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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骑在你身上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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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的将性器往肠肉里面送去,一声闷哼,燕衡再抽动几下后,掐着燕清的大腿跪在床上,转而分开燕清的双腿,趴在燕清身上,头埋在燕清的颈窝,粗重的喘息。

    而燕清正用着他的穴肉接受着燕衡射进来的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炽热又滚烫,这种感觉他不知道多久未试过,每射进体内一股,便会将从前的记忆多记起一分。

    连续射了十几股,燕衡才将精液射完,过了半响儿,燕衡出声:“朕带你回宫”。

    久久未得到回应,燕衡眉头一皱,撑着身子起来,正欲开口,便看到燕清惨白着的脸以及紧闭的双眼。

    燕衡心中一惊,连叫几声燕清,都未得到回应,抬腰从穴中抽出自己的性器。

    性器上白浊混着血丝,那抹红,红的刺眼。

    身子一颠一颠,右手手腕处又闷又热,下体,下体也疼。

    再又一次颠簸中醒来,看着头顶的板子,他在马车中。再看了一眼,怀中睡着的两个崽崽,以及看向自己为什么只有右手闷热的手腕。

    手腕被布条绳子捆住,一直延伸到马车后面的木柱子上。本想稍微动了了一下,但好像身体被掏空一般,动不了丝毫。

    突然从窗户外伸出一个马鞭,接着马车帘被掀开,燕清望去,外面阳光有些刺眼,适应了一下,是燕衡,燕衡正看着他。

    燕清张嘴想让燕衡放他离开,嘴唇无声蠕动,因为燕清明白,燕衡怎么可能会放他离开。移开视线,将眼睛闭上。

    连着五日,马车除了必要的停下如厕,加水之类的,其它都在不分昼夜的一直赶路。

    燕清那日被燕衡强行肏开的菊穴早已经好了。此时他正给孩子喂奶,胸前的大片春光都落入燕衡眼里。

    “没给孩子取名吗?”燕衡突然想到,这几日来,燕清管孩子都只叫“宝宝”,爱你未唤其他名字。

    “没有。”燕清低头看着孩子的小脸蛋,他怎么敢取名,燕清姓燕,这个姓让他背负太多,在外一年,同旁人说起,都只说自己叫,颜清。可这孩子,从男人肚子里出来,两位父亲,另一外是谁,是这燕朝帝王,他的父亲,他怎么会让孩子再姓这名字。

    “那正好,待朕回宫,朕为他取。”燕衡巴不得燕清没取。回宫后,他定会给他们的孩子取个好名字。

    燕清没有任何表情的开口道:“今夜,让杏儿也过来睡。草民恳求陛下去别的马车休憩。”说完,将孩子换了一边奶头吸奶。

    “朕要在这休憩,朕同你才是一家人。”燕衡坐在马车椅子上,看着坐在被褥上面的燕清。

    燕清嘲讽一笑,不言。讽刺,真是讽刺。燕衡说出这话,都不怕天下惊雷吗?

    孩子吃饱,燕清拢好衣服,抱着孩子转身到另一侧睡下,不愿去看燕衡。

    燕衡不怪,只是动身躺在燕清身后,将燕清抱在怀里。

    “还有八日便到京城了。有何怀念的物件,朕叫人去买。”燕衡边说,手开始不老实的撩开着玩清的衣服往里探去。

    燕清忍着肉麻的感觉,强迫自己闭眼入睡。他不想理会燕衡,他有罪,罪孽深重,罪在为何在娘胎里养了张舅舅的脸。

    燕衡自讨没趣,便收回手,替燕清整理了衣服,然后起身下马车。

    等到燕衡再来的时候,一身清脆的叫喊声也响起:“爹爹。”是杏儿。

    燕清立马起身,想去抱杏儿,被捆住的那只手,让他张开不了怀抱。

    “爹爹,杏儿可想你了。”杏儿睁着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灵动可爱极了。

    燕衡看着燕清露出的笑容,微微一怔,随后跳下马车,骑上马去。

    夜晚时分,马车还在一颠一晃的往前出发,但今夜不同的时,燕衡身上佩了剑,先前下午燕衡进来给他送吃食时他看到的。说明这段路不好走,可能有山匪。

    果然不出燕清所料,后半夜马车骤停,他被惊醒,接着外面是打斗声。

    还没有多余思考,燕衡骑在马上,用着还在滴血的刀撩开窗帘:“好好待在马车里,不是普通山匪。”还未来的及询问,那剑便抽出车中。

    打斗声越来越大,燕清起身撩开车帘,发现他的马车附近没人看守。

    用力扯断钉捆在马车墙上的布条后,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犯了难,两个一起带走是不可能的,他弄不走。

