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暗道出了城,燕清找到了树下拴住的马。跨上马背,一路往更南边跑去。
奔跑一个时辰后,来到一农户家中,用特定的敲门方式过后,燕清推开门来,看到了正准备来开门的李朗:“清哥儿”。
“朗哥,都来了吗?”燕清跨步朝里走去。
“还有一位未来。”李朗回复到。
“无妨,照旧将内容写下托人传送给他。”燕清已经走进屋内,看着里头正坐着将圆桌围起的几人。
“殿下,快落座。”是谢太傅。
燕清坐下后,几人开始了对皇城易主的密谋。
“唐公子,林子里的东西,本宫在此言谢。”唐瑾也在,唐瑾的身份李朗早已知晓,如今二人都为燕清所用。
“是在下要感谢殿下,若不是殿下出手,唐某何来。”平凉的事儿已经完全收尾,那毒妇已死,唐父及他其他子嗣,将钱分别投进他们弄好的庄子后,每一个好过。唐瑾能出这口恶气,或者能同自己的母亲报仇,都是有些燕清的通融。所以在燕清拉他入局时,毫不犹豫便同意了。
“唐公子好计谋,本宫只是用了点权利。这感谢的言论,便放到往后得胜再说。”唐瑾的计谋燕清见过几次,当时北部出战,他都献过几次良计。
“太傅,燕宁坐不住了。今日后,便将先前收集到燕宁的恶事,分人分次上奏折。”燕清开始分布计划。
燕清:“朗哥,林子里要留心。”
谢太傅、李朗:“是”。
“………”
“……”
时间紧迫,此次密见只持续了半个时辰。
结束之余,谢太傅问:“何时”?
燕清:“最迟明年开春”。
黑夜能够淹没很多急行的身影,譬如已回到东宫的燕清。
下完朝后,燕清躺在东宫院子里的躺椅上睡觉。
不知睡了多久,乳豆上传来被拉扯的感觉,感官开始放大,耳里传来啧啧的吸吮声。
“啊嗬…”身子猛的一瑟缩,异物入侵感太过强烈,忍不住又闷哼一声。
等过了半响燕清晃晃悠悠睁开眼睛时,他的衣襟大开,里裤褪下。而燕衡正埋在他的胸膛舔舐他的肌肤,鼻间炙热的呼吸全部呼散在他的胸膛,燕清还没来得及说话,燕衡又将他的乳豆含进口中;“嗯哼”这一声哼不仅只是哼着燕衡含痛了他的乳豆,更是燕衡将他埋在燕清菊穴里面的手指加到了四指。
“父皇”燕清轻声叫出。正在身上动作的燕衡果然一停,缓缓直起身子跪在躺椅上,跨坐在燕清大腿两侧,连带着将埋在燕清体内的手指抽出。
燕衡用着那被燕清自己淫水弄的湿漉漉的手指,去摸着燕清此时还带着倦意的脸庞,大拇指按住燕清的嘴唇描绘着燕清的唇形:“朕今日特意将补药送至东宫。”说完大拇指便伸进唇中撬着牙关。
“谢父皇。”刚张嘴说写那拇指便伸入口中,说着父皇时吐字都是含糊的。
燕衡手指被燕清牙齿轻咬着用舌头舔弄、吸吮着指腹。其他四指便勾着燕清的下巴。另一只空闲的手开始撩开龙袍,解开着自己的里裤;“这几日有想朕吗”?
