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森光辉而年轻的岁月里,突遭奇耻大辱。

    身为一个肾脏强健的优质男性,他……尿不出来,这是正常现象,勃起时充血的海绵体使管腔缩小阻力增大,不正常的是孔茶的反应。

    “你尿不出来欸。”

    见他紧咬牙关,痛拧浓眉,茶茶幸灾乐祸:

    “以后肯定早泄,年纪轻轻的连尿尿都不行。”

    “可怜。”她摇着脑袋:“真可怜。”

    有心解释,可这样做无异将自己拉低到和她同一水平,陈明森屏住呼吸,握住勃颤的肉根塞回裤裆面料里。

    敏感茎皮堪堪擦过面料,令他齿颤,更可恶的是她坏心眼,雪嫩屁股不偏不倚压着巨包摩擦,有一下没一下,尽情享受着对他的摧残,只管自己舒坦,不管别人死活。

    他几乎要贴在她耳边,恶狠狠警告她,别蹭他的屌。

    “嗯嗯……”

    软软挂在男人臂间,茶茶纤长的双腿贴合着男人的长腿,脚尖点不着地,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了之前的性事,翟绝喜欢站在后面,抓着她的腰肢将她串在鸡巴上,长驱直入加反复抽拉,撞得两团奶子高高跌宕抛起。

    背对的不安,结实男躯强横的存在感,向后敞露性器的羞耻,不知何时起,几种奇怪的感觉叠合让茶茶极易动情,一旦有男人站在她身后,腿心濡濡,自发回忆起一整根巨硕的撑入,寸寸被洞开的美妙。

    茶茶低头,难耐地掐着手心。

    她爱死这个姿势了。

    被串在男人身上从后面操时,阴道似乎连通了大脑,阴道也是感受器,紧紧包裹住粗硕巨物的交合感透过肉壁,透过花心,清晰打进脑子里,复刻阳具的形状。

    软蹭着坚挺,舒服得茶茶弯起眼睛,见状不对的张彭越掐住她脸蛋,咳了两声。

    “周令之前给你打了什么药?”陈明森关心她的身体,“还记得几种药剂的名字?”

    茶茶不好意思说是她自己的锅。

    “你身体是怎么回事?”

    多日不见,张彭越明显感觉到茶茶浪了许多,他心底窒闷,她好像不是因为喜欢他,才强奸他的。

    不敢触碰真相的面纱,可是她的身子确实有异,之前在酒吧里,茶茶身上全是发情气息,他必须问明白。

    茶茶只好又说了一遍事情原委。

    短暂沉默之后,他们回到房车旁,张彭越弄了两人份的早餐,让陈明森吃空气。

    “我有孔慕的消息。”

    茶茶扭过头,忘了咀嚼口中的煎蛋。

    陈明森一挑眉,看向她右手:“牛奶给我。”

    “别耍把戏。”张彭越坐在旁边盯着,张口狠狠扯下一块面包。

    牛奶有两盒,茶茶一盒,灰风一盒,她在荒野里呆过,知道搜集食物有多不易,她想了想,把牛奶盒攥在掌心:

    “什么消息?”

    “我口干。”

    意思再明显不过。

    茶茶固执:“什么消息?”

    想骗食物,门都没有。

    张彭越丢开面包起身,气氛冷涩,陈明森先一步扣住茶茶脆弱的脖颈:

    “你施加在我身上的任何一点攻击,都会十倍攻击在她身上,不信试试?”

    他瞧着开始呼吸不畅的孔茶,挑眉看向张彭越:“凡事不能做绝,你说呢?”

    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这是黑潮时代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可是没办法,软肋被人握着,张彭越知道,在将陈明森逼入绝境的情况下,这个疯子很乐意带着茶茶一起死。

    “放开她,我给你食物。”

    喉间桎梏松开,茶茶咳嗽不停,看见张彭越拿出面包,她忙道:

    “不是有快餐吗?给他白米饭口味的。”

    一听这句话,陈明森预感不详,自小生活优渥,在这世上,他确实有认知不足之处。

    譬如白米饭口味的快餐。

    一小袋的白色糊粉,类似面粉,但质感更粗糙,含有黄黄绿绿的杂质,眼见张彭越拿出一个瓷碗,茶茶赶紧伸手:

    “我来弄。”

    张彭越眼皮一沉,不理解为什么她要给陈明森弄饭,茶茶比划:“我手熟,放最少的水,膨胀成最大的量。”

    不用瓷碗,茶茶直接捡面包的包装纸,熟练地倒进一些面粉,加入一瓶盖的水,用树枝快速搅拌,面粉蓬松起来,发酵之后足有成人拳头大小。

    她吃煎蛋牛奶,张彭越吃面包,陈明森吃添加了白米饭口味酵母素的糊团。

    茶茶觉得这一切很不妥,她活了十八年,头一次见吃白食的男人,陈明森硬加进来,整天大爷似的躺着,凭什么吃张彭越辛苦攒下的粮食。

    酵母快餐再难吃也是食物,茶茶亲身经历过,知道在荒野里积攒食物颇为不易,她不舍地递过去:

    “给。”

    活了近三十年,这白色糊团简直颠覆了陈明森对食物的认知,他阴着脸色,一脚踹翻茶茶身前的小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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