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脖颈、手背的青筋亘起一片。
汗水打湿眼睫,靳书禹呼吸灼烫,偏偏她又贴过来,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这么淫荡?”
他冷冷凝视着她,“随随便便让男人干?”
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换取资源,性对象是谁并不重要,茶茶听到了,她假装没听到。她低眼瞧着男人攥住她手腕的大手,骨节分明,白皙遒劲,深深想起那晚他带着白手套一寸寸地洞开过她。
“不是说不跟我了?”纵使靳书禹教养良好,眼尾也不免掀起讥讽:“怎么又迫不及待和我做?你可真是……”
他微一咬牙:“下贱。”
简单两个字,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被异性当面骂下贱,茶茶还是头一次,她偷掐了一把大腿肉,眼中泪水涟涟:
“对不起,我,我……”
苍白与赧红在她脸上相争,一颗圆润的泪水滚落,第二颗,第三颗……茶茶羞愧不安,趁着靳书禹难抑反应,小手又摸进他腿心抓住那根雄性象征。
“我好像生病了。”茶茶扬起脸,望进男人欲色翻涌的眼底:“我一看见你,下面就好奇怪,好难受……”
靳书禹眸色深沉,绷紧的身躯表明了内心并不平静。
“我们之前约定的协议作废。”
他下意识去抓她另一只作乱的手,拿开之前,龟头又遭摩挲,后背立即燃出大片大片的汗水。
汗流浃背的,特质的透汗透气的飞行服也湿黏起来。
他只是想包养她,建立纯粹的肉体关系。要是之前遇见她时,即使她不是处女,但只要身子健康干净,靳书禹不会计较。
可是那晚他真切摸到了那张处女膜。
当时的小狗是完整的,
他要购买的是没有瑕疵的小狗。如今的小狗已遭折损,贬值,不再是他心中的完美小狗。
例如客人走进商店购物,选中商品准备结账之前,手中商品突然被另一个客人撞碎。处理方式除了向破坏者索赔之外,当然是另买一个。
强大的理智压制欲念,靳书禹很快平静,即使身体依然蠢蠢欲动,语气平淡:
“我给你一分钟,滚出我的视线。要是再不识好歹,我不会亲手杀你,但是有很多种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春情涌动的氛围滞涩了几秒。
茶茶沉默地看着他,靳书禹平静的神色让她害怕。
现在她亲身经历过,才知道曹雨晴口中那句‘男人比狗更容易调教’可信度存疑。
调教男人可不容易,至少她眼前这位不是狗,分明是一头喜欢收起獠牙微笑的老虎。一旦被触犯底线,微笑的老虎就会极其可怕。
他没有开玩笑,他对她没什么耐心了,茶茶立即做出判断。
这一天天的,日子过得真辛苦啊。
茶茶疲惫极了。
可是想被填满,好想再被填得满满的,茶茶是真的渴望做,不断流出肉缝的汁液润得阴阜也痒痒的,湿湿的。有一瞬间,她想要开口祈求,求他把那根又硬又大的棒子喂给她,她会好好夹住的。
她强行克制着没有说出口,靳书禹已经撕破脸皮。她的放荡只会适得其反,让自身的处境更加糟糕。
“好。”她答应,点一点头,“那我走了。”
扣住女孩双腕的大手缓缓松开,忽地,靳书禹脸色微变,身形以极为诡异的速度晃出残影,在原地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携着火气在她眼前闪过,她来不及看清,爆炸声响彻耳边。
前方十米之外,一颗焦黑枯树直接被子弹掀翻。
引擎声长鸣,黄沙狂卷,一辆改装过的重型越野车闪电般驶近,孔茶看见灰风毛绒绒的脸探出副车窗,而主驾驶的车窗口,伸出一根暴力彪悍的大口径枪管。
枪管对准战斗机的尾部。
一个冰冷物体顶上孔茶的太阳穴。
死亡气息逼近,孔茶不寒而栗,她翻眼上瞧,倾斜的枪管反射着阴冷日光。
“你敢动我的飞机。”
靳书禹打开保险,子弹上膛,射爆孔茶的脑袋只需轻轻一扣,他冷声道:
“我崩了她。”
越野车猛刹,枪口一直对准飞机的张彭越没有开枪,他推开车门,持枪下车,孤狼似的桀骜眼睛埋伏在瞄准镜后。
“放开她。”
“行,拿你自己来换。”
“怎么换?”
“杀了那条狗,扔枪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