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紧闭的殿门,燕衡坐在龙椅上,手中仍然握着那把剑。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看着那泛着银光的剑身。
燕衡将把剑放下,靠在龙椅边上。丰天宫大殿门被打开,一身银白色常服的燕清手握弓箭,发间还带着白雪。而身后则跟着穿着盔甲的李朗,以及燕瑞再加上另外两名将领,共五人冲进丰天殿中。
燕清为首,其他侧后而站,站于大殿中央,燕清同燕衡四目相对,一时间气氛焦灼微妙。
“可都攻下了?”半响燕衡看着高台下的几人问道。
“父皇该歇息了。”燕清从身后箭盒中一只箭来。
“今日为何不手持刀剑。”燕衡又问,脸上浮现出燕清这么多年来最想燕衡对他的面部表情,慈爱的父亲。
“儿臣擅矛。”事已至此,那又如何,他站在这殿中,即将攻下丰天殿,只要燕衡下位,他便是这燕国的新主君。
“朕知道。”燕衡淡淡的回复一句。燕清坚毅的眼神中,所迸发的盛气一滞。
见燕清的样子,燕衡一笑转而看向燕瑞:“燕瑞啊燕瑞,几位年长的皇子中,是朕低估你了”。
燕瑞突然被燕衡点名,燕瑞侧移一步:“父皇疼爱三弟都来不及,加上政务繁忙,儿臣性子闷讨不到父皇欢心”。
“性子闷?那你可算是闷声干大事,其余人退下,留燕清、燕瑞在殿中。”到这种时刻,燕衡好像不太清楚他自己的处境。
“父皇怕是忘了自己何种处境。”燕清将箭开始放在弦上。
“处境?叫他们离开,离开后朕便写退位诏书,让太子光明正大的坐上皇位。”燕衡仍旧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沉默半响:“朗哥,你带他们先出去。”思索再三,燕清还是让他们出去,一是怕燕衡口不择言,二是主将都在他的身边,怕外面军心不稳。
“是。我们先走。”李朗应完,朝其他将领使了眼色便离开大殿。
此时大殿中只剩他们三人。
“燕瑞,朕同你说过,不要掺和进来。”没先说燕清,竟将燕瑞先行提出。
“已经进来了。”燕瑞回复。
燕衡不屑一哼:“太子可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父皇莫要多言,前去写了传位诏书,说不定您还能当一个太上皇。”燕清不想再与燕衡多言,托了越久,对他越不利。
“太子若是黄雀,那可知燕瑞是何身份?”燕衡笑着问出。
“他也要反,待你杀了朕他便杀了你。他才是真正的黄雀。”燕衡洋洋散散的说出这话,但听完这话的燕清与燕碎却没有半点动作。
“父皇算错了,燕瑞不会。”燕清一直极度自信的语气说出这话。
“兄弟情深?料不到皇家还有这幕好戏。啧,手中的弓箭还不拉弦吗?当年朕也是站在你现在的位置,朕的父皇坐在龙椅上看着朕,不一样的是,朕是孤身一人,朕的父皇前有愚笨自大的太子,以及你的舅舅。”燕衡说着这话竟有些感慨的意思。
“不必再说无谓之言,父皇快去拟诏。”说完便将弓箭拉满,箭头对准燕衡的脑门。
燕清此刻不想听燕衡那些往事,若燕衡再不动,这箭便射出朝燕衡而去。
“燕瑞知道太子与朕苟合。”轻飘飘的一句话,燕清大脑一木,险些将弓都未拉稳。
一旁燕瑞也一愣,随即转头看向燕清:“皇兄,我…”
“无妨,看到便看到,父皇,儿臣再说一遍这诏若是不拟,儿臣那便同您一样,弑父上位。”燕清强迫自己冷静,如今箭在弦上,无论其他,这皇位他必要得到。
燕衡伸手握住剑柄:“那你可知,朕在太子逼宫中扮演的角色又是什么?”停顿一下:“朕不是蝉,朕是人”。
燕清已经等不及了,弓箭射出,燕衡立马握剑一挡。
燕清看到,燕衡挡过,又拿一箭,可刚放弓上,便听燕衡开口:“太子怀了龙种,如此行事怕是伤胎。”说完,便看到燕清猛然抬头看向他,还有燕瑞的视线。
