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揉开阴唇,摁住红肿的阴蒂画圈,靳书禹睇着女孩粉扑扑的脸,手指‘啪唧、啪唧’持续玩弄着饱满的花肉。
“哦……嗯……”
茶茶抬头,懵懂望着他的脸,又时而低头看着腿心里他扭动的手腕,身子哆嗦,低低发出长长的呻吟。
一大波透明琼浆涌出穴口,靳书禹接住,手心盛满一捧。这具身子敏感多汁得让他惊喜。
“你多大了?”
她的胸口平,穴嫩,脸蛋瞧着也小,靳书禹有种亵玩小孩的负罪感:
“有十五岁没有?”
微阖着眼眸的茶茶,身子正体验着从未有过的感觉,私处被插开,娇嫩的甬道在男人的指下徐徐扩展,馒头似的阴阜红红地膨胀开来。
过十五了,她勉强回应他的问题。
孔茶记得自己在研究所呆了好久好久,具体多少年不知道,现在肯定满二十了。
见她点头,靳书禹暂且舒了口气,他担心她太小,而他等不及她长大。
良好的教养让他做不出亵玩幼女的卑鄙行径,可是掌下的女孩着实淫香诱人,难得一见,轻易迫他犯恶。
好在年龄到了。
紧嫩,窒小,靳书禹畅快品着这只宝穴,入口褶嫩的软肉柔柔暖暖裹住他的指根,千吮万吸,对他万般不舍。
还没触到处女膜,靳书禹心里清楚没必要再深进去,指尖却一再推入。
“啊。”
茶茶陡然瞪大了眼眸,被男人一把掐住腰肢。
“别动,我怕把你捅破了。”
靳书禹喘着粗气,指尖在她阴道里小心摸索那层薄膜,动作间,结实韧长的手臂在泅湿的衣料下垒起肌线,整片后背湿透。
“好骚啊,小狗。”甚至有想吻她的冲动,靳书禹克制住,弯眼笑:“你是上帝送给我的小处女?”
茶茶好无语。
男人的味道才是又浓又多,茶茶觉得他才是气息骚骚的,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淌,裤裆里的鸡巴也在跳,简直不知羞耻。
“日后把头发留长。”靳书禹摸她的短发,“太短了,像男孩子。”
话落,他啵地一声撤离手指,将沾满淫水的手套扔进垃圾桶,敞开双腿坐回床前的椅子。
玉门敞开的茶茶里面一抽一抽的,明显被插得正美了,她直勾勾盯着他的漂亮手指,舔了舔唇。
夜色翻涌,窗户未关,大风携来沙粒。
靳书禹听见动静,起身关窗,在封闭岑寂的房间里转回身体,走动间拉开裆部裤链,握住猩红涨大的男根一寸寸掏了出来。
按理说,他今晚不打算动她,还是重开一个房间比较好。
可是欲望难以遏制,他眼神晦涩盯着女孩水光泛滥、淫肉濡濡的腿心,喑哑道:
“乖,打开小逼对着我。”
屁股底下湿湿的全是水,茶茶看着一脸隐忍的男人,见他唇红齿白,面似桃花,掏出的那根更是过硬,过长,不是很丑,更不像她之前见过的那些脏脏臭臭的。
“啊……哦……”
“呃呃……”
男沉女轻、男短女长的呻吟在房间内渐次响起。
女孩腿心里肉汁汁的小花穴,男人胯间直挺挺耸立的怒棒,隔着一小段空气,彼此凝视抚慰,顺着互相散发的气息,一路燃烧进身子里,连空气都烫熟。
茶茶不会说话,幻想中吃掉那根大棒棒的欢愉呈现在失魂脸蛋与收缩扭转的膣捣内部,指尖生涩拔开小穴,翻弄粉润的蛤肉。
她隐隐明白,靳书禹是担心她脏,要做了全身检查才愿意碰她。
可是身体就像打开了某个隐藏阀门,茶茶陷入半迷离状态,尤其是看见靳书禹在很性感地按揉他的鸡巴,指尖捻开顶端的清液,细致均匀涂抹得整根棒身油光水滑。
他涂得用心,棒身上每一褶处抹匀了水光,湿润霸气。
茶茶也学他的手法,胡乱涂抹自己的小穴,涂得小脑袋瓜晕乎乎的,身子灼热如焚。
“喜欢吗?”
喘息弹跃在低沉的声线上,靳书禹两只手捏住宽阔棒身侧面上下捋动,布满猩红表皮的筋络缓缓拉动,色情展示:
“小骚狗,看看这根给你吃一年的鸡巴,来,过来闻闻。”
茶茶身子一软,小心脚下似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