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猝不及防的杨玉莲被老王不讲理的一插到底完全震慑了身心,她吃不住这股冲劲,上身又倒回了床上,带动着高耸饱满的乳房剧烈荡漾着如同失控抛飞的两颗水球,下体内被火热坚硬的阴茎完全塞满的充实感,完全抵消了轻微的疼痛感,她整个身子都因此而欢快地颤栗起来。这种感觉很新奇,因为即便是她老公范雪峰年轻的时候,阴茎也没有老王的来得粗而长。
娇嫩的屄肉被毫不留情地剧烈碾压、腔壁被完全撑开至极限、子宫口被狠狠撞击,诸般感觉,对她来讲都是新鲜的体验,而她完全熟透的、天生幽长的阴道恰好具备容纳老王这柄凶悍阳物的本钱,所以她从一开始就适应了老王的鲁莽插入,而不像司徒青,往往开端要蹙起秀眉苦捱一些时候,等阴道因极度情动而完全舒张时,才能用快感盖住那淡淡的撕裂感。
在性事上,老王就全然跟血气方刚的少年一样,横冲直撞是他喜欢的习惯的,也是他完全hold得住的。杨玉莲刚被冲力顶得重新躺倒在简陋的木床上,那对饱含浆汁、椰青般硕圆的双乳还剧烈地晃动着没有恢复本来形态,老王已经咬牙切齿地拔出再贯入七八次了,他的抽插幅度极大,频率又极快,就如同超级跑车刚启动就瞬间推至一百码一样。
杨玉莲的快感也急速拉升到高峰,她荒芜的春田因这雷霆雨露而极度欢欣喜悦,甚至于她都忘了闭上双眸,毫不羞怯地勾起下巴去瞧那正在她阴道里飞快进出的紫黑肉棒,为他抽插的勇猛、为他鸡巴的雄壮直抽凉气之余,又担心他只是这三下板斧,撑不了一分钟就泄掉,于是嗔怪而担忧地瞥了下他涨红着的老脸,忍不住开口道:「你……你慢……慢点呀,着急啥?」结巴倒不是因为难为情,纯粹是因为他的插入太猛,气喘不上来而已。
「咋啦?弄疼你了?」老王果然放缓了一些,语气里有点慌张。
没有女人不喜欢男人真切的关心,尤其是正在被操弄的女人,男人不经意的关心和怜惜,能恰好地安抚女人的不安全感,就跟用上最霸道的春药没两样。杨玉莲虽然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但感知到老王语音里的紧张,芳心里也是暖融融的,不由柔声道:「不是。我是说,又不赶时间,你慢点好了。」
老王瞧了瞧杨主任的脸色,见她双颊嫣红如春花怒放,眼波柔媚欲滴,别有一番欲语还休的羞赧,忽然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一时间欢喜得摸头抓腮,憨笑道:「你怕我弄不了几下就射了?」
「呸,谁稀罕?」杨玉莲羞啐道。不管女人是如何想的,在这方面肯定是嘴硬的。
老王慢条斯理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维持着阴茎的抽插频率,把她阴道口的粉嫩屄肉带动着翻卷不已,如同花瓣在一开一合,状极淫靡,却又满含着生命的神圣庄严意味。「放心吧,我就算像刚才那样快,也能搞半个钟头,就怕你受不了。」
「你就吹牛吧,反正不用上税。」杨玉莲听他信心满满,心里暗喜,却忍不住反唇相讥。
「小……」老王刚想说小青每次都被我搞得死去活来,幸好智商还够用,连忙把后面的话吞回肚子里,可惜急智又不足以把话接下去,于是就这么戛然而止了,老脸上不由有些尴尬。
「你想说什么?」阴道里所有的屄肉都在被碾压,所有的皱褶都在被熨平,杨玉莲只觉着积压了十多年的、已然结成冰山的陈年欲火正在消融,心里的舒坦是无以伦比的,玉脸上喜气洋溢。在这一刻,她已经忘了她敲响老王的门的时候她的心情是如何的死寂,她也不想让老王知道他弄得自己有多快活,所以在被操弄的同时聊聊天,分散下老王注意力的焦点,对她来讲也无不可。
「没什么。」老王拨浪鼓一样摇着头。
「你是不是想说小青?司徒青?」杨玉莲是何等聪慧,马上猜到了为何老王欲言又止,而又不敢承认,登时脸色就有点冷。想到了司徒青,她自然就想到了司徒青早就跟此刻压在她身上的老货睡了不知道多少次。糟糕,司徒青不是良家妇女啊,她八成是个高级妓女,老王跟她上过床,现在又没有戴套,不会传给我什么暗病吧?
