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嗯……”
淫荡的叫声都是自己的,茶茶咬唇,喘息碎裂挤出齿缝。
“可以了,可以了……嗯嗯。”
她实在受不了他上上下下地顶撞,无师自通扭紧内部,要将他夹射。
“老实点。”
狠抽几记小狗臀肉,靳书禹抽插着哆颤绯红的小狗开始上楼。
说实话这几日他忍得辛苦,日子过得艰难,在小镇那一晚他就恨不得将她占为己有。那一晚没上她,是他这辈子犯下的最蠢的错误。
好在小狗回到了他身边,只要他杀了前一个,他就是她唯一的男人。
如此,甚妙。
靳书禹万分赞许了自己的想法,花式操入小狗,抽插的同时不忘在其中旋转搅拌,两颗卵蛋挤拍穴口,他注意到她眼底蓄起的泪水:
“主人的肉棒快车是这么好坐的?嗯?你自己爽了就不顾我了?哪有你这样的自私小狗?”
“想休息了?”肉体撞击声一路直上二楼,靳书禹搭上主卧门把:“爱不爱主人这样操你?”
茶茶眨巴着眼睛望他。
靳书禹纵情索要着她,力量无边无际,仿佛用之不竭,问:“爱主人吗?”
“……爱。”
茶茶眼眸欲泣,肉体的酥颤越来越剧烈,他真的好大好粗好长,硕大的龟头乃至整根肉柱化做硬如铁铸的烫棍,捅得小穴化开,黏融融燃烧了起来。
茶茶浑身燥热无比,如火焚噬。
“啊哈……哈哦……”
“有多爱主人?”靳书禹眯起眼尾,顶蹭着她的花心暗示,“吃不消了?说清楚是怎么爱主人的?说好听了就放过你。”
“主人……哦哦哦嗯,好会插小狗。”茶茶绞尽脑汁,“身子插化了……”
靳书禹似笑非笑:“就这点?”
“嗯……主人好厉害。”茶茶再绞脑汁,“好厉害……”
她没什么经验,再怎么逗也说不出花样,靳书禹将小狗按在门板上狠顶,唇色衔住她耳尖,摩挲着道:
“主人要把小狗全身肏成小穴穴。”
全身肏成小穴穴……什么是全身肏成小穴穴……
反应过来的茶茶犹如被闪电击中,狂泻不止,交合处滑挤出大团大团的白浆,哗啦哗啦,淹过反复抽出的棒身,悬挂在靳书禹甩动拍打的两颗大球球之上。
睾丸抽搐,激得靳书禹骂了个脏字。
“你真是让我硬得发疼。”
劲悍腰身摆动,如虎
,似狼,缕缕前精挤出马眼在小穴里流散,靳书禹仰起脸畅快急喘,喜得茶茶以为他要射了,摇着疲乏绵润的身子抵抗高潮连连。
“小狗爱主人吗?”
“……爱。”
“有多爱?”
“好爱。”
“那以后只给主人一个人操,做主人的性欲处理器。”靳书禹狠狠筛着她,眉头严肃拧起:“说爱我,是这辈子是主人的专属。”
他拧着眉,抬手扣住她颈子,仿佛她一违背就要掐断脖子,茶茶眼珠子微转:
“我爱你……嗯哦,小狗是主人的专属……”
“真的?”他眉心渐渐舒展。
“真的。”
“真的爱我?”
“啊,好爱……”
“晚了,小骗子。”男人眼尾冷冷一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轻松托起撒谎的小狗,靳书禹踹开门,任由她坐在鸡巴上死命扑腾、不住哭吟、奶汁甩溅,阳根暴突风流入穴裹在里面一下下直插直顶,他喘叹道:
“爱我不早点说?作为惩罚……算了,主人受点委屈,让小狗吃鸡巴吃到天亮。”
大步迈向宽敞舒适的大床,蓦地,身后响起开门声。
“还有多久?”
忽而。
低如海涛的嗓音自身后传来,泛起深海般的阴冷。
扯起被子团团裹住呜咽失神的小狗,靳书禹阴沉着转过脸,看见书房门口的男人抱着肩倚门而立,眉目厉似刀锋,轻易割伤他人血肉。
下意识,靳书禹瞥了一眼男人腿心。
不出所料,勃起得夸张。
翟绝神色自若,与胯下硬挺的大包完全割裂,语气澹然:“穿好衣服,我有事和你说。”
“啊——”
靳书禹怀里的被子颤抖,里面的小狗被烫了一肚子精,忍不住挣动。
一根额筋在翟绝太阳穴周围贲起,青筋突突,端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