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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他前襟大敞,X膛剧烈的起伏,脸颊和脖子都浮现出了一层粉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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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百年来,坊间一直流传着白虎神君的传说。

    关于这位神君的故事很多,根据地域,信仰的不同衍生出了许多版本,而其中较为靠谱的有以下两种说法。

    有人说,白虎神君原只是山林中一只略开了灵智的野兽,修炼多年后化成了人形,通过选拔入了世家宗门。

    他虽然是妖,但是修的是正道,修行多年来从不滥杀不说,还拯救了无数百姓苍生。然而,就在他即将飞升成仙之际,却被知晓了他身份的世人背叛。

    一股捆妖锁将他打回了原形,他被剥去了皮肉,魂魄险些被打入镇妖塔。他拼劲全力,受了重创才勉强逃了出来,此番浩劫让他的修为被废,再无飞升的可能,就连寿终正寝也成了奢望。

    绝望之际,他将自己的灵识剥离了出来,炼化了一具新的肉身开始重新修炼,近几十年,传闻白虎神君已经再次入世,不过茫茫人海,还从未有人真切的见过他。

    至于第二种说法,则就有些说来话长了。

    古书记载称,人间万物本不存在,无论是山川河流,还是百兽苍生,都是由天帝从虚无中一手创造的。

    天帝是三界之首,掌管着整片天地。他生性慈悲仁厚,给了苍生富饶的土地,还赋予了他们宝贵的智慧。

    他以为自己建立了一个没有痛苦的温柔乡,然而亿万年后,随着文明的演变,他预料的太平盛世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血流成河,满目疮痍。

    人族和妖族统治了这片土地,却无法和平共处,妖族烧杀抢掠,迫使人族与之开启了无尽的战争。自此,无数人流离失所,大地上响彻着哀戚的哭号,枯骨残垣高高垒砌,一派炼狱的景象。

    人间数载,在仙界不过是弹指一瞬之事,天帝没能及时发觉人间的灾祸,赶来救世时已经太迟。

    妖族的势力壮大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程度,甚至染上了魔气,就连他也无法将其轻松收服。

    天帝心系人族百姓,于是拼尽全力重创了妖族首领,而他自己也被掏空了大半内力,身上的灵物法器损耗了大半。他本以为灾难已然被化解,正准备返回天界休养生息之际,却被前来讨伐他的一众修士堵在了昆仑山脚下,绑上了诛仙台。

    这时他才知道,世人怪他来得太迟,他不再是他们爱戴拥趸的神,反倒成了愧对苍生的罪人。

    这位传说中的白虎神君,和另一位腾蛇神君同为天帝的护法。

    两人听闻天帝落难后一同来到了凡间,在天帝神魂俱灭的前一刻,抢走了他的一缕残魂,为他博得了一线生机。然而,在激烈的打斗过程中,这缕残魂不慎流入了人间,最终两人为了寻找它,自愿被剥去神格成为凡人,自此销匿在了尘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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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帐里,被放下的纱帘微微摇晃,里面不时泄露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哈啊霍云锋王八蛋我恨你”

    贺宴被按在柔软的被子里,他前襟大敞,胸膛剧烈的起伏,脸颊连同脖子都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乌黑柔软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枕头上,有一些已经被泪水浸湿,打着绺黏在脸颊上。

    被唤做霍云锋的男人骑跨在他的身上,狰狞的巨物深深埋没在腿间的肉缝中,蒲扇般的阴唇被挤的有些外翻,露出了内里深红色的嫩肉。

    “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就没别的想和师兄说的吗?”

    霍云锋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如同镀了一层金色的油彩,他猿臂蜂腰,拥有一身健硕精装的肌肉,五官如同刀削斧刻般深邃英俊。他的头发剪的有些短,只能在脑后扎了一个短短的小揪,奇异的是,他的头顶上方,不知何时竟生出了一对带着黑白斑纹的,毛茸茸的兽耳。

    “没有没有滚蛋啊啊啊”

    蜜穴被操出了暧昧的水声,贺宴如同一只翻了肚皮的青蛙,被操的不住耸动。

    他胯间的阴茎已经射过一次,此时正半硬不软的耷拉着,不时惨兮兮的吐出几股透明的爱液。原本平坦的肚皮被顶弄的凸起了明显的形状,逼肉艰难的包裹着体内的物事,阴唇不时微微抽动,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霍云锋见他如此嘴硬,神情冷了几分,手上的动作也更加蛮横暴力。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掐住了身下的腰,性器稍微退出去了几分,然后重新挺送了进去,贺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的贯穿了个彻底。

    “啊啊啊啊啊——————不行要坏了”

    畸形的肉穴本就狭窄,霍云锋又进的实在太深,让贺宴有一种整个人都被从中间劈开了的感觉。

    微弱的疼痛混合着酸涩的快感让他眼神发直,脸上的表情更是有了一瞬间的空白。他胡乱的扑腾着,口中断断续续吐露出混合着咒骂的求饶,虽然已经被操了千百回,身子也已经熟透的不像样子,但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耻辱的快感。

    囊袋撞击臀肉的‘啪啪’声响彻密闭的空间,贺宴无助的抓着自己的脚踝,侧腰和腿根被掐弄的青紫交加,龟头一寸寸碾过敏感的穴肉,刮过骚点直直捣进最深处,有时甚至会若有若无的顶到内里闭合着的肉囊口。

    “今天出去做什么了,有没有在外面偷偷自慰?”

