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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最想要的,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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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大宗门的宗主依然没出面,只是叫了堆小虾米过来挑事儿。

    他们要带走楚京漾几人,甚至还有张定和周麟。

    庄师他们自然不会同意。

    正要交战的时候,段离带着岐不要和辛逐一出面就占据了所有人的目光。

    七大宗门的人怔了怔,对上岐不要和辛逐无端生出些惧意。

    明明这两个人也没有很与众不同啊?

    段离也觉得奇怪,左瞧瞧右瞧瞧,他们什么也没做啊?

    为何这些人转瞬间就从欺负人的恶虎变成了乖乖小白兔?

    庄师见到辛逐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愣,就如同他初次见岐不要一样。

    很久远的记忆涌上心头,苦涩得让人发麻。

    因七大宗门不战而退,安州学堂一夜之间在这世间十四州名声大噪。

    各州权贵家族就算是挤破了头也要将自家的嫡系孩子送来安州学堂。

    人多了就容易乱。

    笑长安整天哥哥长哥哥短的,也不知道二哥的伤什么时候才会好。

    “哥。”

    “嗯?”

    “下次别受伤,就算受伤了也不要被我看见。”

    “……”笑逐臣顿了顿,摸了摸他的脑袋,笑说,“好,我把伤口悄悄藏住,不让你看见。”

    “安安,我——”

    “哥,我们不可以。”

    笑逐臣的眼神瞬间暗下去,又强笑着不死心般的抬起头,“安安,我们——”

    “哥,我们不可以。”

    一模一样的话,声音却比刚刚那句压得更重了些,语调还轻微地颤了颤。

    笑逐臣撇过头去,心上的肉被一点一点撕下来,好疼。

    “好。”

    待笑逐臣身子彻底无恙后,笑长安才安心回到学堂。

    学堂里多了些新的面孔,有些孩子看起来不怎么友善。

    没关系,打一顿就好了。

    打一顿还不行的话,那就给他埋了。

    最开始庄师其实并不想招收那般多的学子。

    但奈何他们给的实在太多,这不收的话就会让世人觉得他们安州学堂里的修士太过清高。

    舆论哗然过重也不是件好事。

    只是签了道天道作保的旨意。

    若是有人胆敢在学堂乱来,被人私下报复给弄死了可不关学堂的事。

    而且,找凶手可以,但是不能动他学堂里原有的千名学子。

    崔来英当时看了都忍不住嘀咕一句姜还是老的辣。

    这哪是新收的学子,这是庄师送给他们的猎物啊!

    修炼的活靶子啊。

    这些人只要不主动招惹是非,保准没人会动他们。

    但这些人要是不知好歹,那可就好玩儿了。

    当然人家也不尽然全是傻子,怒目指责庄师要是你们学堂的学子乱杀无辜怎么办!

    庄师乐呵呵的,“他们再乱杀无辜,又不会杀到你们头上,你们急甚?再说,这些个小祖宗要是真乱杀无辜第一个也杀的不是你家孩子啊。”

    “那他们杀谁?”

    庄师眯了眯眼,“他们自杀。”

    “……”

    这是人言否?有病否?

    可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们依然源源不断地将人送来安州。

    让七大宗门都吃瘪的地方,可真是个香饽饽啊。

    顾谅这一病就是一两个月,路堪言不让他出门。

    如果不是偶尔他吃多了路堪言会带他出门消消食的话,顾谅真觉得阿崽是在软禁他。

    学堂的事用不着顾谅管,他现在除了吃就是睡,跟家里养了头猪没什么两样。

    “呜,阿崽,我胖了,不好看了呜……”

    顾谅面对面跨坐在路堪言的腿上,贴上去抱紧阿崽,假意朝他哭诉。

    “……”路堪言脸铺着不正常的绯红。

    眉心微动,一手轻抚着他的背,一手执笔坐于案前写着什么。

    顾谅故作不知,就缠着阿崽不放。

    腰身微微往前跟他贴着。

    路堪言一个激灵拿着笔的手颤了颤,身体软绵绵地塌下来,脑袋埋进顾谅的颈窝里抬着泪眸瞪他。

    手没拿稳,毛笔也掉了,胡乱沾在白纸上的墨迹渲染了那样不似春野的气氛。

    “阿崽,你莫要这样瞪我,为师腿软,为师柔弱,堪堪今朝实属不易,总归是比不上阿崽这般年轻貌美,身体力行啊~”

    “……”路堪言暗凝。

    顾谅翻身将阿崽横抱起来,搂在怀里轻轻吻他,“阿崽,你自己能到吗?”