想到这一节,杨玉莲就心里一紧,忙问道:「你跟司徒青上床的时候,有戴安全套吧?」
老王就算是个智障,也懂得杨玉莲为何这么问了,忙捣蒜般点头道:「当然有!你放心。」事实上,他跟司徒青做的时候,法的,他猴急、贪婪、粗暴之余又小心翼翼,他更多的是噬咬而非逗弄,迅猛如同狂风骤雨而毫不温柔旖旎,但正是因为如此,杨玉莲心里了悟,这货九成是从来没有过跟女人接吻的经验,所以虽然明知这老货并不是什么风流倜傥的优质男士,仍然不由为收获了男人的初吻而有些自得。
女人最大的毛病之一就是好为人师,不管是不是在床上。此刻的杨玉莲就是如此。本来她只是不想拂了老王的兴致,被动地让他亲亲就算了,然而见他如此的笨拙可爱,反倒有了调教他的心思,于是她就用灵活的丁香主动地缠向老王的舌头,时而又抽离出来用樱唇蜻蜓点水般亲亲他的唇角和下巴。
她的主动和多变,又让老王更受鼓舞而陶醉其中,不知不觉地,两个人在性器交缠厮磨不休之余,口舌相接你来我往又过了十多分钟,老王只觉着杨玉莲本来温润香甜的口水,慢慢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凉,他虽觉有些奇怪,但并没有想到,其实这是杨玉莲在交媾中体力损耗过甚,渐渐到达强弩之末之故。
便是杨玉莲自己,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快活到了虚脱的边缘。她雪腻的长腿早就无力保持屈膝分立的姿势了,而是软绵绵地倒向了两侧;本来柔韧的腰肢硬撑着往上抛送着髋部迎合著老王的鸡巴抽送的,此刻也如同湿透的柳条一般,沉重地贴在床榻上,根本无力再律动;她气若游丝,眼眸失神,浑身香汗淋漓,脸色由红转白,唯一持续在累积攀升的是那如潮般的性快感,一浪快似一浪,一浪高过一浪。
她年轻时有过性高潮,但却从来没有过蓄积这么久的性高潮,乃至于此刻她虽然明知道那最销魂的一刻还没来临,但这个阶段的快活程度竟然就已经超过了以前有过的性高潮,这个事实,让迷迷糊糊晕晕陶陶的她觉著有点梦幻而不真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杨玉莲已经没在回应老王的舌吻了,她只是半闭星眸,鼻腔里若有似无地呜咽低吟着,状极难受而又喜欢。这种表情老王见过,在紧要关头的司徒青也会这样,区别只是司徒青有时候会呻吟地更浮夸、大声而露骨,甚至好几次语无伦次地哭喊「操我操我操死我」
而杨玉莲这方面就相对含蓄得多。意识到关键时刻已来,老王连忙打醒精神,也不分心品玩杨玉莲身上的其他诸般妙处了,专注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悄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不过他的一双贼眼倒也不闲着,时而看看杨玉莲以夸张的幅度抛耸着的丰隆乳瓜,时而看看两人性器纠缠处那紫黑与粉红的零距离撕咬,时而看看涂满杨玉莲雪嫩的大腿根部的亮晶晶的淫水蜜液,时而看看她蹙起的秀眉微张的小嘴她修长的粉项和精巧的锁骨。
我的天,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哪哪儿都美的女人!各种看不够的美态,极大地抬升了老王的快感,以至于他本来还能多坚持几分钟的鸡巴,竟然开始有失守的征兆,尺寸猛然膨大了一圈,硬度和热度突破了极限,早就在期待着这一刻的杨玉莲,精准地体察到了老王的变化,那满满的期待竟然让她等不及老王真正爆发的一刻,就先把她推上了巅峰。
她猛地娇躯一紧,一大波阴精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身体深处倾泻而出,一波未停一波又起,一股又一股的炽热阴精灌注在刚刚达到最高兴奋点的鸡巴上,登时就如同一个火把扔进了一个储油罐里似的,火烫的阳精同步喷发了,重型机枪般爆射在杨玉莲酥嫩的花心上和子宫里,又让仍在泄身的杨玉莲如被电殛,花枝乱颤,娇吟声终于压抑不下,拔高了不少分贝,淫靡异常地回响在窄小的陋室里,为这一场漫长而又极致完美的性事,添上了最绝配的终结乐章。
两人争先恐后的大泄特泄足足维持了一分多钟,末了,两人还大汗淋漓地紧紧相拥着,依然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鸡巴还把略有些红肿的粉嫩蜜穴塞得满满当当的,只有白浊的精液混着透明的阴精缓缓地顺着紫黑的棒身从蜜穴里倒灌而出,滴滴答答地流淌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渲染出了一幅歪歪斜斜的中国风山水画。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两人谁也没说话,静谧中只听得到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以及依然砰砰乱响的心跳声,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老旧的铁门上突然响起一阵轻微而又急促的敲门声,就显得异常突兀和惊悚了。
「老王,老王!好你个老小子,竟然把小姐叫到宿舍里来!」是今晚值班的老张的声音。刚听到他开口时,杨玉莲和老王登时都一颗心悬在了半空:糟糕,这家伙怎么会来?他来了多久了?然而他最后的一句却暴露了他显然不知道杨玉莲的身份,虽然他自以为是的猜想,依然让杨玉莲又羞又恼,耳根红透。
「你来干什么?快走!」老王见杨玉莲一脸怒色,忙压低声音冲着门口吼了一嗓子。
「别介啊,你能玩小姐我不能玩啊,你跟美女商量下,我出五十块,捎带着让我也打一炮行不行?」老张的声音既猥琐又渴望,只把杨玉莲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可惜现在的她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还得担心这老货再弄点什么幺蛾子出来。
「这不可能,做梦去吧你。」老王也来气了,这老小子也太不尊重人了,哪怕屋里的真是小姐,也断没可能五十块让你打一炮啊,现在都什么物价水平了?
