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伟恒把自己的鸡巴从李佳佳口中抽出,看着她微微张开娇喘不止的红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李嘉凯从姐姐小穴中抽出自己的鸡巴,黎伟恒停下柔情的亲吻,起身有回到床下。
看着穿着婚纱的李佳佳,穴口已经被小舅子的鸡巴操开。通过女人小拇指粗细的小洞,都能看到里面不停蠕动的殷红。
黎伟恒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比鹌鹑蛋大一些,带着小尾巴的单肚小葫芦。
小葫芦整体光滑匀称,单独的肚有成年男人两根手指粗细,向上缓缓收窄到筷子粗细。葫芦的藤蔓已经去除并打磨光滑,一根红线穿过葫芦把儿,让小葫芦像是一个精巧的文玩挂件。
黎伟恒捏着小葫芦细长的一端,轻轻的将有圆头一端,塞到她湿滑的穴口中。
椭圆的小葫芦进入被操干的火热的湿滑小穴,微凉的触感和葫芦籽在葫芦中碰撞的沙沙感,让李佳佳小穴内软肉不自觉收紧。根本不用黎伟恒手指推,就将整个葫芦圆肚吞没,只留下葫芦把上的那根红绳留在外面。
黎伟恒轻轻拽了一下留在外面的小尾巴,感觉到圆球已经被她的小穴咬住,他才抬起头笑看着李佳佳道:“这是咱妈知道你要含着弟弟的精进家门,特意准备的。用这个堵住你的小穴,才能让弟弟的精水全都留在你身体里,让你带着男人的疼爱进家门。还说葫芦有多子多福的意思呢。”
有着群婚风俗的山村,有着较为原始的繁育崇拜。即使已经和外界接轨,也依旧改变不了村子里人们喜欢内射的习惯。这也是村子里的人,都不愿意使用避孕套的原因之一。
“哥哥嫂子,你们好了没呀!咱妈那边都已经打电话催了。”黎朵儿催促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因为村子里从来没有举行过婚礼,村子里族老们商量出来的婚礼仪式,是结合了他们村子特殊的风俗的。
请所有认识的宾客,在酒店吃饭喝酒只是开始,真正的仪式是在他们敬完酒后回村子举行的。到时候并不是所有宾客都会登门观礼,他们只需要在酒店尽情吃喝,只有和黎家比较亲近几且同为村子里的人家,才会回到仪式现场去。
至于县上物流公司老板等不知道村子开放风俗的客人,也就无缘见识那隐与群山多年山村的风土了。尽量不让外界知道村子里的风俗,这也是村里族老和村委“较量”许久达成的默契之一。
在一群年轻人的簇拥中,李佳佳和黎伟恒上了回村的婚车。这些有男有女,都是和黎伟恒关系不错的同村发小。在过去李佳佳生活在黎家的一年里,大多数男生都和李佳佳发生过关系。
从和黎伟恒日常聊天中,李佳佳也知道,这些女人也都或多或少的和他操过几次。她们丝毫没有因为和黎伟恒发生过关系,而有什么异常或尴尬。跟李佳佳和黎伟恒相处的过程中,也都是像同村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一样。
与其说她们是黎伟恒的前女友,不如说是他曾经的玩伴,只是玩的方式在外界看来,让有些人无法接受。
已经接受山村风俗的李佳佳,知道他们相处的方式后。也没有对她们升起过吃醋的情绪,甚至和几个已经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在黎伟恒家里时,还和她们交换着她们的情伴儿,让她们的男人在她小穴中操干,也让黎伟恒操干她们的小穴。
坐在婚车后座,李佳佳小穴中塞着的小葫芦,已经和情欲过后的内壁一样温度。可是葫芦籽碰撞葫芦内壁,产生的细微震动,传递到小穴内壁,依旧是那么明显。
李佳佳的手搭在黎伟恒两腿之间,轻捏揉搓着他还没有射精就又被放入裤子里的半硬鸡巴。
黎伟恒看着她被情欲染红的脸颊,知道是小葫芦让她情欲依旧消不下去。知道后面还有一场“大战”的他,也不急着现在就给她。任由她在自己鸡巴上乱摸,也好让自己的鸡巴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
婚车停在黎家门口,先一步回来的沈映红走到车前。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种东西。
她先是拿起一根宝蓝色的孔雀尾羽,在车上轻抚几下,嘴里念叨着带着浓厚口音的方言。
在村子里住了一年多,李佳佳也能听明白其中几个词汇。大约也都是接风洗尘、喜进家门之类的吉祥话。
待她说完后,容光焕发的黎妈妈,走到李佳佳坐着的车门前,敲了敲车门,喜气洋洋的道:“有女入家门,喜!”
李佳佳刚要拉开车门下车,黎伟恒连忙拉住了她,在她不解的眼神里,他将车窗落下一个小缝。
黎妈妈也是早有准备,从旁边沈映红手中的托盘上,拿起一个厚厚的红包,直接从开了一条小缝的车窗里塞了进去。
塞完红包后,她又敲了敲车门,脸上的笑意更深:“传继黎家亲,喜!”
她说完后不等李佳佳反应,又往车窗缝里塞入一个红包。
李佳佳刚拿好之前的红包,见又一个红包飞了进来,手忙脚乱的接住。
黎伟恒见她没有再去开门,从另一边下车,来到黎妈妈身边。
黎妈妈见儿子过来了,又拿出一个红包,声音也拔高了几分:“与子结良缘,大喜!”
黎妈妈话音刚落,婚车前摆放好的礼炮被点燃,一声声连忙不绝的响声里,早已准备好的巨鼓被敲响,搭配着其他几样民族乐器,演奏出喧闹而热烈的节奏。
黎伟恒拉开车门,直接伸手把李佳佳抱了起来。
公主抱的姿势,让李佳佳小穴内的小葫芦和内壁挤压摩擦,还未消下去情潮的脸上更红了。
沈映红举着托盘走到两人跟前,黎妈妈从托盘上拿起新娘和新郎的胸花,给他们戴上。
李佳佳被黎伟恒抱着走进黎家,走动的起伏间,她小穴内的小葫芦和她穴壁挤压,葫芦籽和葫芦碰撞的感觉,也更加明显了。她搂着男人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在喧闹的奏乐和礼炮声中,她带着浓浓情欲的娇喘,只落入这个男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