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指挥官她被迫献身(nph)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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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安一想到要去和十七交涉就难受,她和十七也算是老对手了,两年前在克洛威尔的时候两个人互相算计,像两条饿狼一样周旋了好几十天,两个月前两个人又真刀实枪地打了一架。她深知这个智械人的狡猾和狠辣,实在是不想在困倦的时候和它去谈合作。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特别是马克西准备的客房又大又暖和,被子铺得厚厚的,还燃着舒服的炉火,童安决定还是先睡一觉再说。

    不管是夏伯瑞,阿瑞斯还是十七,都之后再说吧。

    直到她半夜惊醒之前,她都是这么想的。

    她做了个梦,梦到大学时候的克劳德,那个家伙大学的时候就像现在一样沉默寡言了,总喜欢独自躺在教学楼的天台上,仰望天空,一副忧郁少年的样子。好巧不巧,童安年少轻狂的时候也喜欢躺天台,觉得天台清静人少,吹着风睡觉很舒服,两人很有默契地瓜分了一个天台,你在左边我在右边,平时就当做没看见对方。

    这样躺了半个学期,两个人居然一句话都没说过。

    童安在梦中看着自己,她穿着一条黑色短裤,戴着个遮阳帽,正晃着腿坐在天台上吃饼干。她自然地把饼干放进嘴里,奶香味的,是童心雨最擅长做的小熊饼干。

    原来是这天。

    这是学院竞赛的后一天,童安在学院竞赛的最后被克劳德用刀砍伤了右腿,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的。童心雨专门开车来学校看她,她三分的痛硬装成了十二分,被心疼的姐姐送了一袋子的小饼干。

    她的面前洒下了一块阴影。

    她抬头,看见了克劳德大学时的脸,他法地弄了两下,把自己弄得又疼又痒,眼圈泛红,最后只能夹住被子一下一下地蹭,有些粗糙的布料蹭过肥嫩的肉阜,又不经意划过阴蒂的小头,在布料上留下了一条清晰的水痕。她软着腰轻哼了一声。

    我对不起马克西。童安悲伤地想,明天我一早就起床帮她洗被子。

    她悲愤欲绝,半晌才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外面的人很耐心,敲几下就等一会儿,过一会儿再敲。

    童安一愣,马上警觉了起来,她套上裤子,打开了房门。

    克劳德安静地站在门口。

    “怎么了?”童安用手指把长发束起来,打了个高高的蝴蝶结,警惕地问:“发生了什么吗?”

    克劳德点了点头,沉默的男人还是没开口。

    “怎么了?”童安有些迷茫,又问了一遍。

    “你发情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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