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熟悉的软烫紧致裹得陈明森低嘶出声,女孩像小狗一样背对着跪在他双腿间,圆臀细腰,可爱无比,紫红肉柱被粉缝一寸寸吞进去,好紧,小骚肉套子快咬死他了。
顺着异常粗大的棒身慢慢套进整根,茶茶饱颤,小脸满是热汗地喘息:
“喜欢吗老公……嗯……你说,生小孩很重要吗?”
她不理解,娇娇耸动身子:“做爱舒服就好了,怎么那么多人……嗯哦,想要生小孩呢?”
“谁和你做的交易?”
将女孩臂抱在怀里,支棱起结实宽勃的大肉棒仍由小嫩穴享用,陈明森闭眼享受,又舔又咬她的耳朵。
“一个女人,军火贩子那边的。”茶茶扭过脸,伸舌挑逗男人的舌尖。
两只舌头堵在一处,茶茶的小嘴吃不下,陈明森越吻越放肆,吃尽嫩肉口水相融,密密麻麻的爽意涌上舌头冲翻头皮,他抽送腰胯,男根同样放肆起来,插得层迭红嫩的肉瓣噗噗冒出浆泡。
在帐篷内相淫,肉击清脆水声连绵,陈明森壮硕的男根不知疲倦,插得茶茶花门大开也没泻出一滴前液,习惯了每晚和她多次交合,他的持久力与日俱强,非操得茶茶嗷嗷大哭涎液长流不能停。
“再忍忍,快了。”
他骑跨着身下,按住四肢颤抖想爬出去的小马。
“真的,马上射。”
翻过女孩身子正面朝上,他伏腰突突刺入。
“别哭,宝宝夹紧点。”
勐力涨动的龟头抵住子宫口,阳精射得女孩娇吟不止,酸酸涨涨地缩在他胸口里抽搐,陈明森吸空两只奶,抬头时,发现人已犹带泪痕地睡了过去。
在这里工作,他倒是比她轻松很多,孔茶是真在学知识,而他纯属是玩,兼职打探消息。
人睡着了,他也低了兴致,草草结束第二轮,临睡之际想起还没回答她的问题——生小孩很重要吗?
重要吗?
陈明森躺下来,盯着尖锥的帐篷顶看了许久。
他是不正常的、被父母厌弃的孩子,少年时绑架惹怒他的两兄弟,将两个人缝补在一具躯体之后,父亲厌恶他,母亲害怕他,十六岁起,他搬出父母家独居在外,再没收到一句来自血亲的问候。
“不重要。”
抚摸女孩漂亮无瑕疵的脸蛋,陈明森给出答案:
“那对老不死的不在乎我,所以生孩子、当父母有什么意思?孩子不是你我的,但你是我的。”
不过孔茶想生也行,陈明森细细一想,日后她有了他的宝宝也不错。
黯淡中,套在女孩手腕上的镯子格外吸晴。
拿起孔茶的手腕,陈明森目光滑过玉石盯向她的睡颜,细长眼眸渐起幽深。
……
“我上班去了。”
清晨,孔茶离开帐篷没两步又折返回来,再次叮嘱一遍:
“你记得找药,别忘了。”
陈明森拿起外套,随口道:“中午见。”
枪械的构造复杂,大部件多,零散的小部件也不少,孔茶上午主要学习了构造分析和整件组装,结束之后,来不及吃午饭,跑回帐篷区等陈明森。
“有两种,一款是短期药,在同房前一次性服用,怀孕概率是百分之五十,对身体的有强副作用。另一款是长期药,每月服用一次,服用半年,不伤体质,怀孕概率是百分之九十。”
陈明森展开手中的两盒药,问:
“你要那种?”
“两款都给我。”孔茶一把从他手心里抓过,转身就走。
仗着人高手长速度快,陈明森手指一探取回药盒,侧身挡住孔茶去路,微弯腰,投下的暗影像是压弯她的肩膀。
“坦白。”
孔茶心脏骤缩,无辜道:“坦白什么?”
陈明森用明察秋毫的双眼回视:“我允许你昨晚撒谎,是因为在你现在离开之前,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坦白讲,你和那女人交易了什么?”
他清楚她一心寻找弃她而去的兄长,怀孕是麻烦,因此不存在她背着他用药怀上别人孩子的可能。再说,附近全是脏臭猥琐的流民,与英俊清爽的他存在天壤之别,哪怕孔茶眼瞎,也知道怎么选择。
“我当然不只是要个镯子。”对他的审视毫不躲闪,孔茶硬着头皮:“事成之后,她答应给我一条项链,红宝石的,有鸽子蛋那么大。”
“撒谎。”陈明森拖长语调,警告意味明显。
“你坦白告诉我,我可以当无事发生。”他下最后的通牒,“要是让我亲自查出来,你知道下场。”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心脏骤缩,僵在原地的孔茶脑子飞转。
“我不了解你?”陈明森捉起她的手腕,一圈玉镯莹润,“你是被玉石项链打动的人?回到阎绝,多少玉石任你取用。”
一个可怕歹毒的念头与屈服同时占据脑海,让孔茶亢奋,让她颤抖,为了压抑体内的疯狂,她低下头,认命道:
“装甲车,一辆装满食物的装甲车。”
她说,眼里翻起阴骇的光,“这才是真正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