燕清觉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他是男子,怎可孕胎:“你说谎。”又是一箭射出,这箭都不用燕衡躲,因为射在了高台的栏杆上。
“说谎?腹中龙种快到两月。”说完便叹气起身站起:“往后便安心养胎吧。来人!”高喊一声,殿门大开,进来的士兵将燕清与燕瑞团团围住。
“你说谎…说谎…”听着后面急促的脚步声,燕清大喊。
燕衡狂妄的笑声响起,结束后,燕衡又说出让燕清难以接受的话:“自打你十七岁养兵,到今时今日的逼宫,每一步朕都看在眼中,你当真以为你同燕瑞面上毫无瓜葛,实则暗地密谋,朕不知?真是笑话,若不是意外,朕兴许会让你在这太子位上,多坐两年。你这出戏,朕陪你唱了快五年,今日可算落幕。”燕衡上前手扶在栏杆上笑着看着满脸震惊与恨意的燕清,脸上挂着笑容。
“朕早已将士兵秘密转入皇城,你同燕宁的兵此刻该已制服。燕清啊燕清,你们三人都斗不过朕。哦,还有,你不是一直查杏儿的父亲是谁吗?朕知道。”又是一笑,高深莫测:“来人,将太子同燕瑞、燕宁分别关进北边偏宫。随行某逆者关入大牢听后发落”。
这场闹剧结束,燕清觉得自己密谋这么久,就跟个笑话一样。最后的希望已被磨灭。
永瑞二十二年开春,春节已过,燕朝太子及燕清,同燕瑞、燕宁等人逼宫未成。虽未成,但兹事体大。燕帝念及血缘亲脉,将燕清削去东宫太子位,移居北边偏宫,永世不得出偏宫。燕瑞、燕宁削去王爵之位,在各自府中,若无传召同不得出府。李将军之子李朗,削去官位,流放边陲,不得回京。
永瑞二十一年十二月中旬谋反大罪,所有人员中无一人赐死,民间皆称燕帝仁慈。
这日在宫中被关了半月的燕宁,燕瑞也终于被送至回府。
燕瑞关在燕清隔壁殿中,听到声音,便不顾侍卫阻拦,来到宫门口,燕瑞经过停下,轻唤一声:“皇兄”。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燕清看着燕瑞手上、脚上戴的锁链,愧疚满满。燕瑞一心想当闲散王爷,却被他拉入局中。
“皇兄不必自责,先前就同皇兄说过,铸了大错,东宫方向走再拐几道,便是慎刑司,那日与皇兄同行的一段。何尝没想到这种结果。父皇那般对你。”说完,下意识的朝燕清肚子看了一眼继续道:“身居高位,半点不由本心。往后不知还能否见到皇兄,那便就此别过。”燕瑞说完便离开,燕清看着知道燕瑞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回到殿中,看着简陋的装饰,往后便要在此度过了。
至于孩子,那被关进的当晚,张太医便把了他的脉。
果真是有了,说来奇怪,燕清没有闹也没有吵,只是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消息。
逼宫失败,没有了一切,他一个男人还怀了孩子,孩子还是生父的。不知道是被打击太过还是心里承受能力太好。燕清只是想,已然在了腹中,事已成了定局,一条渐渐成型的人命,无从可解。
开春以后天气还是很冷,褪去了锦衣玉食,一个废太子什么都未得到,连衣服穿的还是那日逼宫那套。燕衡也没来看他,除了一直看守他的守卫,便没了任何人。
入夜,进了被子里,下意识蜷缩,膝盖刚抬起,便放下,腹中有子这样的动作会伤害孩子。
孩子对于燕清来说永远都是一道无解题,没被燕衡糟蹋后一直到有了杏儿前,他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小小的一个抱在怀中,可爱非凡。可燕清从未想过,这孩子要从他腹中所出。
手握在腹部上,惊觉自己还束着腰带,便将燕带接下,平躺在床。
“有悔?”燕清刚闭上眼睛,燕衡的声音响起。
转过身子坐起,看着依旧龙袍加身的燕衡,更觉得自己愚蠢。
“逼宫是死罪,父皇何不杀了我。”逼宫失败,一切成为空谈。