    “不……”路堪言气息紊乱。

    挎住顾谅的脖颈直起腰来,有些难为情地趴在顾谅肩上。

    唇瓣磨着顾谅的耳垂。

    顾谅听见阿崽在他耳边很实诚地小声道,“要你……”

    “……”

    ……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午时,顾谅觉着有些饿,但是阿崽还累着。

    他忍。

    路堪言被他整日的亲近滋润得愈加漂亮娇嫩。

    白里透红的脸蛋就像是初春的桃花,嫣然香甜。

    每回那事过后阿崽的声音都是软软的,偶尔还带着些细弱的哭腔。

    简直要溺死个人嘞。

    总是让他失控。

    尤其是哭得没力气的时候会下意识找顾谅,喊顾谅。

    就愣是不肯叫声师尊。

    他一叫唤,顾谅便停下来。

    怎么也不动,就算路堪言歇好了他也还是不打算动。

    路堪言就会脸红耳赤地问他为什么不继续。

    他说想听阿崽叫他一声师尊。

    路堪言愣了愣,拒绝得很干脆。

    他眼圈红了,说顾谅又在唬弄他。

    顾谅一声叹息过后,温柔地满足了他。

    枯亭秋霜去得早,夜雪向来不迟到。

    轻雪来时,顾谅悠闲地躺在阿崽腿上,几乎每隔一会儿就会黏黏糊糊地唤声阿崽。

    最后实在遭不住,路堪言把人撂起来搂着他的腰。

    让其后靠在自己肩上,抓住他的手捏了捏,低声道,“好好说话,别这样叫唤。”

    顾谅动了动,在他怀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他唤得这般正经,哪里没有好好说话了……

    自己这段时日都还没说什么荤话呢,阿崽怎么还是这也不让那也不让的。

    路堪言过了这个冬天就要岁满十九了,这个阶段他长得很快。

    可只有顾谅知道他不会再长高了。

    如今跟顾谅看起来差不多的身材,脸却依旧如同初见时那般的漂亮。

    甚至未曾逝去往日半分的娇软,还是万般纵容顾谅对自己上下其手。

    衣柜里二人的衣衫已经换了好几箱。

    家里有个美人,在他人眼里,路堪言的乐趣一直都很无聊。

    天天给顾谅换衣服,因而顾谅身上穿的衣服自成婚以来就没有重样过。

    春春秋秋,相思问年。

    顾谅几年前说的若是自己能穿阿崽的衣服那定要穿出去到处溜达。

    那时候阿崽还小,衣服也小,他自然穿不了。

    现在他在家里随时随地都穿着阿崽的衣服。

    路堪言如今的衣衫比前几年不知道大了多少。

    或许是知道顾谅老爱在家穿他的衣服,所以故意让裁缝做得宽大了些。

    这样顾谅穿着能舒服点。

    又是一个挑灯雪夜,顾谅光着脚,不着痕迹地在路堪言眼皮子底下晃悠。

    路堪言蹙了蹙眉。

    一看就是故意的。

    于是被路堪言一手拽到怀里亲的时候顾谅还觉得自己厉害坏了。

    阿崽终于把持不住要对他出手了,也不枉自己在他眼前晃着狐狸尾巴转来转去了好些时候。

    路堪言摸到他衣服里面的时候愣了愣,突然脸色就沉了下去。

    顾谅里面什么都没穿,就套了件他的青衾。

    “怎么没穿些里衣,今年雪唔……”

    他掐着顾谅的腰轻而易举横抱起来,无缘无故要把人带到床上去,没成想会被顾谅偷袭而至。

    “阿崽,你个啰嗦鬼。”

    “……”

    路堪言欲言又止。

    顾谅以为阿崽又生气了,在路堪言把人放下来的时候便伸手捧着他的脸一连亲了好几下。

    “阿崽,我喜欢啰嗦鬼。”

    “世上啰嗦的人又不止我一个……”

    “可是我喜欢的啰嗦鬼只有阿崽一个呀。”

    “……”

    路堪言越长大就越会在顾谅面前掩饰自己的情绪,他脸色不显半分羞意,却道,“不是想跟我睡么?”

    “睡呀,马上就睡!为师还要阿崽抱着睡!要枕着阿崽软软的小肚腩!——”

    话语随口而出,顾谅动作停了一下,在路堪言怀里底气不足地嘿嘿两声,“啊,我忘了阿崽好像已经没有小肚腩了……”

    路堪言心神微燃,火光点点,却半点都烧不到顾谅身上。

    “顾谅,你不想做?”

