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点能耐,想取小爷x命,还差些火候!”
儒雅男子嘴角带笑,手上持着的软剑舞得更欢快了,对击方蓉柔游刃有余。
方蓉柔双眸喷火,看见他就想起了旧恨,如今新仇加旧恨一起算,此番不杀了他誓不罢休。
这会儿,脑中不停想象着此人惨si在她的刀刃之下,越想越兴奋不已,而手中的动作也越发狠厉,披帛短刃猛地卷住男子的软剑。
男子握住剑柄的手微微一动,不知碰了哪里,那柄无b柔软又锋利的软剑立马变换成另一种形态,弯弯曲曲波浪形的剑身一下子将方蓉柔的长帛搅割断碎。
即便长帛断裂,那长帛上的短刃仍还能直冲男子面门而去,男子偏头把脑袋往后一仰,那短刃擦着他的鼻尖,重重地cha到了后面的墙壁上。
儒雅男子一双眼眸微微眯起,持着长剑以守为攻,将方蓉柔甩过来的另一条长帛也给搅了个粉碎。
方蓉柔被迫以掌迎击,而男子却收起长剑,以食指指尖一点她的掌心,方蓉柔只觉得浑身上下麻软,当即站立不住,直接瘫倒在地。
“早跟你说了,你不是爷的对手。”儒雅男子一甩软剑,那柄长剑像有灵x似的,立刻又服服帖帖地绕回了他的腰间。
放好武器,男子轻抚衣袖上不存在的褶皱,微微笑道:“你既然已经练了yyan双修,又何必还惺惺作态用无暇谷的废物兵器?”
“我用什么轮不到你管,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方蓉柔嘴角溢血,恨恨地看着他。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柔柔,我俩情浓之时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儒雅男子站在她的面前,一双桃花眼饱含笑意,一身的风流俊逸,声音也是那种好听的公子音,“也不知是谁,在床上求着喊着要小爷快些,哭啼着还要多来几次。啧啧,才过去这么些日子,你便忘了?”
“y贼、小人,你要杀便杀,何必废话!”方蓉柔拿不准男人的脾气,只觉得这个笑面虎甚是可怕。
若是他想要折磨一个人,那必定是千百种惨绝人寰的酷刑。
“柔柔这是哪里的话?”儒雅男子表面故作惊讶,实则眉梢浮现出一抹愉悦之se,缓声道,“你可是江湖第一美人儿,小爷我心疼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让美人儿香消玉殒呢。”
方蓉柔此刻全身大x已经被封,真气无法运转,于是不yu与他多费唇舌。
她缓缓闭上眼睛,下巴高抬,作出一副任人宰割但还有傲骨的模样。
男人毫无杀意,他好奇地围着方蓉柔打量几眼,瞧见她的狼狈模样,溢出一声低笑,道了一句有趣。
“来人,将方姑娘带下去好好洗漱一番。”
语毕,石室旁立马出现两名侍nv走上前来,二人扶着方蓉柔离开。
等到方蓉柔与侍nv都退下,儒雅男子才转身看向跪在不远处的那几个面具男人。
他一步一步慢慢走过去,场面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但跪在地上的那几个面具男人颤抖的身子,足以看出他们内心深处的害怕。
“主、主子,此nv武、武功甚高,属、属下……”领头的面具男人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根细小毒针刺穿了喉咙。
其他人见状,害怕得抖成了筛子。
“主子,饶——呃!”
其余几人也一同被几根细小毒针封了喉。
“废物么,还是si了好。”儒雅男子低垂眼眸,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帕子。
他擦了擦左手食指上,那枚做工jg致的镂空飞鸟样式戒指。
另一边……
y柔男子还在和那两名红衣侍nv笑闹,不多时又道自己还有要事要出去一趟。
他询问那两名侍nv,用不用给她们带些外面的小玩意回来。
千勍寒心中肯定,只要跟着那名y柔男子,一定能找到地g0ng的出口。
那y柔男子笑闹完了,领着五、六名侍nv往里继续走。
千勍寒带着风潇潇及时跟了上去,夫妇二人猫腰而行,贴着墙根赶紧屏声凝气,石室内的其他侍nv倒没有发现异常。
就这样,他们二人跟着那y柔男子往前继续走,走到了一个三岔口。
y柔男子停下来和身后的侍nv不知道说了什么,几名侍nv当即分为两列,分别往左右两边的岔路走去。
而y柔男子一人径自往前走,走进中间的那一个岔口。
千勍寒听了y柔男子之前与那两名侍nv的对话,猜想这人准备离开地g0ng了,于是连忙跟上。
y柔男子走得很快,岔路口内又有无数的岔路,七弯八绕的,千勍寒不得不加快步伐。
不过,就算他再努力跟着,几个岔口之后,人还是给跟丢了。
千勍寒这时才反应过来事情的不对劲,他握紧妻子的手,低声道:“快走!我们中计了!”
他刚想转身折返,突然出现两面又大又高的铁栅栏拔地而起,一面在前一面在后,将他们二人困在里面。
千勍寒以掌相击,那铁栅栏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竟毫发无伤。
“别白费力气了,此笼无法击破的。”
安静的牢笼中,突然响起一道清冷nv声。
千勍寒与风潇潇对看一眼,然后默契地背靠背警惕看向四周。
“是谁,谁在说话!”
“回头,往左边看。”清冷nv声再一次响起。
风潇潇转动一双凤眼,回头往身后的左边望去——
没想到,后面竟还有一个铁牢笼!
那牢笼偏小,里头坐着一位身穿淡紫se交领纱裙的nv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