不像夏跃那样特别的修长白皙,以1米78的身高来说他的手算的上有点小,骨节分明特别有辨别度。
夏跃弯起嘴角慢慢伸出手覆盖在孟清河的手背上道:“乖,不要动,我要许愿了。”
狗!许愿就许愿,摸老子手干嘛。孟清河挣扎着想要拿开手,可恨这狗子暴力干预死活抽不动。夏跃也不逗他了,松开手吹灭那根蜡烛。“你不问问我许了什么愿望?”
“哼,管你许什么愿,老子不想知道了。”孟清河最烦他不正经,如果没有上辈子的事情他还不会往那方面想,两个男孩之间开黄腔都很正常。
以前大学时候一个宿舍4个人,大家都是段子手也不觉得有什么的。可自从和夏跃一起,他就是不敢往那方面开车,就怕自己不小心说漏嘴自己和夏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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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我的光永住我心中,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夏跃谈谈一笑,没在开口说这个话题。
蛋糕是按照孟清河的口味订做的,巧克力松子冰淇淋蛋糕。6寸的蛋糕不大,夏跃并不喜欢吃甜食,孟清河拍了一张照片发微博之后,就切了四分之一给夏跃。剩下的自己一个人端着托盘吃了起来。
“对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孟清河长这么大还真没买过东西送人,他们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过生日了就出去吃一顿,生日的轻重程度决定吃饭的价格。
就比如他18岁生日,他老爸老妈花巨资一家人吃了一顿日料。而罗二哈生日,孟清河也是请客吃饭。以后进了娱乐圈送礼物就更讲究了,不能太便宜还得特别,都是公司统一安排。
“项链吧。”
“项链?”现在男人之间流行送项链吗?“行,到时候给你买个特别牛逼的。”说着孟清河把剧本拿出来递给夏跃:“老夏,帮我对对台词呗。”
夏跃吃了几口嫌弃的眉头一皱就不吃了,用餐巾纸擦擦嘴角道:“喊声哥来听听。”
“你现在越来越欠揍了吧,当初你刚转学过来多乖啊,你说你当时是不是装的。”孟清河作势要掐他,夏跃忙讨饶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坐回位置上。
夏跃在情绪调控上确实更优越于孟清河,两人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已经12点多了。夏跃拿了包打算离开,可打电话给助理一直打不通。
孟清河完全是下意识的开口:“不然今晚就住这里吧。”可说完就后悔了,房间里就一张床怎么睡?如果周密是男孩,自己和他挤挤,把房间留给夏跃也行。可周密是姑娘,是姑娘呀。
“好呀。”夏跃露出乖巧可怜无辜的样子:“清河,我睡觉很老实的,不打呼噜不磨牙还不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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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你他妈是不打呼噜不磨牙不说梦话,可你喜欢缠着老子睡!你他妈知道当初老子有多少次被你这狗东西压得穿不上气,半夜起来掐你吗!“不然你睡床,我睡沙发吧。你开车过来挺辛苦的,我随便都可以。”
“清河,你是嫌弃我吗?”夏跃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低迷起来,搞得孟清河觉得自己欺负他的一样。“不行,我还是回去吧,其实还好也就2、3个小事而已,我再给小鹏打打电话看看,可能刚才在忙。”说着又拨了电话出去,可响了很多下依然没人接。
“行行行,你睡你睡,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呀。”孟清河在心里默念了十遍,他现在喜欢的是妹子,才算是放心一点。
夏跃来的匆忙什么都没带,所以只能临时穿孟清河的衣服。幸亏孟清河来的时候带了新的内裤,不然这会儿真的尴尬了。孟清河把东西甩给夏跃,自己一个人躲角落去看剧本,除了泛红的耳尖几乎快冒烟了。
这个世界上就有那么一种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看着夏跃结实的臂膀和完美的8块腹肌,孟清河悄悄摸了摸自己肚子上柔软的肉,幸亏他平时喜欢打篮球不至于太白斩鸡。“洗完澡就把睡衣穿好,别嘚瑟了。”碍眼。
“好好好,在家里习惯了,我马上穿。”夏跃说着套上了睡衣上衣,孟清河这套短裤睡衣穿着是挺大的,可夏跃穿刚刚好而已。孟清河撇了撇嘴,绝对不会承认这狗子比自己身材好,老子回去就锻炼,就不信了,不就8块嘛,老子练10块,12块,24块!