    眼睛一闭,抱起了还在熟睡的杏儿。杏儿只有他了,他的孩子还有燕衡。

    只是刚把马车帘撩开,抱着杏儿下了马车,想悄悄离去时,马车里的孩子或许感应到燕清要离他而去便大声哭了起来。燕清一惊,孩子的哭声入利刃腕心,忍不住回看一眼,而在回头时,燕衡正死死的盯着他。

    燕清没有鞋,打着赤脚疯狂往旁边的密林跑去,刚跑几步,后面燕衡的声音响起:“不用留活口。”那声音如从宫中冰库里拿出的冰块一般。听到燕衡下令后,有些注意的哑卫们,放开手脚刀刀致命。

    “燕清,你若再跑一步,还不回来,朕便将你生的孩子,一剑刺死。”声音如同黑夜的鬼魅一般,燕清抱着早已醒来的杏儿,慢慢停下的步伐,转身落泪。

    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去,将杏儿放到马车中,然后低头跪在燕衡的马前。

    沾着血的剑尖抵在燕清的头顶,他身后的哑卫正在处理刚刚乱战死的山匪。

    燕衡握着剑,抬手开始用尖面在燕清头顶用着燕清的头发擦拭刚刚剑上留下的血液,擦拭两下,燕衡幽幽的开口:“朕想好孩子的名字叫什么了。”动作停住,剑尖停在燕清的头顶。

    燕清不敢动作,只能听着燕衡接下来的话。

    “叫燕清,至于哪个清,轻松的轻怎么样?燕轻好听吗?”燕衡开口,燕清觉得自己的血液开始逆流。

    “不行,不行。”燕清想抬头告诉燕衡不行,却被燕衡用着剑尖面生生将他压下,不让他动作。

    “不行?”燕衡将剑扔在地上,然后下马,拖起燕清就往另一辆马车走去。

    将人甩进马车中,便侧目出声:“收拾好了,就赶快赶路。”说完,视线回到燕清身上。

    掐住燕清的下颚:“怎么样,若是孩子不哭,朕未发觉,此时该笑着又自由了”。

    “几年前朕同你不止说过一次,朕要你听话,朕好说,你便要好听。但你何时听过?”燕衡怒气越来越明显,车厢狭窄这下气氛更是焦灼。

    燕清撑着身子往后挪去,燕衡这样的表情太让他害怕了。

    燕衡感觉燕清正在动作。怒气又更盛一层,松开掐住燕清下颚的手,转而拉扯燕清在,把他压下身子:“还想跑,还想跑到哪里去?朕告诉你,即刻起,你永远也别想跑掉”。

    “放了我吧。”燕清听的害怕,哭着哀求燕衡。

    “放你?朕说过,朕死了你是要入皇陵与朕同葬的。”燕衡翻过燕清的身子,继续说道:“每次闹,非得朕肏你才老实。”燕衡不想再同燕清多言,好讲不听,非得把人肏服帖。

    “不行,会痛…”上次那撕裂的感觉他半分没忘,最后疼的晕睡过去,更是记得。如今燕衡又要来一次,那他真的会死。

    身上的衣物被燕衡脱下,强硬的将手指塞进燕清刚好没两天的穴肉中,咕叽咕叽的捅着。

    燕清叫的凄惨,燕衡却听的快意阵阵:“你继续叫,让你的杏儿,我们的儿子,随行的哑卫,都听听,你是怎么叫的。”说完又加入一根手指:“你这样叫,不对,不够骚。要浪叫。”听着着燕清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哀嚎,燕衡说着羞辱的话更甚。

    果然燕清停住了叫声,咬着被子,强忍痛意。

    马车开始出发,车内又开始颠簸,燕清双手抓着被褥,仍有体内的三指进出。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但却也没好到哪里去。

    闷哼阵阵,燕清闭眼一想,无论如何,他都得被燕衡肏,与其同先前那样被残忍的肏开,还不如放松身子迎合,好歹不会太难受,不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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