“肚子里揣着朕的种。朕为何杀你。逼宫确实死罪,所以那日所有参与的人员承了你的福气。”燕衡看着面前消瘦许多的燕清,尽管心里头觉得怜惜,可面上还是没有露出表情半分。
燕清觉得燕衡说出这话,简直就如同奇耻大辱,愤恨的质问道:“生出来的孩子,该叫我兄长,还是叫你皇爷爷。”自从知道以后,每次想到这个问题,他又是无解。
燕衡上前将他打横抱起:“先洗浴”。
燕清真的混乱不已,整个人泡在浴桶中,温热舒适的水将他包裹起来,也未缓解半分。
燕衡将他抱在怀里,浴桶很大,两个人绰绰有余。
大手抚摸着他的肚子:“为何不闹?”燕衡自燕清被关以后,虽然未来,但却留了哑卫暗中盯着,本以为燕清会闹死闹活,想方设法的将孩子弄掉,却没想到燕清只是接受了这件事,很平静的接受了。
“为何要闹?”燕清反问燕衡。先前想着逼宫成功后便可扬眉吐气的活着,如今失败了,在这一方院子里,独自活着也行,有了孩子陪伴,也很好。
“杏儿呢…”燕清思量许久,终于问出。他先前不敢问,怕燕衡迁怒杏儿。
“安排人带着呢。”说完搂了搂燕清。
听到孩子安好,燕清心中最重的那块石头落下。
燕清索性整个人靠在燕衡身上,闭上了眼睛:“父皇,你就当真如此喜欢舅舅吗”?
燕衡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着燕清两个多月小腹微微凸起,像吃多了一样的肚子,看了会儿才出声:“往后便安心呆在这儿,朕会让你过的比东宫更好”。
“嗯,儿臣也如同母后那般,只等着父皇前来临幸。”燕清在听完燕衡的话后,只觉得自己如今跟后妃已经没有差别。
燕清的话好似认命一般,没有任何不甘心的成分。可燕衡听起来,心中却有些五味杂陈,但也没辩驳燕清的话。
两人之间达到一种奇怪的诙谐。仿佛前几日刀光剑影的逼宫,好奇不存在一般。
燕衡将燕清抱回寝宫后,放在床上,燕清却不肯松手,燕衡便抱着燕清上床躺下。
床上是新换的被褥,两人都穿着单薄的里衣,没有说话,燕清待着身子暖和后,便缓缓向下移去,进入被子里。
被子一拱一拱的,待停了以后,燕衡掀开被子,便看到燕清正脱着他的裤子。
燕衡知道燕清要做什么,没有阻止,只是起身将被子披在燕清身上,又重新躺下。
看着自己的里裤脱掉,看着燕清捧出他的性器,开始用着舌头舔弄。看着自己的性器慢慢硬起来。
看着燕清张嘴准备将性器含入口中时,突然出声:“父皇,求您将杏儿,带来给儿臣带好不好。”说完,伸出水淋淋的舌头舔了一下玫红的肉头。
燕衡被伺候的发出舒服的哼声,但脑中还是开始清醒的思考起来。
见燕衡不说话,燕清便继续舔弄起来,很是情色,但细看却无欲念。
用着舌头,绕着龟头打了一圈,再将燕衡龟头渗出的清液,吸吮进肚。
看着燕清喉结滚动一下,燕衡也忍不住的滚动喉结,发出性感又嘶哑的声音:“好,明日便将杏儿送来”。
听到燕衡说完,燕清一口吃下燕衡的性器,用那温热湿软的口腔去温暖他的性器。主动深喉,主动用比肉道还要紧致的喉道,将燕衡的精液吸出,然后一一吞入腹中。
一切弄完,燕清身上都出了薄汗,小嘴红红的,微张着,还能看到里面没有咽下去的精液。
喘了两口气,燕清躺在燕衡怀里:“父皇,夜夜都来临幸儿臣好不好”?
燕衡听到这话一愣,但还是出声道:“好”?
燕衡应完,舒服完便脱了燕清的裤子,伸手摸向燕清的性器,燕衡发现竟然没硬,再缓缓摸向菊穴,水倒是流了许多。
按着燕清的菊穴,用指腹将它揉松,然后再燕清的呻吟中缓缓插入一指。
“嗯…嗯哈…有些…涨…”有些没弄,一根手指吃的都有些累。
“朕用手指将太子弄射,就休憩。”燕衡说完,停下抽插的手指,再加入一根。
“啊呃…”燕清微微弓起身子。
只是燕清未射,燕衡又硬了起来,当燕衡插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