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容珩从门外走了进来,走到沙发前停下,既不坐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站着。
“辛苦了,珩哥。”许忘夕虚弱的开口。
“嗯。”容珩淡淡应了声。
病房再次陷入哑然。
“你没有想问的,就去休息吧。”
许忘夕慢吞吞的躺下,动作缓慢还是不慎牵扯到伤口,小脸疼得皱起。
见状,容珩挪步想上前去搀,被许忘夕抬手止步。
“你和傅怀庭是什么关系?”
许忘夕回:“没有关系。”
口气冷淡,给人一种毫无避讳的真切感。
傅怀庭从一开始的不近人情到后来的紧张要人。
态度转变得太快,很难叫人相信他们之间没有关联。
容珩了解他的心性,也相信他所言非假,可傅怀庭表现得同样不像假的。
思虑之下,许忘夕一反常态的反向问了个问题。
“他有没有为难你?”
今天的容珩与往常很不一样,衬衫扣子散了两颗,双膝的位置有一圈泥渍,身上隐隐透着疲惫。
这期间一定发生过什么,才会导致他如此狼狈。
容珩面色一沉,许忘夕问的这个问题间接承认了他与傅怀庭相识,而且还清楚他的为人。
“没有。”容珩朝许忘夕投去一个探寻的目光,随口说了句:“是他把你送来的医院。”
得到肯定的答复许忘夕嗯了声,闭上眼,开始赶人:“那你赶紧去休息吧。”
容珩没动,注视着病床上的人良久,清楚身份不妥,他不该说,最后终是没忍住说出越界的话。
“他这种精于谋算的人,你最好不要离他太近。”
傅怀庭喜爱男色在京都并不是什么秘密,养情人更不是什么稀罕事。
只要他想要,无论什么款式、脾性的都争着往他面前送。
他不愁人,不差人,却很挑人。
而许忘夕无论各方面都是优异的,能见到他节后面还有哦,请,后面更精彩!
清楚接下来的重点,挑了挑眉,说:“如果你想从我身上了解傅怀庭的话,那可能不太合适,我跟他不熟。”
童乐摇头,将刚才的直白进行到底。
“你可不可以把他让给我?”
没有意味针锋,直白中包含请求。
许忘夕不由得抿唇一笑,嘴角夹带讥讽。
傅怀庭果然不是东西,竟然还需要情人亲自来要。
面对眼前打直球的人,又莫名觉得傻得可爱。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想要你的傅怀庭了?”
童乐垂下头,表情逐渐伤感。
表情骗不了人,他从未在二爷身上看到过宠溺的表情,整个人如同卸下坚硬的铠甲,换上一层甜蜜的外衣。
令人产生很好接近的错觉,而这样的错觉仅限于他所视之人。
“你不喜欢,不代表二爷不喜欢……”童乐自顾自的呢喃。
童乐声音很小,许忘夕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听见最后三个字。
“你把他让给我吧,我很需要这个身份,也很需要这笔钱。”
童乐攥着手,说出这句话时,脸上透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字里行间没透着一个求字,口吻卑微得字字都在乞求。
联想到刚才他与那位老人的场景,也确实印证了他需要这个身份的事实。
“我完全没有要与你争的意思,当然,如果你能让他不来打扰我最好不过。”
童乐由他这一句,猛然抬头,眼底顿时有了希冀的光,仍有些不确信的问:“真的吗?”
许忘夕没缘由的笑了,少年给他的感觉有点过于不谙世事了些。
“少了我,还会有无数人前赴后继,难道你要一个个去求?”
童乐把昂起来的头再次低下,陷入迷茫,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他之所以冒险来问,是因为许忘夕的出现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奶奶的病需要大量的钱来维持,他现在还不能离开二爷。
眼前的男人会成为他与二爷这段关系中的变数。
样貌顶尖,家境也远在他之上,他比不过,只能通过乞求的方式。
哪怕希望渺茫,他也要一试。
许忘夕轻叹了口气,从他惘然的眼神中,看到了担忧与害怕,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与其担忧自己被替换,倒不如在交接前完成利益最大化。”
喜欢病弱少爷太娇,傅总日日书抱请大家收藏:()病弱少爷太娇,傅总日日书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