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翟绝没有手,此时的茶茶会快乐很多。

    他摸出她的奶水,又把她强势摁进床单里,手指在各处乱揉乱捏,只撩拨,不解决,没一下给到了实处。

    “嗯嗯呜……”

    挤出花唇的阴蒂被两根手指夹住,勃发而肿胀,每搓一下,茶茶的腰肢剧烈上扳,她咬着被角将脸埋进被子里,嘴角口水长流。

    翟绝扳正她的脸,单手撑在上方低喘:“难受吗?”

    茶茶难受不已地点头。

    “我比你更难受。”

    和她在地下道分开后的每个夜晚,翟绝都比此时的她更难受,辗转反侧间硬胀的欲望,隔壁交媾时飘来的潮骚,以及亲眼看着她在靳书禹胯下到达巅峰的娇颤,这其中的每一个瞬间,每一晚,都让他,想要拥有。

    他注意到她手指的小动作,哑声:“想摸?”

    “想。”

    他喉结滚了滚:“好好摸。”

    小手探上去,摸住男人的龟头,茶茶喉咙里咕咕作响,一波又一波咽下分泌的津液,她捧着两团沉甸甸的皮褶抻开的肉囊咕唧揉弄,指尖沾了腿心花液,揉到翟绝的球球上,令男人坚韧如钢的腰躯险些失控,屁股肌肉抽动。

    迎宾般挺起鸡巴给女孩亵玩,对翟绝而言是不小的折磨,支起的两条结实长腿剧颤,慢慢地,右膝抵住了床单。

    “里面有精液,好浓好多。”茶茶说着让人羞耻的话,“我都闻到摸到了,你的龟头也好大,会把女人干坏的。”

    茶茶越摸越美,牵着肉棒在小穴上比划,抬眼看着他淌满汗水的脸:

    “你当我的大公狗。”

    “什么?”翟绝眼皮一跳。

    “就是躺着给我干,趴着给我干的大狗狗。”茶茶蹭一蹭他,“我教你……怎么和女人性交,做我的狗狗好不好?”

    就像靳书禹教她的那样,茶茶也想有狗狗,想有很多只。

    一溜儿热汗直淌。

    翟绝疑惑拧眉,低眼瞧她,可爱,可爱到恨不得一口气操死她,操大肚子,每天都做,不过他理解不了她的癖好,给女人当狗也不是他的癖好。

    要不是她,他能把说这话的家伙的脖子生拧下来。

    “这种话不许再说,我不喜欢。”

    “那我当你的小狗。”

    “……我不要你当狗。”翟绝翻身,坐在她旁边一脸不可思议:“你就不想当个人?”

    宛如一块冰块哽在喉间,茶茶爬起来钻进他怀里,情欲难退,湿漉漉的两粒奶头对准他胸膛来回扫动:

    “操我,直接操我好了。”

    翟绝还在纠结,承认她是如小狗一般可爱,可是小狗又不能给他生孩子,他为什么要让小狗给他生孩子,想想就疯了。

    铸铁般的手臂将女孩横圈在怀里,他托起一双尖笋似的乳房掌控揉捏,茶茶颤颤搂他脖颈,不时接吻,嘴里的口水满得兜不住,连同奶水一直流到了床单上到处都是。

    很快,翟绝发觉了更恶劣的玩法。

    鸡巴硬到爆炸时插进女孩的腿缝里疏解,任凭她在下面怎么哭求,蹭棒,翟绝蛮力地发泄,掐住茶茶大腿并紧以凶悍的频率抽插,充沛湿滑的淫水如尿崩了一般,水珠飞溅四溢。

    翟绝射了,茶茶却没有高潮,遍布着精液淫水的身子慢吞吞爬起来,圈住男人汗滑精壮的腰身,喘息片刻,好不容易打起一点精神。

    将她从身上扒开,翟绝抓起被子一层层裹住,把她摁在床上,吻了额头:“睡吧。”

    气得茶茶眼前一黑。

    鸡巴没有射爽,但在心灵上的满足不小,翟绝让出主卧,然后在隔壁失眠了大半夜。

    次日,翟绝离开家时之前,茶茶还没有醒,他站在床边欣赏了好一会儿她眼下的两团黑眼圈,唇角微勾。

    前段时间被折磨的痛苦得到了一些补偿,心情也不那么失衡。

    穿过正在操练的部队,前方的坦克团压得地面震颤,翟绝走进办公室,刚拿起助手提前备好的工作资料,用以特殊联系的通讯器响个不停。

    电话那头是陈明森。

    还没挂断,助手推开门跑进来,报告在午后一点半召开紧急会议,参会双方是阎绝部分高层和大针塔研究院的全体委员。

    事态严重,黑尼彻岛的铀矿之争暂时被搁置在一边。绝对密闭的会议厅里,长桌两边的黑与白泾渭分明,隐有对抗之势。

    “基因突变?强化神经?ask蛋白进行过度表达?”

    主位上,一个面容与翟绝七分相似的中年军装男性沉声开口:

    “军方每年支持贵院的资源是其它研究所的数十倍,你方回馈给我们的,就是从别人的研究成果中得出这个结论?”

    大屏幕上滑动着各项研究数据和实验图片,大针塔一方气氛低沉,少顷,坐在右侧第三位的青年白大褂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站起身道:

    “通过从野外和黑市抓来的活尸身上得出的实验数据,我院确定,有人在进行与121项目科研方向相同的研究,并且……”

    他顿了顿,眼底暗光折射在镜片上一闪而逝:

    “取得了领先我方的突破性进展。”

    既然是在会议上,阎绝的大部分主事者在场,陈明森索性开口:“我需要更多优质的实验体,要求将121基因项目列为唯一优先级。”

    话音一落,不等军方有所表示,大针塔的科研委员们已经神情微妙。

    坐在陈明森对面的翟绝双眼一眯,饮了口冷涩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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