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才是立身之本,连孔慕都能抛弃她,外面这些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更靠不住,茶茶强行忍住那股满满撑开的快感,摇了摇脑袋:
“你不是说,关系结束后给我一笔丰厚物资……啊,嗯嗯……现在就给我好不好,我想要一台电脑,嗯哦,别的我还没想好。”
“你想学什么?”
想不到还是一只好学上进的小狗,靳书禹挺满意她的想法,日后他干腻了她,关系结束,有知识技术的小狗不至于坐吃山空。这世道女人生存艰难,尤其是小狗这样的唯有美貌的女人,想要活下去,除了卖身,还是卖身。
不提那些流落荒野的女人为了求得一个进入安全区的名额,身子扭得多下贱。即使在安全区内,不少普通女人为了口吃的,尊严如草芥,患上性病没钱治疗,烂死饿死在阴暗破烂的小屋里。
一想到小狗离开他之后,为了生存,有可能对别的男人扭腰扭屁股,娇嫩小蜜穴被别的脏鸡巴插入,靳书禹心口发堵,男性本能的占有欲开始作祟。
这般漂亮的小狗,靳书禹盯着怀里扭动轻晃的女孩,不由思虑。
眉貌似酒,肤若桃梨,身子色欲能泌奶,嫩小多汁的私处轻易擒住男人掀起毒瘾似的性欲。这般尤物,离开他之后,即使她本人不愿意,也挡不住男人们的掠夺觊觎。
揉一揉眼皮,靳书禹叹了口气。
“嗯啊,主人动一动……”
软软攀住男人肩头,茶茶好想被大肉棒重重肏进最深处,承受最凶猛的冲撞,她肩背弓起,艰难抬高屁股刮过青筋暴凸的柱身下坐,兀自苦闷:
“怎么不动?要啊,小逼逼给主人干。”
包拢在花瓣里硕大肉茎霍然一记穿插,茶茶骤然收紧,美美喷汁,超渴望坐在那根东西上被顶上高潮。靳书禹踢掉拖鞋,白晰浮青筋的大脚稳稳踩实地面,支撑起腰胯,哑声提醒:
“主人要操死你了。”
“嗯~”茶茶赶紧调整姿势,小花户里坐满了他的男根,动腰催促:“快点,快点……”
她想要得不行了。
“坐稳了。”男人最后一次提醒。
话落,靳书禹腰身挺甩,一记又重又粗的捶打直击小狗花心,大腿肌线拧动,两团睾丸啪唧啪唧压在雪白湿糊的小屁股之下。好烫好烫的火焰霎时燃过了茶茶全身,甬道里涌起了痛快高频的电颤,她仰起头尖叫,小手抓紧男人结实的胳膊稳住身子不掉下去。
办公椅不堪承受,在两人身下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
腥润的骚气迅速弥漫,书房内一片春色。
外边暴雨将至。
重重乌云像是倒扣在天上的深海海面,沉寂流淌,无声无息,隐携摧城之势,力压高楼。
钢铁森林,鳞次栉比,那一座针塔形建筑格外醒目。
竖细的指针直指云端,塔形为巨大的飞碟,塔身则是高楼,顶层瞭望台上,双手插兜的白大褂男人俯瞰城市街景,金丝眼镜下,眼眸沉然寂静。
“你倒是清闲。”
军靴碾过干净如洗的地板,翟绝走出旋转餐厅通往瞭望台的门口,他身后是来往穿梭的白大褂们,端着餐盘寻找餐位,此时正是午餐时间。
陈明森看了他一眼,嗓音低而淡薄:“三日后,来拿你要的东西。”
“三天后我不在主区。”气氛微妙,翟绝大步走过去,“人已经交给你了,你有充裕的时间继续研究,不过现在,我对你的阶段性成果很有兴趣。”
长风吹得白大褂簌簌微响,陈明森抬手,理了理微乱的衣领:
“大针塔研究院的一切科研自由、自治、独立,只对最高作战委员会负责,仅凭你的上将身份,没有委员会的批示,我很难向你做出解释。”
“听说你最近丢了个实验体?”
“嗯?”
“那个实验体身份特殊。”
“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