燕衡这样一问,燕清发觉燕衡是有几日未来传他进殿,不过那几日他都待在后宫,同后妃作乐罢了:“嗯想”说完一缕涎水从口角滑下。
“是身子想的饥渴。”燕衡不在乎燕清是否真想,只是忽然间想如此问问。燕衡抽出燕清口里的手指时,他蓬勃的性器也已经从里裤掏出。
燕清看着那正冒着清液的紫红色大肉头,整个茎身直直挺立,那是一把肉刃,一把随时随地都能毫不留情破开他的肉刃。
看着燕清的眼神,燕衡摸着燕清的肉棒撸动着:“别急,朕这就将太子的肉洞喂饱”。说完燕衡松开燕清的肉棒,将燕清笔直、修长的双腿从他胯下抽出,转而大大分开,燕衡则跪着前移几寸,扶住自己的性器用着肉头在燕清的肉洞口打着圈。
那肉洞先前本就经过一番玩弄,玩的汁水淋淋却未给个痛快,本就让他有些欲求不满,此时燕衡这样在他洞口用着肉头打着转,更让他泛起阵阵瘙痒,嘤咛出声。
燕清的脸上渐渐爬上潮红,染上了意乱情迷,他手肘撑着躺椅下意识的将臀部往前,往燕衡的胯下送去。
这样的反映让燕衡的心情大好,便不再逗着燕清,扶着自己的性器插进燕清那饥渴收缩的肉穴里。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燕清身子发软的躺回躺椅上,整根进入后,燕衡伸手从地上拿起食盒,提自两人跟前,打开食盒后,扑面而来的苦药味,熏的正在情欲中的燕清都清醒了几分。
燕衡从食盒中拿出汤蛊,打开盖子递给燕清:“快些喝了”。
重新支起身子,接过那碗补药,往嘴边送去。
燕清一接过补药,燕衡便丢了盖子,扶着燕清的膝盖开始缓慢抽查缓解自己性器肿胀的不适。
“唔——”燕衡猛然动作,将那补药猛灌一大口进入口中,加上此时在被情欲折磨,顾不得苦,很快便一饮而尽。
喝完后燕清将汤蛊碗丢到地上,清脆一声后燕衡开始加快速度,刚抬起腰来,燕清便搂住燕衡的脖子,吻了上去,将刚刚口中留的好大一口汤药,渡进燕衡口中。
药苦味在两人之间流转,燕衡被燕清渡进好大一口,回过神后,猛然将燕清推开,偏头吐掉那口补药。
看着燕衡的动作,燕清从所有的情欲中抽离,大脑止不住的冒出各种问题,其中回声最大的便是:燕衡说这是补药,为何要将补药吐出。
等燕衡回过头来,看到燕清眼神后:“朕…”燕衡不知该说什么,愣了一下,趁燕清不注意便按住他的肩膀,开始抽插。
“嗯…嗯…嗯…啊…”被强迫着开始吃着那硕大的肉棒,燕清的眼中一时间饱含的眼神错综复杂。
燕衡被这种眼神看到一时兴致没了大半,几个抽插后停住动作:“没有毒,对身子却有益处,只是不适合朕…”
“朕…朕…年事已高,喝不得大补。”燕衡头一次有些慌乱,连往常有些规避的年龄都拿出来当挡箭牌。
燕清仍旧不说话,只是往后退着,将性器从穴中抽出,然后转过身子趴着:“父皇继续吧。”语气淡淡,没了先前的热情。
“呃啊…”燕清用力的抓住躺椅的躺背。身上的衣服还未脱掉,燕衡只是将衣服撩开在一旁。
没有其他的声音,只剩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就弄了一次,结束后,燕衡穿好衣服,将依旧趴着的燕清翻过身来,抱起往屋内走去。
直到放进浴池后,燕清仍旧没有动作和表情。
“太子信朕,真的无毒。”燕衡坐在浴池边又说了一遍。
半响儿还是没动静,燕衡便起身准备离开,刚转身燕清出声:“儿臣是不是挡住了燕宁的道,燕宁才是父皇觉得最好的皇位继承人,是吗。”燕清文完,燕衡眉头一皱:“不是。”说完便转身离开。
呜咽声从浴池传出,燕清泡在水里的手伸出,捂住面部开始哭泣,身子哭的微微抖动。
不知名的药,最理想的皇位继承人,因为一张脸而存在的他,等等一切在今天燕衡那口吐药的动作中,全部松塌。
何时从浴房走出,燕清不知道,只是觉得浑浑噩噩的。