    “……”顾谅也不知道自己哪个动作让阿崽误会了,愣了一下才抬眸笑问,“阿崽想要了?”

    “嗯,想要。”

    “……”

    不对劲。

    顾谅直觉不对劲。

    数数日子,这段时间他们同房的次数有点多啊。

    顾谅捧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把他强拉硬拽落入自己怀中。

    “阿崽,怎的了?”

    “没,就是想你……得紧。”

    “……”看他这般难捱的模样,顾谅莫名松了口气,撇撇嘴,“说吧,段离那小子又传授给你了什么经验?”

    “情话……”

    “什么?”

    “段离说,你喜欢听情话我唔——”

    顾谅揪住他的衣领,再掰过阿崽的下颚忽而垂眸细细吻住他。

    故人江别,几度山海。

    “阿崽,你就是我的情话。”

    “……”

    “阿崽每唤一声我的名字,就像是在对我说了一句很长很长又不自知的情话。”

    “……”

    路堪言此刻感觉自己身上有个控制不住的微小火种于心中炙热燃烧。

    千百年都不剩余烬。

    他移开视线,又被顾谅抓回来,“我的阿崽不用学他们,我喜欢阿崽,又不是喜欢情话。”

    “你爱听。”

    顾谅辙手一躺。

    “是啊,我爱听,爱听路堪言的声音,我还爱听风听雨,听山海,听你唤我顾谅,唤我师尊。”

    路堪言愣愣看着他,“师尊。”

    顾谅又翻身枕在他的腿上,抬手摸了摸他的耳垂,从鬓边顺了一缕长长的青丝下来,放在唇边轻轻碰了碰。

    “阿崽,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路堪言心里怦然一动。

    “顾谅,我想要山,想要海,想要星星,想要月亮,但那些在此刻全然无关紧要,师尊想要海晏河清,山海星月缺一不可,而我想要顾谅,师尊最不可缺。”

    “……”顾谅看了他许久都没说话。

    “不好听吗……”

    路堪言的脸颊捯饬着红晕,绵软地靠在顾谅怀中,脑袋藏在他颈边。

    话音刚落,他就听见头顶传来顾谅的几声闷笑,不禁心里痒痒。

    一抬头。

    “路堪言,你这么喜欢我啊。”

    “……”

    青山几重,无处纵容。

    窗外暴雪一夜,屋里的红烛燃尽,路堪言贴着顾谅的喉骨睡过去。

    汗水浸湿了他的青丝和泪水一同黏在脸上,顾谅轻轻抹开,怀里的人被他这样微微一碰便更加喜欢往怀里缩。

    “阿崽,你错了,我最想要的,是你啊。”

    顾谅原本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正欲闭眼入梦时——

    “我最想要的,也是你。”

    前世何时,轮回今日,最欢喜是与他共赴初春。

    夜半寒鸣。

    顾谅睡得迷迷糊糊,忽而感觉到有人一直站在床边看着他。

    他一直昏昏沉沉的,可那道盯着他的视线过于强烈。

    顾谅一下就清醒了。

    可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就只有他和阿——

    思绪一顿,他摸到旁边的位置是空的。

    阿崽人呢?

    我小狗崽子呢?

    他连忙穿衣,起身出门,就瞧见路堪言一个人站在院子中央。

    路堪言背对着他。

    顾谅心下一紧,正要出去就听见了阿崽说话的声音。

    “你觉得如何?这个买卖不亏,你的宝贝师尊也会成功入列神位。”

    “……”

    顾谅皱眉。

    不是阿崽在说话。

    是心魔。

    他说的什么买卖?

    阿崽跟心魔做了什么交易?

    “顾谅,你怎么起来了?”路堪言的语气冰冷刺骨。

    顾谅将他拉到眼前,抓着他手臂的劲儿使了些力,神情严肃,“阿崽,你跟心魔做了什么交易?”

    “没什么。”

    “阿崽。”顾谅柔柔唤了一声,声音坚持又无法使人抗拒。

    “……”

    寒冬夜里风雪呜呜作声,路堪言仍旧不声不响。

    “阿崽,跟我说说话?”

    “顾谅,我想把你锁起来,锁在家里哪里都去不了。”

    “你锁。”

    路堪言一怔,“什么?”

    “阿崽,我让你锁,你想怎样便怎样。”

    “……”

    顾谅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目光万般温柔。

    “但是你今日若是不把此事讲清楚,我明日就能让你找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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