孟清河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一晚上意外的睡得特别熟。可能是上辈子在一起几年,习惯真实可怕呀。当你习惯一个人的存在,对他从生理上就会少了警惕。就比如这个把他抱的紧紧的夏狗子,孟清河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是谁说睡相很好的??
把人踹了出去后孟清河自己进了卫生间洗澡刷牙,他没发现他刚进卫生间某人眼睛猛然睁开,眼底清明没有一丝睡意。
孟清河吃了早饭就进组了,夏跃似乎还有事忙匆匆忙忙的和助理也离开了。□□看着脸色不佳的孟清河,摸了摸后脑勺问夏跃:“小跃,孟老师怎么了?刚才他是不是瞪了我一眼。”
“没有,你想多了。”夏跃先一步进了保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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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河刚进组就被田萱萱抓住了,田小姐拽着孟清河的手臂道:“小清河,昨天谁生日呀,蛋糕挺好看呢。”
“我朋友。”姐,大姐,您能松开手吗?他都看见好几个人往这边看了。“姐,我们有话好好说,成不?我朋友生日,顺便来剧组看看我。”
“你朋友自己生日还特地带蛋糕来看你,女的吧?小朋友,你不老实呦。”田萱萱嘿嘿笑了起来,逗弄成分更多。孟清河这个小家伙看着呆萌呆萌的,可嘴巴叭叭的特喜欢说话怼人,也是因为这种性格反而让人不会跟他客气。
“男的,爷们,纯爷们。”孟清河连忙解释道。
“啊,男朋友呀?小清河,你也太时髦了。”田萱萱装出一副特别吃惊的样子。“虽然吧,咱们这个圈子这种事情也常见,不过,你这也太早了。难道是青梅竹马?”
竹马什么竹马呀,他和夏跃最多是孽缘!呸呸呸,他们两现在是社会主义好兄弟,压根什么都没有。“不是,就是好兄弟好哥们,他也是我们嘉恒的,以后介绍你认识。”
“好了好了,演员准备!”
这场戏是小太子第一次和皇帝有争执,皇帝觉得王爷的权力过大,有心要打击打击他的人脉。可小太子坚决不同意……
“父皇,您三思啊。表哥一心为江山社稷,他从未有过任何私心。”小太子哀求道,眼里有着少年的愤怒和急切担忧。
“煜儿,你还是太年轻了,魏武侯的权利已经渗透的太深,即便他无心可他身后的势力在朝堂上扎根太深。”皇帝看着单纯的小太子深深的叹了口气,究竟是他把太子保护的太好了。“煜儿,身为上位者,有很多时候并不是探究黑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错与对,只有应不应该,需不需要,要不要做。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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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表哥不一样,他从小到大一直以我为中心,他对我很好很好。您忘记了,三年前如果不是他,我在围场就被人设计杀害了。可是表哥为了那一剑至今都未全部康复,父皇,我绝对不会怀疑表哥对我的关心。”小太子的声音忍不住提高,青筋暴起。“近年来边疆屡次骚动,表哥多次九死一生,父皇,你真的要自断臂膀吗?是不是又是右丞相!父皇,您千万别被人蒙蔽视听。”
“放肆,行了,你退下吧。”皇帝皱眉挥了挥手,“我自有打算。”
小太子死死抓紧手心,他明白父皇压根没有听取他的意见。朝堂动荡百姓流离失所,有些村庄更是十户九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怜可叹可悲。
父皇年纪大了,早就没有了年轻时的魄力,最近更是迷恋上了丹药。而朝堂上那些奸佞,一味地迷惑父皇追求所谓的长生不老。姑且不说那种虚无缥缈的事情是否真实存在,即便存在又如何!与其耳目闭塞的活着,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去!
老天似乎也察觉到了小太子的决心,下起了盆泼大雨。小太子推开宫女拿过来的伞,骑马冲出宫去。雨水淋透了小太子的衣衫,纤细娇弱的小太子的身体似乎在摇摇欲坠,清雅秀美的脸上愤恨而悲凉。
雨水顺着小太子稚嫩的脸颊往下滑落,他强撑着往前走,看不清前路却依然勇往直前。一直到魏武侯府,他的母后在他4岁时候就郁郁而终,临死前死死拉着他的手,“煜儿,不要相信……任何人……除了你表哥,这个世界上,如果……连你表哥都背叛你,那真是无人能信了……。”
当魏武侯府的大门打开的瞬间,小太子终于支撑不住摔下马匹,王爷牢牢接住。“煜儿!来人,快去把王太医找来!快!”
……
“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