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贴紧她的,热气烘然,掌纹粗糙,隔着内k探索、r0u弄,青涩而缓慢。
r0u得她脑子也一团混沌,如同烂泥,那些纲常1un1i、那些母子情分全都陷在里头,尚未展露。
&成灾,自内k底部渗出,溜溜滑入他掌心。柯遂垂下头,拉起裙摆,又将内k扯下,sh透下t顷刻间全然暴露,像沙滩上的蚌壳,裹着sh亮汁水,软r0u半吐。
他的发丝沙沙摩擦过腿根,激得她身t一颤,皮肤立即浮起j皮疙瘩。柯黎瞬间清醒,垂头下看,只能瞧见他漆黑的发顶、浓密的眼睫,正缓缓往她腿心凑去。
一看见他的脸,埋在之下的罪恶感顿时生根发芽,蹭蹭冒出,压得她x口喘不过气,几乎难以呼x1。她挣动脚,从他手掌的桎梏中脱却出来,气喘吁吁放下裙摆:“等一下,柯遂……”
他握住她的踝骨,再次拽回深渊,掀起眼帘望着她,语气平静而无波澜:“你后悔了吗?妈妈。”
柯黎语滞,攥紧床单的手松了松:“没后悔,但不习惯。”
“习惯当我是儿子?”
“儿子”这个词让她心口发闷,柯黎竭力忽视脚腕上他手指的力度与热度,点了点头。
“我明白。”他面se转柔,松开手,把她揽到怀中,一个个吻轻盈落在她眉心、脸颊还有头发。这样的温情更能叫她软化。柯黎沉默搂住他的腰,脸靠在他x膛:“没关系,你继续。”
“妈妈,我知道你克服不了……不过我有办法,交给我好吗?”
她对他一向信赖,毫无保留,低低嗯了一声。
柯遂r0u了r0u她头发,0到床头柜的眼罩,往她头上戴。柯黎蒙了片刻,眼前已被漆黑笼住。
她像失去拐杖的盲人,下意识往前探手,正好0到他的面庞。他的脸并不像看起来那样柔和,反而线条锋利笔直,划过她的手掌。柯遂转头,亲吻她的手心,轻道:“只要你看不见我,就不会觉得在犯罪。”
他说得没错,眼罩可以是自我欺骗的遮羞布,遮住丑陋,掩盖所有规则与禁忌。但视觉被剥夺,无际黑暗入侵,很难不觉得渺小而脆弱。
而触觉听觉被无限放大。
他的指尖沿着她脊椎骨下滑,带来电流般su麻感。柯黎转过头,喘息忍在唇缝,又在他耳垂的下一刻,难抑涌出。
他吮x1耳垂的频次跟x1r差不多,伴随一阵又一阵温热的鼻息,充盈灌注她敏感的耳廓,叫她打了个寒战。
这触感令她想挣扎,又不自觉沉迷,全无防备被撩起裙摆,再次打开腿根,抚。
“这样是不是好多了?”耳畔,他的声线温柔似水。
“……嗯。”她轻轻吐出一口气,眉心又蹙紧——
他太生涩了,对nvx器官一无所知,全凭本能ai抚。指尖触碰花核之际总是擦蹭而过,余留无尽痒意在她腿间盘旋,找不到出口。
他时刻观察她的神情,立即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再往上一点。”她和别人za毫无羞耻心,理直气壮差遣他们对这颗小小的珍珠又r0u又x1,但那毕竟是别人——对柯遂,她总觉在引导他误入歧途,哪怕他心甘情愿。以至于迟疑半天,才含糊不清道:“0到上面有颗yy的东西吗?那里会很舒服……唔——”
找到了。
他这双jg通弹琴的手放在r0unv人b上简直杀j用牛刀。粗糙指腹碾过花核,将其视作琴键,上上下下弹按,时而左右拂动,拨出一串流畅的琶音。
她霎时失神,小腹酸胀翻腾,堵在喉间,只能断断续续挤出几声喘,不上不下,甚至连不成一句完整的尖叫。
他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肩,指尖触到唇际,细细描摹她微启的唇瓣:“妈妈,我想听你的声音。”
浓稠黑暗中,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她泛粉的肌肤、颤抖的腿根以及馥郁漫涌的t香已将t内此起彼伏的煎熬出卖——但仍有一丝理智。不行。她不能明目张胆jia0。这不行,正如他们的关系无法袒露在光下。
因此她仅是啮咬一下他的指尖,吞下音节,将脸埋在他x口,呼x1急促,脊背轻轻战栗。
他不再要求,但明显不满意。紧按花核的手指顿时用力,一下又一下挤压。一丝痛感伴随着更多的快感喷涌而上,令她腿根发麻,身t仿佛在黑暗中失足下坠,即将触底——
但他陡然停住了。
紧偎她的身t突然ch0u离,徒留空虚,未经满足。柯黎茫然望着眼前漆黑,张了张唇,唤:“柯遂?”
回答她的是腿心骤然传来的sh滑,触感软韧,她意识到那是他的舌。舌面贴紧跳动的蒂珠向下,拨开花唇,慢慢0连绵不绝。
唇快被咬出血,她偏过头,埋入枕中。蓬松羽绒瞬间x1纳躁动,传到耳边,已经淡化为几缕游丝般的闷哼。
但下面那张嘴的声音依旧难以受控,绞住他的舌窸窣作响,又被他的唇包住,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卧室。
她受不了这声音,抬脚轻踢他的肩膀,却被他抓住脚掌,搭在肩头。舌尖在x里cha得更深,吮x1力度愈发贪婪,愈发强烈,奔着将她身t全部水分吞噬殆尽的势头。
没坚持多久,柯黎脑中晃过阵阵白光,生理泪水将眼前黑暗浇淋,化作的夜海。她溺于其中,隐约还能听见腿间传来的啜x1声、吞咽声——她还在用tye哺育他,喂养他。她的孩子。
他好像快变成一条鱼,溯游而上,回到她的子g0ng。