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从隔壁吹来的风暴,横扫了整间卧室,这几日,翟绝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门窗关严,空调在安静地制冷,按理说是闻不见那股气息了,他闭着眼,放空思维,一番无济于事的努力之后,顶着乌青的眼圈坐起身。

    那晚之后,他再也不能安然入睡,隔壁的动静愈演愈烈,特别是靳书禹在凉亭里搭起了秋千,每晚的荒唐事从不间断,而且花样百出。

    躁热汗涌的男人双手后撑坐在床上,眼神怔怔,渐起欲炙,黑色睡裤裆部耸起硬大的山丘,不得已屈起一条长腿,连带着腹肌也收紧。

    不可言说的饥渴已在卧室里聚集起力量,大团大团,引诱碰撞,压在头顶,

    压进呼吸,压进浑身每个与外界接触的毛孔,翟绝起身下床,推开卧室门。

    回来时他手里端着一杯清水,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边喝水,一边静静地看。

    隔壁庭院里闪着微弱朦胧的灯光,这影响不了翟绝的视线,他眼底清晰倒映着灯柱下的两道人影,搂抱,缠绵,接吻声像是两根舌头裹在口水里搅拌,不堪入耳。

    性感的喉结滚动,翟绝换了个站姿。

    趁着夜色不断和女孩交欢的好友正卖力挺动腰身,屁股肌肉痛快颤抖,不知是今晚的第几回内射,刺涩了翟绝的眼睛,画面反胃。

    阴晦的目光转到女孩脸上,翟绝舒畅许多,女孩衣裙皱乱,大汗淋漓,像是一把被人从深水里捞起,正抱着靳书禹的后颈在接吻中簌簌发抖,腰颤腿弯,仿佛浑身力气泄空。

    咕唧……咕唧……

    咕啾……

    长时间的接吻,茶茶直接瘫软在男人的臂弯里,腿心里翻出的嫩肉缠绕着硕大鸡巴一下下被挤回去,好舒服啊,她想大口呼吸,奈何嘴里塞满了男人的舌头,小脑袋瓜早已晕陶陶起来。

    小嘴都给他吃干抹尽了,却不愿意张口吃他的吊,靳书禹肆意占满茶茶的上下两张小嘴,怎么也想不通,双臂将她更紧地抱在怀里,最大程度的搂抱让两人的性器对接到了极限,深处抵撞,难分难舍。

    茶茶不耐久肏,靳书禹一般在头两次干哭她之后再射爽,后几次温和耐心,慢慢插她上几回高潮,再留在最后和她一起释放。

    “小狗逼吃饱没有?”靳书禹轻抚茶茶的脊背,“主人今晚还能射两次。”

    茶茶气弱游丝:“今晚不吃了。”

    “小逼真吃饱了?”

    “嗯。”

    靳书禹舔了舔嘴唇,上面全沾着小狗的口水,他的手摸进茶茶饱满滑嫩的臀缝里,按住敏感处:

    “这里可以用了。”

    好恐怖,茶茶捂得屁股紧紧的,眼中流出恐惧。

    “就一次,我也没干过女人后面。”

    这么久了,靳书禹只碰过小狗的小穴穴,对她身子的其它各处也眼馋,哄得愈加没了脾气:

    “好吧,我就看看,今晚绝对不碰。”

    茶茶不想给。

    相处日久,她也发现了,别看靳书禹平时表现得有多喜欢她。其实他是那种心里喜欢一分、外表表现十分的男人。

    从他嘴里听到要是控制不住事态,宁愿亲手杀她的那一刻起,茶茶无法再信赖他了。

    “我就看一眼。”见她抗拒得厉害,靳书禹微拧眉头:“你不给我看还能给谁看?”

    好恶心,茶茶摇头,当初在荒野里被暴徒们直勾勾盯着屁股的场景历历在目,她将心比心,反问:

    “要是我强行看你那里,还拿东西插进去,你、你愿意吗?”

    “给你看可以。”靳书禹挑眉,“插不行。”

    他掂着她略有沉甸感的奶子:“奶子大了不少。”又捏起她的下巴打量片刻:“漂亮了。”

    再怎么夸,茶茶也坚持底线。

    “把穴儿给我舔舔?”他问,心脏有些怦然。

    等他给小狗舔舒服了,再引导着她嗦棒,玩六九,互相品尝对方的性器,吃得流口水。靳书禹准备慢慢开发,留小狗的屁穴到最后,毕竟在荒野里小狗的后面被暴徒觊觎,为此险些丧命,他能理解她的抵触。

    茶茶还没被男人用嘴吃过穴穴,很是心动,她思索片刻,支支吾吾地答应了。

    楼上,望着还没结束的那对男女,翟绝拨通了电话。

    大半夜的,那边很快接通,翟绝直接道:

    “调去第十一区的空军临时派遣名单确定没有?加上靳书禹。”

    那边好声好气地询问原因。

    “他过得太舒坦了。”

    翟绝冷冷说完,猛然掐断了电话,这时感到一股亢奋与惊惧交织的凝视,俯视看去,对视的瞬间心跳剧烈而频繁。

    腿心里一股股直飙水,夜色里模糊遥远的那双眼睛,让茶茶浑身肉紧说不出话。

    “啧,喷得真多。”

    靳书禹被喷了一脸水,狠狠嘬吸茶茶的两片肉瓣,重吮小穴:

    “小狗果真是狗。”

    茶茶挪回的目光又望向隔壁卧室的窗口,翟绝还在那里,这一次他甚至拉开窗帘,借着靡丽的红光落入,让她看清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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