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后部的大床上,几具纠缠的肉体剧烈晃动。

    衣着整齐但湿濡的男人压挤着胯下的女孩,四条长腿纠缠,将大片床单皱乱,在两人臀部挤压处,男人类似龟头形状的裆部顶端反复插进了肉洞里,快速挺动,细嫩泅湿的粉肉翻出,仿佛整只身子都被插开。

    “啊啊啊啊……”

    茶茶扭动的双腿渐渐瘫软,下面啪叽作响。

    黑色布料黏扯着粉肉,裤裆的巨包贴着花穴再次膨大,昭示射精的迹象,陈明森闭上眼睛,呼吸间充斥着竭力远离的诡异雌香。

    正将欲火发泄成怒火的张彭越眼皮一跳,男人震动的臀部在他眼中快晃出了残影,茶茶的声音也格外古怪,他仔细看,胸口瞬间灌满滚烫的岩浆,强行将两人板正。

    “去你妈的!”

    张彭越的怒气直冲而下。

    侧过头,陈明森把脸埋进孔茶颈间,他拉起她的手,盖在头发上。

    拳尖悬停在茶茶的手心之上,张彭越愤愤收手,身躯也压下去盖着孔茶,他的肌肤要和她的贴合更多。

    仍陷溺在被裹着布料的龟头肏穴的新奇快感中,茶茶久久没有回过神,她轻轻卷起手指,逆着灯光,注意到张彭越脸上一片模糊的暗影。

    “阿越?”

    张彭越无法苛责她。

    是他无能,才让茶茶被坏男人占了便宜,他抿住嘴,脸颊可怖地抽搐了一下。

    茶茶眨了眨眼,心疼地摸他棒棒:“你一定很难受。”

    她又握住宽阔的棒身送向小穴,不出意料,一只讨人厌的大手盖进腿心,陈明森回想起刚才魔怔的自己,没射的下体愈加难受,裆部凸出轮廓的狰狞肉根抵在女孩腿心,前端陷在穴口里。

    搓揉起热乎乎的大棒,让他发出阵阵舒服的呻吟,茶茶忍住被两个男人裹在中间的燥热不适,接纳张彭越覆抱过来的身体,与他脸贴着脸的亲亲密密接吻。

    “舌头好好吃,奶头也要。”茶茶说着没有逻辑的话,得亲眼目睹才知道她的意思。

    亲眼目睹的陈明森被排斥在两人之外,如今理智回归,他无论如何做不出之前的淫行,一脸阴沉地盯着两人唇舌相交。

    这种程度,只要他俩不插进去,他是可以忍受的。

    要是靳书禹或翟绝在这里,情况会如何,陈明森预想这种可能,淡漠勾唇,那必定是鲜血淋漓、肢体不全的惨烈景象。

    近一个小时,累得茶茶手腕酸胀终于撸射了张彭越,他压在她身上,下面还躺着一个,她扭头,毫无掩饰厌恶之情:

    “你松开点。”

    承着两个人的体重,陈明森也不好受,布料黏巴着下体的感觉像是给全身穿了一层湿布料,皮肤透不过气。

    何况还硬着。

    折腾了半宿,三个人都身心疲乏,睡了一觉的灰风狼眼朦胧地蹭过来,这下子三人一狼团挤着,空调制冷再厉害,效果也微乎其微。

    张彭越让灰风去挤陈明森,茶茶补充,让灰风睡在他头顶。

    话落,后腰一阵阵刺痛,像是被电流击中般,茶茶缄口,这是陈明森的警告。

    没有睡在陈明森的头顶,灰风躺在这个讨厌的人类身侧,拿屁股朝着他脑袋。

    同方向的茶茶和张彭越也好不到哪去,一扭头,对上一个蓬松圆大的狼臀。

    “你给它擦屁屁没有?”

    “经常擦。”

    “那还好。”

    “不过这两天好像忘了。”

    “……”

    一晚上,除了灰风,三个人没有一个睡得好的,上下叠着、左右夹着……翻来覆去,中间的茶茶情况最糟糕,整晚流汗,整晚灼热,

    眼下挂起两团浓重的乌青。

    头发乱糟糟的,她精疲力尽地起床,反手去拽陈明森的领口:“我要方便。”

    胸口衬衫被汗水泡得皱巴,陈明森皱了皱眉毛:“我不想。”

    “那我尿你身上。”

    这句话管用。

    大手扣住女孩的腰肢起身,陈明森走出车门,两侧是陡峭的山崖,公路弯曲,枝干惨白的枯树顶着灰涩涩的树叶,沙沙作响。

    房车停在公路边一处平坦空地上,张彭越站在外置厨房前弄早餐。

    眼望四周,陈明森一点一点把清晨的冷空气吸进肺里。

    他们还在阎绝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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