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来自大针塔研究院的电话直接打进了翟绝的私人手机。

    他掐断,直接拒接。

    身侧隆起一团起伏,传来异样温暖的温度,翟绝掀开被子,眼见最乌的黑,最纯的白,雪肤乌发的小美人蜷缩着身子,双靥泛起粉润。

    指尖轻轻拨开她额头碎发,翟绝轻哂一声。

    真漂亮。

    晨勃撑起布料,他捏着眉心坐起身,走之前替女孩扯下被子只遮住腹部,时值季夏,气候无常,今天早晨气温不低,即使开着空调也不能捂在被子里。

    餐厅里,一袭军装耀眼的翟父在用早餐,翟绝拉开父亲旁边的椅子,对父亲的冷脸视而不见。

    十几分钟的用餐时间,翟阎一直没给儿子好脸色,走之前却沉声道:

    “通知你的司机没有?”

    “昨晚事发突然,来不及。”翟绝拿起外套,长腿一跨上了父亲的专车。

    父子俩一左一右坐在后座,翟父忽然道:“那小姑娘是靳书禹从荒野捡回来的?”

    “是。”盯着电脑屏幕的翟绝头也不抬,“两个月前,掷进了垃圾桶。

    仅仅一个上午,大针塔研究院发给第一军司令部的执行通知来了五封,无一例外要求翟少将归还实验体,文件转入军务部门,对此,翟绝身边的副官团回复了第一封通知之后,便对其它的置之不理。

    回复内容只有四个字,无事生非!

    口口声声说第一军少将非法禁锢了大针塔的实验体,证据呢?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在翟绝的示意下,第一军咬死不认。

    甚至在研究院的行政人员上门要人时,他们倒打一耙,怒斥对方无理取闹,影响军务。

    大针塔方面没想到第一军不要脸,连别人的实验体都偷,几次沟通无果后,将事情闹上了最高委员会常务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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