    霍云锋托着他的屁股将人囫囵个翻了个身,却并没有将性器拔出来。贺宴哆嗦了一下,脑袋深深埋在枕头里,肩膀微不可查的抽动着。

    “去了去了茶楼”

    他哽咽着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却没有回答第二个。霍云锋眯了眯眼,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哟,这是咋了,怎么哭了?”

    一条手腕粗细的毛尾巴缠住了贺宴的手腕,以示无声的安抚。贺宴没再说话,只像只蔫巴的鸵鸟一样瑟缩着,抗拒的意味十分明显。

    从小到大,贺宴都是世人仰慕的对象,一朝落魄,他也没因此有低人一等的感觉。很多人都觉得他豁达,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自卑的厉害,而他真正痛苦的源头,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便在一直折磨他。

    贺宴雌雄同体的身子欲望很强,从青春期开始,他的亵裤几乎永远都是湿润的。畸形的肉逼存在感十足,逼唇和阴蒂又肥又厚,有时候仅仅只因为裤子的摩擦都能产生快感。

    少年时期的贺宴习武过后,胯间总会一片狼藉,这导致他每天都需要换好几条裤子,有时候还要在亵裤里垫上一层吸水的棉花。相熟的其他修士总笑话他太娇气太爱干净,像娘娘腔二椅子,也有少数变态垂涎他的美貌,对他起了龌龊的心思,如果不是因为一身绝佳的本领,他定然会成为被公然霸陵的对象,运气差的话甚至会被弄去做炉鼎。

    宗门里的人中,只有他的同门师兄霍云锋从来不与他们为伍。霍云锋与他自幼相识,从小就如同兄长般对他百般照顾,更是会在他遭人欺负后替他出头。他是一个温柔到了骨子里的人,和贺宴说话永远轻言细语,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亲密无间,几乎每天都待在一起。

    贺宴早年的春梦里,时常会有霍云锋的身影。

    他喜欢霍云锋,却又因为自己畸形的身体,丑陋的欲望自惭形秽,即便现在已经和霍云锋在一起了多年,他还是会因为自己的身体感到难堪,他无法直面自己的欲望,也没脸对霍云锋坦白,只能用一身尖锐的刺将自己武装到牙齿。

    “乖宝,不哭了,别生气,师兄话说错了,师兄给你赔礼道歉。”

    霍云锋见贺宴迟迟不吭声,草草将性器抽了出来,心疼的搂住人安慰了起来。

    贺宴从他怀里抬起眼,正好对上霍云锋担忧的神情,他的眼睛是很深的暗金色,左眼是罕见的竖瞳,看上去很像某种猫科动物,美丽异常。

    “我没生气对不起师兄。”

    贺宴有些不好意思,他愧疚的垂下眼,避开了霍云锋的目光。

    他并没有说谎,他真的没有生气,也并不介意霍云锋在床上对他粗暴,他只是有些不愿承认罢了。

    “师兄,我给你打出来吧。”

    看着霍云锋胯间仍硬着的昂扬,贺宴脸上有些发烫,他艰难的直起身子,握住茎身不太熟练的套弄了起来。火热的触感让他羞耻的咬紧了唇,并拢的双腿间,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顺着逼口汩汩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

    翌日一早,贺宴醒来时,感觉周身被一团热烘烘,暖融融的庞然大物包裹着,舒服得他动都懒得动。

    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只见一只皮毛油亮的白色大虎正蜷缩在另一侧的榻上,因为体格过于庞大,本就有些摇晃的床架被压的向一侧外斜,木质的床腿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白虎见贺宴醒了,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贺宴挠了挠它的下巴,它立刻欢喜的眯起了眼,粗壮的尾巴摇的噼啪作响。

    “师兄,今天怎么没有化形?”

    贺宴抚摸着白虎柔顺的皮毛,将脑袋埋进去吸了一口。霍云锋任由他摆弄了一会儿,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唇。大虎带着倒刺的舌头撬开了他的唇齿,和他交缠在了一起,感受着霍云锋温热的鼻息,贺宴有些动情地夹了夹双腿,手指不自觉的收紧。两人就这样难舍难分的吻了好一会儿,忽然,贺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一把推开了霍云锋,挣扎着下了床,对着地面干呕了起来。

    “呕”

    他扶着桌角吐的天昏地暗,霍云锋见状,立刻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化作人形将他扶了起来。

    “咳咳好腥你吃人了?”

    贺宴接过霍云锋端来的漱口水,咕噜噜一口吞下,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不是人,是你后院里养的鸡。”

    霍云锋砸了砸嘴,神色有些躲闪,贺宴看见他唇角黏着的沾了血的鸡毛,两眼陡然一黑,下一刻,他抬起脚,狠狠将霍云锋踹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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