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笼罩着这天地间,燕清正坐在东宫书房里什么也不做,也没点灯,就这样一直坐在黑暗中。
他午夜醒来时已经回到了东宫卧房,先前那些宫人喂他喝了迷魂汤,让他睡去,给他清理了身子,将那可耻的玉势从穴中拽出,再将他送回东宫。
他子时初醒来后便来书房直到现在寅时初,一个半时辰,就这样一直坐着不动,黑夜把他藏了起来,把他的心思藏了起来。
未时,群臣百官终于在朝堂上见到了归朝五日的储君。
今日朝堂气氛有些凝重,底下的臣子思量半天,也未思得最近可有大事发生。
“太子留下,其它无事便退朝。”燕衡这话一出后,身边的宫人高喊退朝。
退朝后,燕衡从高台下来,看着燕清道:“太子身子可好些,怎么一回朝就染了风寒,宫中躺了五日?”燕衡颠倒黑白,混乱事实的话语总是有一套。
两个隔的太近,燕清微微向后退一步,作揖道:“儿臣身子已好,谢父皇记挂。”说完便直起身,垂眼不去看燕衡。
燕清心跳的很快,怕燕衡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回宫,同朕一起用膳。”燕衡说完便略过燕清向殿门走去,燕清更在身后。
琅清殿中,燕清高高坐在饭桌上,被御膳房做的佳肴围起,双眼被黑布条蒙住,一手还往后撑着。衣服大敞,前面的肉体露出大部分,偏偏性器那块私密的地方被遮住,他双足被捏起并拢,燕衡的性器正在他的足心抽插。
“朕再问一次,你将那贱人藏在何处。”燕衡一边握着燕清的玉足磨插他的性器,一边盯着燕清流着口水的檀口。
燕清就知道,燕衡怎么可能只是叫他来简单用膳。
“啊…啊阿…”燕清呻吟一声。
“朕若一日找不到,太子便时刻呆在朕的身边,张开腿让朕来肏。”燕衡将燕清的双足握的更紧一些,抽插的速度也慢慢快了起来。
燕衡揭开燕清身上唯一的遮羞布,玉柄露出,燕衡看着那穴口收缩吞吃着青色玉势的样子,狠狠的在燕清的足心肏动几下,一声闷哼,燕清就感受到那滚烫精液洒在了他的足上。
奋力磨插的感觉从足上消失,体内又被塞着玉势,撑的难受,眼睛也被蒙住,能看到的只有一片黑暗。
燕衡正站着整理仪容,看着燕清两条腿无力的晃荡着,性器仍旧高高翘起。嘴上勾起一抹笑容,重新坐到位置上,大手覆在了燕清的性器上,开始用大拇指指腹在粉嫩的龟头上打转。
“哈啊…”又一春声泄出。燕衡听着一笑,接着松开,扬起手来就对燕清的性器打去一掌。
“啊——”刚刚舒适感已经不在,迎来的是一阵从性器上传满全身的疼痛,疼燕清撑不住身子,弯了手肘。
燕衡笑声随之而来:“若是今日太子不肯说,那朕便打到太子的男根尿出来。”说完,手又抚上了那根性器,开始柔和的套弄。
“不要…,好痛…”燕清身子还是歪歪桌子上,身后的饭菜是一口都没动,菜一上齐,燕衡便喊退了宫人,给他带了黑布蒙住眼睛,脱了衣服,穴里塞了玉势,让他坐在餐桌上,用着双足伺候他。燕清在想,或者他才是燕衡眼里的那盘菜。
“如此护着她,这点痛算什么,这不正是伉俪情深吗。”说完,松掉温柔抚弄的手,又是一巴掌过去。再继续转而快速的套弄。
又是一掌打在他的性器上,小穴也下意识收缩,收在玉势上,阻隔感加上痛感还没消失,又来的猛烈套弄,觉得性器开始在往外喷射什么:“尿了…”
燕衡看着燕清性器抖着射出的精液正在他手背流走:“皇儿说错了,是射了,没尿”。
痛感代替了高潮,燕清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哪知燕衡用力一握,他正后退,瓷盘被他弄掉,刺啦一声,他的性器被一扯,燕清混着瓷盘掉落的声音痛苦的叫出。
“好痛…好痛…我错了…我错了…”燕清又把身子往前移了一下,扯痛感可算没有那么强烈。
燕衡听着燕清带着哭腔的语气,抬头一看蒙住眼睛的布条果然被泪水打湿。看着那张疼的又失去血色的脸蛋,大拇指指甲开始往龟头沟壑里面戳:“太子有子嗣是好事,何错之有?”说的好听,手上的力气确是加重几分,燕清痛的额头冒汗。
这场凌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的性器已经被打到没了知觉,到后面彻底分不出自己性器里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最后这膳到底是一口没吃,燕清最后离去时候双腿打着摆子,一路扶着墙在宫中穿梭往东宫走去。