「哎,这么小气干嘛,你老小子射也射完了,也废了武功了,就算让你搂着睡一宿你也干不了啥了,干嘛不便宜下我?」
「你瞎说什么?这是我女朋友,你再瞎嚷嚷我可不客气了啊!」老王梗着脖子怒道。
「女朋友?你哪来的女朋友?就凭你?吹吧你就。」老张将信将疑,口气倒也不敢十分笃定了。他也是嫖过娼的人,是知道招妓上门比正常价格来得要贵一些的,老王这么抠门的人,会舍得多花这个钱?说不定还真是他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丑八怪女朋友,也就声音听着好听些,不熄灯都硬不起来的那种。
「信不信由你。」老王有点不耐烦起来,忽地灵机一动,恐吓道,「喂,你不在大门口守着,跑这里来干嘛?你再不走,我可打电话向杨主任投诉了。」
「至于吧你!」老张脑海里浮现起杨玉莲千娇百媚的身姿,暗地咽了口口水,悻悻地说了句,终于还是不甘心地走了。
听着老张的脚步声去远,屋里的两个人都是松了一大口气,这才醒觉,原来两人身上刚才都冒出了一身黏糊糊的冷汗。
「这个老混蛋,明天我就开了他。」杨玉莲狠狠地低语道。
「这不好吧?那他肯定恨死我了。」
「那就再过几天,我再寻个由头开了他。」
老王也就不言语了。
欲火已泄,又被老张这么一惊吓,两个人瞬间都从方才亲密无间的氛围里回到了真实世界中,杨玉莲想到了自家老公还醉醺醺地睡在几栋楼之隔的家里,而老王也想着今儿个咋就稀里糊涂地竟然能跟这辈子最想要而又最不敢奢望的杨主任上了床,两个人各自神思恍惚了一会,还是杨玉莲先赧然推开了伏在自己身上的老王,缓缓坐起了身子背过身去,只把光洁嫩滑的背脊向着老王。
「今晚的事儿,你就当做了一个梦吧,从今往后不准对任何一个人提起,包括在我面前。」半晌,杨玉莲努力把平日里的威严找了回来,发布了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可能。我做不到。」老王没成想完事儿才一会,连衣服都还没穿回去呢,杨玉莲已经开始划清界限了,这他哪能坦然接受?
「那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还想隔三差五地找我上床?你当我是什么女人?」杨玉莲冷笑道。方才的性事是如此美妙,其实她也有些不舍,然而记起自己身份的她,终究还是理性压过了感性。
「那你三更半夜跑来找我,也没征求我的同意,你当我是什么男人?鸭子吗?」老王带着火气回敬道,难得伶牙俐齿了一回。
杨玉莲一阵语塞。老王也没说错,总不能跟他说,我跟你身份是天壤之别,我来找你上床对你是无上恩泽,而你来找我上床那就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了,虽然实情的确如此。
「没错,像你这样高高在上,又这么美的女人,能找上我,我算是祖上八代积德才有的福分。但也不带你这样不拿人当人看的。」老王气呼呼的道。
杨玉莲双手抱膝,默然不语。立场不同,她并不想和老王争辩,事实上,要不是是担心老张杀个回马枪,她早就穿回衣服悄悄回家去了。
一时间,两个人就像吵架的夫妻一样,一人坐床的这头,一人坐床的那头,难言的尴尬弥漫在静夜之中。幸好,恰在此时,外面传来炸破天的一声雷响,没过多久,雷阵雨就哗哗哗地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把低矮的平房屋顶和老旧的铁门打得噼啪乱响,在如斯的嘈杂声中,尴尬也就不再那么明显了。
又过了一会,杨玉莲低声道:「你有伞吗?」
「有。」老王顿了顿,「现在不能走,老张这人,估计还在留意这边的动静。等到三四点吧,那会他该打瞌睡了。」
「怎么熬得到三四点?」
「不用熬。」
「啥意思?」杨玉莲奇道,忍不住回头看向老王,恰好就看到浑身赤裸的他从床上跪坐了起来,胯下那柄鸡巴又如同铁血钢枪一般,斜斜指向了她。
「你!怎么可能?」杨玉莲花容失色,连忙抬起小手捂住了差点失声惊叫的檀口。这才过了多久,一个五十岁出头的半老头子,怎么就能又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