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嗫嚅着:“太大了。”
吻着她粉扑扑的脸蛋,靳书禹慢慢压下她光裸奶白的身子:“没事,我让人给你改小。”
因为打算长期享用她,即使将小狗的身份牢牢固定在性爱伴侣的位置上,靳书禹也想给她完美的体验。毕竟做这种事,两个人投入其中才是最爽的。
草地,夜空,野外,还有破损的战机。
以天为席,以地为被,全无遮掩。
野合裸做的羞耻笼罩了茶茶,她不安地道:
“就这样在外面……你还没给我做全身检查,没拿到检查结果?这样没关系吗?”
“没关系。”
小狗是干净的实验体,即使她现在不是处女,但之前有过的男人就一个。
下体的那根笔直斜翘着悬在她阴阜之上,靳书禹握住前半段,大龟头强势挤入肉缝之间,在茶茶不时地轻颤之中,龟头钝尖处慢慢寻索着敏嫩狭小的入口。
“你好小。”插顶之中,靳书禹一边微动劲臀,一边哑声问她:“是这儿吗?”
“啊……”
茶茶被顶上了风口浪尖。
“是不是这?”
“嗯……”
细细的口水流出茶茶唇角。
“还是这?”
“呜……”
还是没被成功插进,不住扭动的茶茶啜泣呜咽。
“小骚狗。”
伴随着顶端传来的软糯吞吮感,靳书禹低头,迎着茶茶湿润渴求的眸光,咬牙一狠笑:
“主人的大鸡巴给你。”
皮韧硕圆的龟头化作毒蛇脑袋般钻进洞口,强行撑开的刹那,汽车轰鸣骤然响起,一片亮光掠过战斗机机顶,形成的阴影恰好覆盖了另一侧的两人。
靳书禹搁在茶茶头顶的通讯器嘀嘀直叫。
“有人来了。”茶茶语声微颤,本能地撑起身子:“快穿衣服。”
握紧通讯器的靳书禹手臂肌肉僵硬,他竭力深呼吸,双目发红,胯下陷入小狗身子里一颗大肉团的巨根随着她的挣动而愈加暴怒狰狞,他
几乎是低斥的口吻:
“别动。”
“哦……嗯……”
茶茶被他夯得太紧了,只一颗大龟头,就要得她动转不能,意乱情迷地呻吟道:
“快点,嗯,会被发现的……”
靳书禹全身绷紧如石:“你躺回去,我才好抽出来。”
“靳上校人呢?说好的接应点是这里?”
“苏—27在这,没错。”
“他人呢?”
“过去看看。”
伴随着车辆的熄火声,是严肃的对话,几道杂乱的脚步声不轻不重地传来。
有人来了。
这个认知掀起的恐惧密密麻麻攀上茶茶的头皮,她哆嗦着,越夹越紧,撑在上方的靳书禹仰颈长嘶,一粒粒热汗滑过下颌,溅中在茶茶尖翘泌乳的奶头。
“哦——”
敏感不已的小奶头淅淅沥沥淋着汗水,茶茶好似癫痫的小白蛇,抽搐间竟将男人外抽的粗大肉棒吞入一截,粉唇打开:
“不要……嗯……不要肏了……”
“什么声音?”有人站在战斗机另一侧开口,“你听见什么没有?”
“有吗?”有人答道:“联系到靳上校了吗?”
猩红的欲望在眼底汨溢,靳书禹险些缓不过气,怒胀男根在小狗嫩穴里一波波抽缩夹咬之下痉挛欲裂,强烈的箍束感绞得他理智尽失,回过神时,耳听噗嗤噗嗤——
又粗又长、膨直赤红的肉棒凶悍有力地插进茶茶小肉瓣之间,龟头滑入最深,插得她瞳孔失焦激烈扳起腰肢,张开嘴,被靳书禹及时一口堵住。
“啊啊啊——”
茶茶高潮迭起的呻吟泯灭在男人唇舌间。
他咬住她,徐徐摆动精悍腰身,抽搐黏热的花肉层层叠叠套吮在棒身上,来回刨刮,在沉默中无声交合,稍微缓解兽欲,为彼此带来难以言语、尤嫌不足的快感。
这时,隔着一架二十几米长的战斗机,另一边有人顺着机身,准备绕过机头走过来。
他俩正在机身右边的中后段,借着阴影遮掩,在铺开的毛毯上,一丝不挂地以老汗推车的传统男女姿势肆意野合。
凛冽寒风扑打着靳书禹后背,温度刚刚好,降热的身躯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结束和小狗的湿吻捂住她的小嘴,拿起通讯器反拨回去。
近在耳旁的脚步声顿住。
“上校?”
“留一辆车。”
胀痛的鸡巴让靳书禹根本无法忍耐,在她体内完成一次又一次的轻轻全根抽插,小甬道嫩紧润小,是以他动得格外吃力缓慢,嗓音些微扭曲:
“离开这里,你们,立刻。”
那头静默了一瞬,应允之后,靳书禹几乎是迫不及待掐断通讯,报复性地狠狠抖一抖腰,直透花心,在下面承受着颠簸的茶茶蓦地脊背儿颤抖。
她睁大眼眸,热泪两行留下。
只两下就将她欺负哭了,靳书禹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叫她咬他这么紧,小小年纪的腿心里竟藏了只吃人的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