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在他眼中实验体不算是女人。

    陈明森倏觉好笑,又颇为无语,淋着清水将阴茎握在掌心搓洗几下,翻出空间里的干净衣服准备换上。

    身体连着,不容易穿。

    尤其是裤子。

    孔茶抗议:“不要这样连着,好恶心。”

    “换个正常的姿势。”两人的姿势着实碍眼,张彭越悄悄朝茶茶使眼神,看向陈明森:

    “我可以先出去,你把姿势换了,什么样都行,别这样前后连着,怪恶心。”

    这个姿势很方便陈明森覆抱住实验体,那她当肉盾,防着张彭越又威胁张彭越,最关键的是,在这般禁锢中的四十九号逃无可逃。

    而且。

    浑身力气不剩三成,一旦在此时和她分开,张彭越破帘而入的速度比他抓住四十九号重新融合的更快。

    陈明森见识过少年的身手,在腥风血雨中锻造出的矫健,而他一个泡实验室的,比不过,当然比不过。

    陈明森嘴角一勾:“没门。”

    茶茶和张彭越一起咬牙切齿。

    一番折腾后,陈明森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文质彬彬,白衬衫领口敞开,两边各一抹锁骨笔直精巧,下面换了黑色九分裤,高瘦匀称,挥之不去的书香之气。

    人模狗样,茶茶撇着嘴翻起白眼瞪他。

    瞥着她的丑表情,陈明森视而不见,抬步走向房车,沐浴之后,呼吸里透着畅快。

    连灰风都没得睡的舒服大床,被另一个男人堂而皇之地占据,守在车门口的灰狼很是不满,远远地,冲着陈明森呲吼。

    陈明森一走近,它的吼声也偃旗息鼓。

    茶茶伸手去抱它,手被陈明森一记狠拍,她坚持去抱,陈明森攥住她双手弯腰进了房车。

    湿毛巾依次裹住灰风的四只脚脚擦干净,张彭越再给它擦脸,擦毛,拍着灰狼的脑袋让它上床,既是弥补它,也让它帮忙监视。

    灰风通人性,跃上床在茶茶身侧安静躺好,两只三角耳朵直竖。

    窗外日头正晒,茶茶攥住张彭越的手:“你不午休?”

    “先远离阎绝主区。”

    张彭越摊开手心,赫然有着一枚米粒大小的黑色金属芯片,他眨眨眼:

    “现在,或是再过两个时辰,那些人一定发现他失踪,我尽量开远点,处理了这枚芯片。”

    两人当着陈明森的面大声商量,他倒无所谓,比起芯片,他更需要一副眼镜,一米之外人畜不分的状态分外难熬。

    空调呼呼地吹,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灰风皮毛的茶茶昏昏欲睡,大中午的,张彭越在前面顶着烈日开车,陈明森凭什么躺床上睡觉,气得她差点喊灰风咬上去。

    泻进车内的日光角度几经变换,光块由短窄到斜长,色泽由炽亮到柔和,再迅速黯淡,泯灭在车内的灯光里。

    半天车程之后,外边已是夜幕高遮。

    一小时前,张彭越撞见一头下山觅食的变异野猪,他花费几分钟将其制服,将陈明森的体内芯片装进袋子里系上野猪脖子。

    如此一来,即使阎绝军方那边追踪陈明森的芯片位置,找到的绝对是一头猪。

    “猪明森。”

    茶茶哈哈大笑,拍手称赞张彭越的急智,没笑两声她的下巴被狠狠掐住,被迫转过脸去,陈明森淡笑着问:

    “很好笑吗?”

    她坚持:“好笑。”

    直接掐青女孩的下巴,陈明森一眯眼,张彭越冲过来猛地扯开他的手,怒道:“欺负女孩算什么本事。”

    陈明森淡淡的,那目光根本不像是在看一个人:“她是实验体。”

    孔茶愤愤:“我讨厌你。”

    陈明森:“巧了,我也是。”

    科研价值是四十九号唯一的优点,除去这点,她毫无价值,毫无魅力,短暂的相处中,陈明森看透了这个女孩,撒谎成性,放荡轻浮,流走在几个男人之间拿身体当筹码,知识浅薄,妥妥的一个人类低质量女性。

    然而,四十九号确实是他宝贵的实验体,她身上有他最看重的特质,坚韧的生命力,阴暗扭曲的生生不息的心态。

    忆起她瘫坐在阴暗巷子里,一刀刀活割仇人的样子,刮下血肉时她脸上的亢奋,嗅闻血腥时眼中流露的疯狂。陈明森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他险些为她着迷。

    近身接触后,他大失所望,知晓她更多更真实的一面,心中只剩无趣。

    譬如现在。

    她和这少年是不是得了不性交就会死的绝症,又亲又摸,舌头都伸出来交缠在空气里了。

    “好想要。”

    摸进少年腿心里撑起的硬团,隔着布料,茶茶抓住阳具,她一个白天没和男人做了,腿心里抽抽缩缩,流出潮骚、甜润、沁人心脾的淫香,隐泛尿涩。

    张彭越又何尝不想占有这具娇嫩初熟的身子,剥光自己的茶茶一身奶肉,轻扭的腰肢和绷紧的大腿掐出大片雪光,两颗奶头因情欲勃发,红肿膨胀,可怜地不住轻颤。

    他又何尝不想轻轻吃进她的乳头。

    赤红着眼,张彭越拨开一脸迷乱的茶茶,艰难咽着口水;

    “忍着,先和他分开。”

    他压着茶茶,茶茶又躺在陈明森怀里,三人上下交叠,光是一想想那古怪画面,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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