半路上,燕清性器疼的让他走不动的靠在墙上,体内的玉势燕衡并未拿出,还让他一路夹在后穴回宫。
燕清看着这青天白日宫道上除他外无一人行走,真是可笑,四方的哑卫,定是又隔着老远就把行人拦下,逼着换道了。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又无力的笑容,稍微缓解了一下,燕清继续向前而行。
撑着身子来到东宫门口,燕清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燕瑞参加太子殿下,殿下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是燕瑞,行完礼后,语气淡淡,说着客套关心话。
“无事,下了战场留了癔症。”燕清微微直起身子想保持着太子的尊容。
“殿下还是得看看宫中的御医,您千金躯体,万莫落了病症。”燕瑞看着比他稍微矮了一点的燕清说到。
“瑞王可是在等本宫?”燕清出声询问。
“是的,上月您的生辰,母妃准备了礼物,今日进宫探望母妃,母妃托我将礼物转交给殿下。”燕瑞说完,后边的小斯便将礼物递上。
“那本宫谢过淑妃娘娘的礼物。”燕清说完,燕瑞便从小斯手上接过那精美的竹盒递给燕清。
“那我便先行告退,家中夫人还等着。”燕瑞说完,燕清点头。燕瑞便行了礼,带着小斯往宫门方向走去。
看着手中精美的竹盒,又抬眼看了燕瑞离去的背影,年少时燕瑞不跟着燕宁来欺负他,多半是因为他的母妃同他的母后交好。
泪水涌出眼眶,明明应该只想权衡利弊的,怎么突然润了眼眶,淑妃很好,年年都有送礼物给她,燕清的母后去世以后,哪怕淑妃送了,他也不敢去宫中看她,身上带着燕衡的气息,做着父子通奸的事,燕清没那个勇气。
转身又佝着腰进了东宫。
夜半天降大雨,轰隆一声惊雷,带上亮了半边天的闪电,照亮了皇宫,也照亮了燕清又坐在书房里的脸。
永瑞二十一年六月,燕太子得宠,日日同陛下宫中用膳,赏赐大小不断,可参与大事商议。
燕清得宠的消息,传遍了民间,赌房里下的暗注开始盘算清钱,赌燕太子得宠的获一半银钱,若是太子登基,剩下的翻百倍。赌场上一时压着燕清登基的人,多的数不胜数。
可放眼皇宫,琅清殿内的燕清赤裸着身体跪在地板上,这幅情形哪有半点可供他喘息的机会,他双眼依旧被蒙住,双手被反捆在背后,头被同样裸着身子的燕衡按在床上,两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水淋淋的打湿一片,穴口的混着淫水的精液都被拍打成沫,若是细细看来,燕清的性器还被细线绑住。
“真会藏,朕派着哑卫全城都搜遍了,找了一个月了竟一点风声都没得。”说完便狠狠的将性器往燕清体内捣弄几下。每每进出那里面的穴肉都被带了出来,然后又被推进穴中,可见燕衡的动作如何残暴。
燕衡找了古依莫娜一个月,燕清被折磨了一个月,当外现是宠爱有加的太子,只要四下无人时,燕衡便会变着法子的折磨燕清,一下又一下,从身到心,不停的折磨。
“呃啊…”燕清已经连叫的声音都没了,菊穴不停的干高潮,泪水将黑布条完全浸湿,前端的性器的龟头由粉嫩的颜色涨的发紫,不知道被凌虐了多久,但他却在不停的哀求燕衡放过他。
“你若再不说,朕…”
“我说…,我说…”燕清打断了燕衡将要说的话,这一个月来他被不停打着性器,被玉势肏穿,被玉势和燕衡的性器一起肏,等等一切让他生不如死的动作,每每弄到他快死去,才收手。
“说…说了朕便解开,让你射个畅快。”燕衡停住了抽插的动作,将按住燕清头的手抚摸上了燕清肿胀发紫的性器。
“不是…嗯啊…不是我的孩子…”燕清说完这句,燕衡手上的动作一顿。
“那为何先前,要说是,还要与她婚配。”燕衡开始解开捆住燕清性器的细线,脸上多了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我答应他了…孩子要呃啊…留下…哈呃…”燕清边喘边说。
“答应谁,为何要留下?”手上解开的细线的动作一停。
“北部…好痛…好痛…啊呃…必须留下…让我射…求您…父皇…啊呃…”性器上的松动更让他难挨,他想射快想疯了。
“会离开…古依莫娜生了就会离开…”燕清见燕衡没有动作继续说到。
燕衡心中一想,孩子不是燕清的,其他都好说:“你同那女人做过没有”?
