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洗脑了,茶茶承认他说得有部分道理。
不过在他身边既是保护也是禁锢,她有许多事情要做,等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她再离开,去往其它政权或是荒野里。
“明白。”茶茶微微仰头,有气无力的告白:“我爱主人。”
靳书禹挑眉:“累了?”
茶茶还想问大针塔研究院的事,五二七轰炸之前,在苍顿研究所时,周令曾用一种恶毒欣喜的口吻告诉她,身为四十七号实验体的她入选了主区研究院的什么基因改造计划。
她清楚记得周令当时的神色,那是一种嫉妒的癫狂,他说她被选为高级实验体的那个科研项目是改造人体极限的重大挑战,还说项目负责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一旦疯子的项目成功,什么温彻斯特,什么亚拉,什么泰卢固,世上所有的大小政权都将对阎绝俯首称臣。
虽然只是短暂一瞥,茶茶还记得那个为首的、与翟绝交谈的白大褂男人,在一水儿白色中他格外突出,宛如众星拱月,无论是谈吐还是气质,都有一种微妙独特的严谨。
身份似乎很高,那个基因改造项目和这个男人有关吗?一时间,茶茶浑身每个毛孔冒出寒意。
靳书禹看了眼时间,恰好是凌晨四点,他抬手关灯,习惯性把小狗推下床。
“我要睡床上。”黑暗中,茶茶抓住被子抗议,趁热打铁:“我要和你一起睡。”
靳书禹停下动作:“之前说好的。”他顿了顿,“分开睡。”
靳书禹向来喜欢独眠,是以当茶茶反抗时,他按住她肩膀。
“真的不行吗?”她的嗓音里淡淡委屈。
靳书禹瞬间想象出她眼眶潮红的样子,抬手开灯,果然,小狗眼底已经蓄起了水光,与窗外红钝钝的夜色相映,将要流淌出来。
伤心小狗,湿漉漉的,靳书禹忽然有点不敢直视她。
为了打破心虚,他坐起身,大爷似的一拍床:“去,先给主人倒杯水喝。”‘
茶茶爬起床,去厨房接了杯清水回到卧室。
靳书禹稳稳接过一饮而尽,指腹揩过嘴角的水渍,眼睫低垂,盯着小狗一双雪白饱翘奶肉:
“有奶没有?”
在庭院里就被喝空了,奶头也被吃得好大,茶茶摇头,趁机掀开被子躺回他身边。
合体而眠的感觉似乎不赖,靳书禹想象着和小狗手搭着手、腿勾着腿、性器对接的画面,关键是和小狗裸睡,在床上随时都可以操她。
搁下水杯抬手关灯,靳书禹抱住小狗的一刻手脚微僵,后脊微麻。
年少开荤之后性事频繁,却还是头一次抱着女人睡觉,只觉怀里抱了个小软炉,体验比想象中更美妙。
指尖梳笼小狗的短发,靳书禹给她顺毛:“今晚被操得舒服吗?”
合着眼的茶茶轻轻嗯了声。
“来了几次?”
“……五次。“
“那一次最舒服?”
奶头膨膨发胀,茶茶脸热起来,没说话。
“害羞什么?”胸口被她的小奶头撩顶颤蹭,靳书禹拥她更紧,“告诉主人,以后才好更舒服地操你。”
他低声问:“不想被主人操得更舒服?”
“……想。”
“告诉我,今晚那一次去的最舒服?”
“跪、跪下来的时候。”
“为什么?”靳书禹逼问,语气促狭:“说清楚。”
“我跪下来,你也跟着跪下来。”茶茶小声:“感觉好不一样。”
“喜欢被男人跪着捉住小逼操?”
“……嗯。”
得到答案的靳书禹心满意足,故意朝她耳朵里吹气:“明早我也要你跪着。”
翌日,庭院上空漫过新鲜的晨光,靳书禹起了个大早,找来钢绳、蹬板、人字梯等一堆工具,准备在凉亭里搭个秋千。
庭院的门铃被按响,靳书禹开门,见翟绝站在门外,锐瞳黑发,那张依旧熟悉的俊脸上,忽然多了不熟悉的两圈乌青。
“你昨晚没睡好?”靳书禹关怀,“为了天堂之门的事?”
“七点钟有个临时的小型军事会议,你在参会者名单。”
翟绝眼角余光瞥过昨晚的凉亭,锐眸愈深,下一秒飞速挪开,朝靳书禹示意:
“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