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丫鬟通房三年,病弱世子长命百岁了 > 第16章  他找上门来
    他说着便站起了身,门外的人推门而进,帮着他换了衣衫。

    庄玉妗就那样躺在床上,看着他离去,丝毫不敢有半句不悦。

    随着夜间的冷风涌入房中,他的身影也随之消失。

    庄玉妗将自己缩进了被窝里,眼眸之中更是化不开的痛苦挣扎。

    她若想在府中站稳脚跟,便必须讨好宋无忧。

    可宋无忧这折腾的劲,若是从一开始便能承受他自己,也不必要强忍着别人与自家夫君融合。

    “怜月,这一切都怪你。”

    若是怜月堪堪任命,待生下子嗣,她有了孩子,在这侯府之中站稳脚跟,或许还能给怜月一个好结果。

    只可惜怜月贪心不足蛇吞象。

    宋夫人之前给大爷找的未亡人,都是各家府邸的珍贵女眷。

    一来是为了身份的匹配。

    二来也是为了等大爷过世后,能有一个人撑起大房的家业。

    就凭怜月?

    一个从小只会伺候人的玩物,也想撑起一门家业?

    想想便觉得可笑。

    那张原本落了泪的面孔里,此刻又涌起了几分傲气。

    她不会输。

    至少不会输给怜月。

    ……

    另外一边。

    宋无忧从她的院中离去,刚刚亲密之中,腹部也涌起了一丝邪火。

    不曾在庄玉妗的身上抒发,此刻吹了夜晚的冷风,心里更加痒痒。

    莫名便想起了那人在床上的风姿。

    她背着脸,可那腰肢,那双腿,那白皙的皮肤,顺畅的线条,那媚人的香气,真让人难以忘却。

    他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口唇,这一刻忍不住的心中畅想。

    宋无忧忍不住心中的那份肮脏。

    他并没有回到书房,而是转身朝着大爷的栖鹤堂走去。

    深夜。

    如今院中的人几乎早已熄灯安置。

    他就那样肆无忌惮的摸到了西厢房。

    目光落在躺在床上,如今尚在安睡的怜月,眼眸之中却更多的是情欲。

    他坐在了床边,眼中满是对眼前人的渴望。

    那只充满了罪恶的双手,再次抚上了女子娇美的容颜。

    他贪婪的吸食着房间内的所有香气,恨不得将自己永远置身其中。

    “怜月,你真是让我想的心痒痒。”

    他彻底俯下了身躯,怜月的身影也被其笼罩。

    而那双手犹如毒蛇的信子,在怜月的脸上肆意抚摸。

    睡梦当中的怜月本就有些不太安生。

    梦中的她,被宋老夫人身旁的心腹压在地面之上。

    周围的每个人都在责怪着怜月为何并非是完璧之身。

    她彻底沉沦在那悲痛的事故之中。

    脸上的冰冷,却在那瞬间唤回了理智。

    那双眼睛睁开时,还带着些惊恐与后怕。

    再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何人,怜月更是下意识的推开了人。

    好在他并没有用尽全力,怜月很快便挣脱了他的控制,将自己缩回了墙角。

    他并未撕破脸,反而面上带着虚伪的笑。

    “我的好怜月,终于醒了,你可知…我等你等的都急的不行。”

    “你等我?”

    他点了点头,那双眸中却满是冒犯。

    “果然离开我太久,你早已忘了曾经在我身下是如何辗转,如何娇声求欢,可我却不会忘。”

    即使那双手碰触不到怜月,可是那眼神却是从头到尾的打量着。

    被那目光盯着,怜月只觉得身上无比的寒冷。

    “我如今已是大爷的未亡人,是你的嫂嫂,你今日若敢对我放肆,信不信我喊人?”

    “喊人?”

    他的神色似乎好像越发的兴奋了起来。

    “好啊,你去啊,最好叫我那好哥哥叫来,让他好好瞧瞧你在我身下是如何辗转求欢,也让他好好瞧瞧,你都有什么样的手段。”

    他坐在那,人未动,和字字句句却足以诛心。

    “还有我的母亲,若是我母亲知道你早已并非完璧之身,甚至…爬上了自家姐夫的床,与我做了情妇两年之久,看看我的母亲是否还愿意你做我这大哥的未亡人。”

    宋无忧从来龇牙必报,宛若一副小人姿态。

    怜月早已做好宋无忧有朝一日要将所有事情全都捅出去的准备。

    到那时便是鱼死网破。

    而此刻,这个秘密绝对不能为众人所知。

    看着怜月那双眼睛从后怕,一点点变得谄媚。

    心中的烦闷终是平稳了几分。

    “这才对吗?乖怜月,好好听话,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他的手慢慢的扶上了怜月那精致的小脸。

    贪婪带着欲火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他深吸一口气,那手便已然拽开怜月腰间的绳索。

    “二弟可真是好兴致,深夜闯我栖鹤堂,还强迫我的未婚妻做如此荒唐之事,是真全当我死了吗!”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带着夜晚的寒意的风迎面袭来。

    在月光照射之下,他瞧见了那站在门口的男人。

    他松开了怜月,有些后怕的站起身来。

    那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门外。

    怎么可能?

    他既然能够站起身来。

    怜月也有些惊讶,于此时为何宋鹤眠会出现在自己门前。

    宋鹤眠摆了摆手,自有人将宋无忧和怜月分开。

    无忧甩开了面前人的手,目光阴狠。

    “二弟不过是怕哥哥被旁人骗了,哥哥,怜月这厮曾经变在我院中勾引于我,如今更是……”

    他再一次的想要将这张水泼在一个无辜的女子身上。

    可这一次,却不像从前的每一次能成功。

    “笑话,如今怜月已经成为了这侯府长房的媳妇,还会看上你一个庶出之人?”

    他一直堵在门口,却始终不曾再进一步。

    “你之前百般想要算计我的性命,如今更是想要算计…我的女人,看来确实是我太放纵于你!”

    他言罢,便吩咐着人,将宋无忧绑出去。

    怜月一直缩在床上,心中却忐忑万分。

    亦不知晓,他刚刚究竟听进去了几句。

    那并非完璧之身的话,他是否真的听进了耳朵里。

    门外传来了棍棒击打肉体的声音,以及宋无忧的百般哀嚎。

    直到天色蒙亮,外间才安定下来。

    透过还未关紧的窗户,怜月瞧见了外面已然变成了血人般的男人。

    和那始终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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