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如水流淌,庭院里有秋千晃动。

    掀开被子,靳书禹拎起熟睡中的茶茶摇醒,对上她朦胧不清的眼睛,“起来吃早餐。”

    突然被弄醒,凌晨四五点才睡的茶茶萎靡不振:“现在什么时间?”

    “七点十五分。”

    靳书禹拉着她下楼,餐桌上摆着从隔壁顺来的吐司和咖啡,茶茶怔怔看着,没睡醒的样子又愣又直。走出厨房的靳书禹拿着牛奶和花生酱,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她变成好小一只,可以团在手里尽情揉来揉去。

    “饿了吗?”他问。

    几秒后,茶茶微微摇头。

    “吃完再回去睡。”靳书禹给吐司抹上花生酱,向咖啡里倒入牛奶:“等会我在你身上装两个定位器,每晚九点我们开视频,记住了?”

    玻璃窗外是汹涌的白雾,茶茶道:“今天是大雾天,飞机会不会延迟起飞?”

    “有可能。”

    靳书禹情绪不高。

    茶茶一向珍惜粮食,把早餐吃得干干净净,因为靳书禹必须八点钟准时到部队,在七点半左右,她送他到庭院门口。

    路边停着刚开出地库的车辆,靳书禹站在雾气里,眉睫沾着水汽愈加浚黑,他低头,仔细看着小狗:

    “我走了。”

    “嗯。”茶茶挥手送别。

    靳书禹眼神一沉,欲言又止,最后拍了下她脑袋:“进去吧。”

    “一路顺风。”

    茶茶说,回到庭院里关门,不料一只大手猛然抓住门沿,她稍微拉开门,探头问:

    “有东西忘带了?”

    靳书禹阴沉着脸,一股他无法理解的郁气冒出心口,烧得喉咙起火:“你在外面看着我走。”

    茶茶后知后觉,瞌睡醒了大半,抬手搂住他后颈凑上去小声道:“涨奶了,主人。”

    小狗主动喂奶,乖得不行,靳书禹心想他在外面一定想她想得要死。

    娇嫩鼓涨的双乳装载着不少奶水,靳书禹抱着茶茶走进凉亭,坐在秋千上撩起她的衣摆,两颗小奶头果然开始流奶汁,他叼起一颗,开始痴迷地吸吮。

    “嗯……”

    双手亲密环抱住男人的后颈,茶茶侧身陷进他怀里,被吸吮的浑身春潮,眼角余光悄悄看向隔壁二楼的主卧,可惜雾气浓重,窗口的景象掩隐在白茫茫之中。

    “你快迟到了。”茶茶推他肩膀,“里面没了。”

    靳书禹嘴里叼着颗嫩脆乳头,恋恋不舍地放开,好在他俩昨晚做的次数够多,此时体内燎起的欲火勉强可以压抑。

    整理好衣服,茶茶又送他到庭院门口。

    “任务很危险?”男人这一次的态度不同以往,茶茶安慰:“没事的,我们还可以视频。”

    放纵嗦奶的行为,狠狠拨动了靳书禹的自制力底线,实际上,他心底的感觉非常荒谬,双腿像是生了根,不肯迈动。

    “你到底怎么了?”茶茶记得他以前走的挺干脆利落。

    “突然感觉…”靳书禹抚额,“很舍不得。”

    他最后看了一眼庭院和小狗,在茶茶的目送中上车启动引擎,车身向前滑出,像一尾灵活的黑鱼。

    看着车尾消失在拐角,茶茶转身推开院门,骤然听见一声刺耳的喇叭尖叫,她扭头,看见那辆车在飞速后退,几秒后停在她身前,车窗降下,阳光洒在靳书禹脸上,漂亮而柔和。

    “孔茶。”

    蓦地在他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茶茶有些陌生。

    彷佛隔着不是一截短路,而是一段即将到来的长长时间,是……道别,茶茶心情古怪,明明靳书禹还近在眼前。

    “过来。”

    茶茶很乖地走过去,后颈一紧,被靳书禹的大手按住霸道地下压。

    她的脸迫近车窗,男人的吻长驱直入,带着神秘而致命的搅动,口水溅开,舌头灼热传来酸酸的麻痹,呼吸、眼神、思维以及茶茶所感知的一切都变得粘稠了。

    口中的男舌快速勾缠,茶茶呼吸断续,闭眼享受着男人色情泛滥的吻技,伴随着啵叽啵叽的淫靡声响,她身子抖颤着靠住了车身来回蹭动,小手乱摸,伸进车里去掏大肉棒。

    “快回去,把药喝了。”

    轻轻咬了咬她抽搐的舌尖,靳书禹坏笑,勾起湿亮的薄唇:

    “我看着你进去。”

    茶茶湿哒哒的,雪白敏感的屁股很想顶在男人胯下一阵乱颤,她没好气地凶了他一眼,头顶炸起几根呆毛。

    大门用力合上,响起落锁声,靳书禹明快地握住方向盘,下体硬胀。

    车尾消失在拐角瞬间,隔壁主卧阳台砰地一声,玻璃杯碎了一地。

    清水淅淅沥沥淌过骨线优越的指缝,翟绝弓身背靠阳台,热汗浸涌,没有半点表情。

    只是卧在睡裤里的男根却不安分,龟头顶出了裤腰,狂吐兴奋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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