燕清不知道去哪,七转八转来到了杏儿的房中。
看着躺在摇篮中还在熟睡你杏儿,燕清伸手戳了戳杏儿肥嘟嘟的小脸蛋,笑了一下,可算回了神智。
夜晚燕清叫嬷嬷弄好后,便同杏儿睡在一起,燕清睡在床上,杏儿睡在摇篮里,摇篮放在床边。
燕清看着眼前的摇篮,这偌大的皇宫中,怕也就只有杏儿不会骗他了。
接下来的时日,燕清对燕衡的动作用麻木来形容不足为过,只是药自那日后喝了两回便不喝,燕清没问,燕衡也不说。
至于燕宁着入冬以来,进皇宫的次数是越来越多,明面说着看望母妃暗地里还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勾当。
至于燕清的勾当,他已经被燕宁更加俺耐不住,好在李朗劝住了他。
这日李朗来宫中替李将军送折子,便顺道来找了燕清。
御花园中两人并排而行,先前跟着的宫人,燕清让他们退下,没在跟着。
“朗哥,你怕吗?”燕清同李朗来到湖边,扶着栏杆问着李朗。
“清哥儿,可还记得我在北部时,我父亲托殿下传的信吗?”李朗侧头问着燕清。
燕清思索一下,将此时记起,也记起那日听到的呻吟:“嗯,为何说起这事儿?”燕清不解,李朗为何提起这事。
“家父早已知晓,那信便是叫我定要全力助你。”李朗说完,燕清一愣,也总算明白,那日李朗看到信后望向他的眼神,为何那样震惊。
燕清转头,同李朗四目相对,只是对上一瞬,燕清便又回过头。
“其实,若是父亲不说,清哥儿若是想做,我也会跟着。”李朗说出这话,让燕清不知如何作答。
“不必觉得负担,往些年,不是同你讲过,我是大哥,京城中除了皇宫,大大小小二百八十条街中若是有一人欺你,我李朗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李朗这话还是两人孩童时说的趣好。
燕清一笑,但随即神色黯然:“我没出宫玩过。”除了夜里的密谋,便是北部那回。若是失败,北部便将成为心中最后的自由。
“以后会的。”李朗觉得这话说的不对,但话又已经出口,便回头同燕清看向一出风景。
“我若是错的,该如何。”燕清常常在思考天下现已和平,百姓安居乐业,他这样真的是对的吗?
“各自有道,无论你是何种道,不是伤天害理之事,我便永远站在你的后边。”李朗这话真诚到了燕清。
燕清趴在栏杆上:“若是呢”?
“定是有着极大的委屈。清哥儿,别一个人总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累了可以休息一下。”这么些年来,燕清看着越发沉重,脸上看着带笑,却未直达深处。李朗试探多次,都未得到燕清回复。
“太子同李少将军看的是何处风景,朕瞧着潭中并无荷花开。”身后传来燕衡的声音,李朗觉察到,燕清身子一顿。
燕清同李朗一起转身,燕清便看到燕衡带着嫔妃站里在前方。
“儿臣参见父皇”。
“臣参见陛下”。
两人跪在地上行礼。
“平身。”燕衡出声。
“谢父皇”。
“谢陛下”。
两人起身后,一时不知该同燕衡如何言语。
“这潭中可有何种事物看着让两位如此着迷?”燕衡说着的是两位,眼神却在燕清身上。
燕清垂眸:“回父皇,残叶也是景色。”燕清根本就未看景,此时也只得胡来说。
燕衡:“是吗?”视线望向燕清身后的荷花潭,一潭子残枯叶。
燕清:“回父皇,是的。那父皇先同各位娘娘游园,儿臣同李少将军就先不打扰了。”语气中透露着想要离开的想法。
燕衡勾唇一笑:“嗯。夜里来琅清殿昨日的折子,还有几处没批改到位,朕亲自教你。”这话里的亲自,说的暧昧。
燕清神色不变,应了后便行礼离开了燕衡所在的区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