燕清:“没有…”
燕衡手上的动作加快几分,将那细线解开,然后按着燕清的肩膀狠狠的肏着燕清的穴。
“来了…啊啊啊…射了…出来了…哈啊…”狠狠的重肏,加上长时间的被迫憋住,没两下燕清就射了出来,射在龙床边上,嘴上的涎水不停流,大脑中你的顶的高潮更是将他整个人带的爽感十足。
高潮慢慢平息,身体还在抽搐,刚射性器又开始跳动,不一会儿,一滩水渍出现在燕清的前面,他失禁了,又被燕衡弄的失禁了。
“继续说。”燕衡感觉到了膝盖接触到了温热,是燕清的尿液,这短时间燕清被他弄的失禁,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求父皇,让我养下这个孩子,往后清儿一定听话,听父皇的话。”燕清虚弱至极,用着话语表达着衷心。
燕衡听着燕清的话,俯身开始亲吻老早就被他亲的痕迹满满的后背:“句句属实?那孽种当真不是你的亲子?”含糊的语气从背后传出到燕清的耳里。
身子还在微微抽搐,燕衡鼻间喷出的热气自己嘴唇在他身体游离的感觉又引来他一阵颤抖:“绝无虚言…啊呃…”
“早些说出,便可少吃些亏。太子愚笨。”说完便开始抬腰又在燕清的穴中抽插。得到燕清的答案,心里头那块奇怪的石头落下,让他松了一口气,那孩子燕清想养着便养着,翻不出浪花来,只要没同那女人做过,那种也不是燕清的,其它的……其它的一切都好说。
“啊…啊哈…啊呃…啊啊啊…”燕清又被疯狂颠起了身子,脸还趴在床上,面颊又开始被不停的摩擦。
“啊…”高亢一声,挥洒在体内的精液,烫的燕清弯了身子,他大口喘息,刚没得两口,燕衡抓过他的头发,让他扭身同他接吻。
精液仍在往体内射入,两人唇齿纠缠,燕清也如他所说那般,在他与燕衡的嘴唇相碰时,就听话的打开了牙关,任由燕衡的舌头带着他的舌头嬉戏。
射精结束,接吻结束,燕清又趴在床上,燕衡趴在燕清身上,性器还是相连接在一起,半响耳边响起燕衡深情的一声叫唤:“卿儿…”
燕清本来有些沉重的眼皮一顿,燕清猛然觉得这声是在唤他。
抵不过倦意,燕清昏睡过去。过了会儿,燕衡起身将性器从燕清体内抽出,看着燕清的睡颜,吻了额头一下,然后将人抱起,往洗浴池走去。
等将两人清理好后,燕衡将燕清放在龙床上休息,先前淫乱留下的痕迹早已收拾干净,此刻又是干净一片。
把燕清安顿好,燕衡便往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燕衡刚落座便拿起纸和笔,书写完后,将信放进信封便出声:“出来吧”。
哑卫从外面进来跪在地上,燕衡起身将信递给哑卫:“出城十里,有一清风亭,将信方在从右到左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