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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电影院时那般寻求刺激,也不像前戏那样急不可待,只是单纯的为渴望愉悦的女王温柔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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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司寻侧过身,一手撑着头,一手在晏清的腿间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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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很暗,看不清彼此的脸,但隔绝了外界声音的密闭空间里,任何动静都变得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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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的呼吸和她的轻吟,以及他们之间,手指和唇瓣纠缠的黏着声。没有言语,就像是每天睡前的自我抚慰,让她感到安心而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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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只手陌生而调皮,迟迟不给她高潮。她分开腿时轻拍,闭合时抽插,颤抖时轻揉,急喘时打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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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耐心十足,两指变为四指,在她湿漉漉的唇上打圈涂抹,直到整个阴阜都被淫液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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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风过境,凉意让她战栗,淫液风干后再继续涂抹,乐此不疲,好似可以就这么侍弄晏清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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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液越积越多,顺着唇缝流入股间,后穴都黏黏的发痒。晏清有些受不了了,她发出难耐的呓语,孟司寻偏装作不懂,直到被她扯着衣服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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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块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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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黑暗里一声轻笑,羞耻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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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感觉臀下塞了一块厚实的毛巾,晏清才放松身体,但那只手却覆在极痒之处不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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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燥温热的嘴唇碰了碰她的唇,晏清才明白他在讨要工钱,只好微微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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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同时侵入,掠夺她的呼吸,将她从云端拽回男人炽热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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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余韵里,他耐心地将她所有的汁液榨干,才结束了这场睡前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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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孟司寻趁着女孩恍惚时诱哄,“想不想每天都让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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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往他怀里蹭了蹭,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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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要听到答案,再次追问:“比起上一位,我是不是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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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位……晏清忽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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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没这样撩逗过廉钰,他们的性生活其实非常保守和公式化。结束就睡觉,划分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事后温存,更毋庸说体贴和依赖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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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他们彼此都不够坦诚,激情过后就会被那层看不透的坚冰挡住。倘若靠近,还会被冻伤和嘲笑,两败俱伤却佯装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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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不容易获得这种放飞自我的关系,连性格都明朗了很多,不想要再重蹈廉钰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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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白地说道:“没有上一位,我只对你……”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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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但孟司寻却全然会意,将她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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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让我每天为你服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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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问她的意愿,而是直接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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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笑了笑,当做玩笑话。毕竟不可能每天野合,除非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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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要精进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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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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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话翻篇,晏清眼皮打架,以为可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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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noio的晚安吻亲个没完,上下其手又把她撩到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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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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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已经被扒光,感觉也不用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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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原本以为只有二十岁左右的男人,才会在开荤之后没完没了,现在才知道男人至死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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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比少年时多了更多的“狡诈”,因为摘了假肢不方便跪卧,就哄着她用女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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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晏清累的要死,身下的男人还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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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忘赞美她:“谢谢朝小姐体贴我腿脚不便,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