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在浑身游走,好似几百只小虫叮咬,不疼,酥酥痒痒的肆掠每一寸肌肤。
孔茶仰颈望着他,脸蛋泛潮软烫。
窗外一股疾风低吼着掠过。
灯光变弱,除了男女起伏的呼吸,房间里尤为静悄。
“帮我捡起来。”
喉结滚动了下,靳书禹弯颈,俊脸愈低,与小哑巴的脸蛋越近:
“要不要和我喝酒?”
孔茶喜欢他身上的枳烈气息,此时滴酒没沾,人已微醉,一小步向前靠近。
“方向反了。”靳书禹按住她的肩头,“是那边。”
他要她转过身子,以证心中有了答案的猜测。
“转过去。”目光一错不错盯着小哑巴的脸,他说:“走给我看。”
那一罐啤酒静静躺在墙角。
侧过身子的茶茶腿心发热,她不自觉夹紧大腿,一时间面颊、耳尖、细颈胸口连同吹风的小屁股泛起酥红,步伐踟蹰不前。
“去吧。”靳书禹附在她耳边,轻轻一推她后肩:“小狗。”
体温猛地上升,这个落在耳里的称呼不知怎的让孔茶身子剧颤,她想要扭动身子,想要摇着屁股转过去给男人看。
要死了,孔茶大感荒诞。
不明白为何产生这般下流的念头,孔茶快不认识自己了,她现在很想面前出现一面镜子,照照她的脸。
不对劲,她不想摇屁股,不想走过去,身子却在无法自抑地潮涌,想靠近男人,不止身边这一个,要好多好多个。
低眼落在她红通通的脸上,靳书禹耐性十足,也不催促。
他不催她,宽阔挺拔的肩头微向她靠拢,鼻尖嗅得甜臊微刺的淫水味,微皱眉心。
时间在慢慢流逝,孔茶慢慢转过身子,还没迈出一步已是羞赧难堪。
她见识过了男女性交,知道了做爱是怎么一回事,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虽然想过早晚有这么一天,可是这天来得太早,她没有心理准备。
要勾引吗?这是勾引吗?相识一天的陌生年轻男人就在后面,而她露着屁股在前面走。
吃饱喝足之后,摆脱今晚那场血腥爆头事件的孔茶又找回了羞耻心。
一步,两步,三步,走过短短的距离她弯下腰,满怀异样,后方宛如一道闪电射在屁股上,顷刻密密麻麻的电流传遍全身。
“嗯。”
本能地,孔茶哼出轻鼻音,腰肢禁不住细细摇晃,这是古怪陌生的身体反应,不受大脑控制,一股野兽般的原始冲动凶悍占据她的身子,摇起来,流出来,屁股撅高,要趴在地上与好多好多男人交欢。
好恶心的反应,孔茶忙咬住手指,刚捡起的啤酒也落下去,砸向地面。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稳稳接住啤酒,手臂上移,亘在她胸前,高大男躯不怀好意斜逼过来:
“小狗的骚味,酒吧那个是你吧?”
以肯定的语气说出疑问。
孔茶连忙摇头否认,望见他炙暗的眼底,又想起他用外套有意遮挡的裤裆巨包,心狠跳了下。
就是这股骚味,这样的骚味,靳书禹一闻见这股潮润润的骚气,青涩微刺,类似小狗撒尿的下流气息让他理智的大脑立刻装满生殖冲动,肉棒癫狂。
发情的小狗竟然就在他怀里,恨不得抓过来按在胯下插进胀硬的鸡巴尽情发泄,插坏插烂,生生干碎在怀里。
砰。
啤酒罐突然在男人手中爆。
铁罐皮扭曲,酒液四溅,孔茶被溅得脸色发白,要逃开,被强势摁回去。
“别动。”靳书禹嗓音嘶哑,摁住她用力嗅了两口,“还是处女吗?”
侧过的脸蛋与他胸口相撞,孔茶秀靥涨红,微微点了点头。
得知她没被男人插过,靳书禹微悬的心放下。
怀中少女湿漉漉的,浸满肌肤的不知是酒液还是动情的汗水,靳书禹愈加心动,唇角勾起好看的弧线:
“发骚的小狗,现在是想要了吗?”
有梯子递到眼前,赶紧抓住爬上去。
男人是阶梯。
孔茶记起前两天学到的重点,抓住男人的大手,将一根食指按在他掌心。
一笔一划的,她写下自己的名字,抬眼不闪不避地望着他,明亮希冀。
无形中,一张面具似乎套在了她脸上。
“孔茶?”靳书禹弯起眼尾。
被念出名字的感觉有点违和,孔茶点头,表示是叫孔茶不是小狗。
“你屁股上的石子需要清理。”靳书禹话锋一转,对她的行为没有额外反应,“去床上跪好。”
双膝触上柔软的被褥,孔茶窘迫地趴好,额头的热汗一滴滴顺着眼睫垂落,大羞,大颤。
“小狗撅高点。”
靳书禹啪地一下拍在她屁股侧面,温声道:
“听话,把屁股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