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湿润的热气吹在脸上,茶茶转过头,对上灰风金棕色的眼瞳。
差点吓着她。
荒野寂静,大风席卷过草地,夕阳像是一枚煮熟的蛋黄向着西山坠落。
快入夜了,茶茶观察着车外,无意识抓着张彭越的手臂肌肉绷紧了身子。霎时,张彭越眉心揪起来,嘴唇轻轻动了一声。
“什么?”
认真观察环境的茶茶没听清。
太阳下山了,草地开始漆黑,当恶劣的热风与高温开始撤去,正是野兽出来觅食的时刻。
茶茶略有紧张,一动不动地坐在少年的大腿上,奶白身子不时哆嗦两下。
她攀着车沿,望向夜色下逐渐模糊的群山轮廓,随着上身侧倾,那只肉乎乎的屁股跟着上翘,暴露出粉嫩淫靡的性器,在斑斑爱液中,一截狰狞棒身被剥出娇艳狭小的肉缝。
爽得浑身肌肉鼓动,张彭越盯死那一抹粉嫩。
“哪里有人?”
仿佛是暴风雨宁静的前夕,茶茶屏气凝神,她坐回去,雪臀下裹出咕唧咕唧的浆滑之音。晕红占据了茶茶的小脸,挤去些许紧张的神色,她抬眼问:
“好像没人,是不是你弄错了?”
“嗯。”张彭越咬住后牙,“你再看看。”
茶茶依言看向窗外,忽地仰首吟哦:“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龟头凿进阴道最深处的嫩肉苞苞顶中最敏感的小孔,砸出大泼花浆,张彭越挺胯如甩鞭,他摸住女孩的身子,在上下顶动中与她继续连成一体,深深上插,完全下拔,根本不管茶茶的g点撞得房车都快飞起来一样。
两团睾丸沉闷地撞击臀肉,恨不得也塞进去。
“好爽。”张彭越挺胯,长长地吐气:“没事,宝宝坐好。”他一巴掌抽红了茶茶的屁股:“屁股坐好。”
茶茶委屈,抵受不住下体一阵阵激烈的过电,她嗖嗖地晃动起又白又挺的奶子,配合着扭动雪臀迎合肉棒的节奏,每当男根下拔,她挺起身子,每当他势如破竹地上顶,她张开了逼逼下坐,让龟头深深贯穿花心,然后在里面狠狠一搅。
“啊。”
大概好几秒钟,茶茶静止不动,一股股白色黏液从交合的肉缝里流出来。
趁着她还陷在高潮之中,张彭越发动引擎踩下油门,灰风跳上副驾驶,大脑袋探出车窗外。
驶上高地,将车停在山丘背面,张彭越刚灭了车灯,后侧方一束亮光闪出黑暗,隔着数百米的距离,引擎声远远地荡过来。
“在车上等我一会儿。”拿起狙击枪,张彭越准备下车。
爪子扭动车门把手,灰风兴奋地一跃而出。
车内黑洞洞的,茶茶撑起身子,“我也去。”
“好。”
强光闪耀,几道车头灯光在漫过一道矮丘后,光束由前后交织到并行,茶茶趴在山坡上小心探出头,拿起望远镜。
都是陌生面孔,但茶茶不觉得陌生。
荒野暴徒,一伙茹毛饮血的食人者。
车队驶过草原飞驰而至,共五辆车,四辆小巧灵活的刺猬形追击车分列左右,护着中间的低底盘改装轿车,车尾站着个手拿长矛的尖脸男人,上身涂满油彩。
茶茶又望向轿车内部,想看看暴徒老大的模样,这时张彭越贴近她耳边:
“再过一分钟,他们会发现草地上的车痕。”
他喉结动了动,“再过三十秒,我们的踪迹暴露,他们回到车里,冲向我们在的高坡。”
茶茶不明所以,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是滥杀无辜,在这片土地上,杀人是生存法则,被杀是死有余辜。”
眼见少年骨节宽大的手指按住板机,茶茶还没听见枪响,望远镜里那个拿着长矛下车查看的家伙已经栽头倒下。
猛烈的惊叫爆发,两辆刺猬车的车门打开,跳出几个愤怒惊惧的男人。
“蠢货。”
一个一个男人撞向张彭越的枪口,他挑起眉,板机扣动血花四溅,茶茶伸出脑袋,被他按下去,“趴好。”
“过来。”
车头灯射上山坡,穿过张彭越的头顶照亮树梢,他眼底深处烧起火光:
“过来,到我身下。”
大脑嗡地空白,茶茶反而缩起身子,她怀疑他的意思。
“撩起裙子。”
单手扯下裤腰,那根肉物表面还干涸着茶茶留下的液渍,张彭越眼睛眯起,判断出猎物出逃的方向,干脆利落地将其解脱。
挪过枪口,他敏捷灵活地趴上茶茶的身子,浑身血液加速蒸出汗水,一边杀戮一边占有心爱的女孩,是否能在澎湃的高潮中隐约窥见死亡世界。光是想想,张彭越亢奋地难以呼吸。
寻到敌人踪迹的轿车冲上山坡,车窗外探出上半身的男人疯狂射击,子弹削过张彭越周边,他覆满胯下的身子,被润湿了的前端抵住花门,正要刺入,女孩揪住草茎的双手晃过眼尾余光。
只一眼,张彭越情欲顿消。
子弹射穿男人的眼眶狠溅献血,张彭越转枪灭了司机,血腥味疯狂弥漫,他起身,抓起孔茶的双手瞳孔震动。
“怎么回事?”
茶茶嘴唇惨白,眼睫眉梢凝出细腻的白霜,指尖结出碎冰,一抹就化成了水。
“那个混蛋。”张彭越脸色嗜血,抱起茶茶快步走向房车,“我们回去——”
“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